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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楊圖去打拳,也是有原因的,以楊圖的身手,肯定很快就會揚名立萬,如果暴徒關注黑拳,那訊息也會傳到他的耳朵裡,我就是想借此告訴暴徒,我來西安找他了,我來這裡幫他了。
而楊圖就在黑拳場的明面裡,暴徒如果要聯絡我的話,也會很方便,希望我這個決定能收到成效吧。
第523章 XX樓女孩芯兒(1)
接著我們就跟著楊美,去她的住處,把她手裡的那張卡片也是買了下來,同時我也問楊美,能不能再幫我搞三張這樣的卡片,楊美就笑笑說:“沒問題,我也不黑你們,一張給五千吧。”
楊美辦事兒也是利索,拿了我的錢,在傍晚的時候就把卡片給我送到了永寧宮酒店,她告訴我說,這些卡片,實際上是等於是門票,她和辦這門票的人還算熟悉,所以再弄幾張也沒問題,只要錢到位。
楊美把卡給了我們也就離開了,這時間到了晚上,她們的生意也該紅火了。
至於我們幾個人,在街邊雖然吃了些東西,就動身前往哪個地下酒吧了。
楊圖今天才剛填了表格,肯定不會這麼快就安排比賽,所以今晚我們所有人都是看客。
我們給門口的大漢看了卡片,然後就順著樓梯往下走,大約走了兩層樓這麼高的這麼的高的時候,我們就看到了酒吧的雛形,吧檯、酒桌、熙攘的人群
在酒吧的東南角是一出極大的圓形臺子,臺子周圍還有護繩,顯然這應該就是打黑拳的場地。
在酒吧的西面是用鋼結構搭起來的二層樓臺,這裡建造著十多個包廂。
怎麼說呢,這是一個酒吧和黑拳場的混合體。
想到這裡我在想,或許我們的那家黑拳場也可以這麼改造一下!
找好位置坐下,點了酒,我們就開始分頭行動,至於是什麼行動,那自然是打聽暴徒的訊息,暴徒把大黑狗的兒子打殘也才一年多,這事兒肯定還有不少人記得,又或者說,這裡還可能有暴徒以往的朋友。
暴徒的事兒,鬧的很大,所以我們用這個話題和酒吧裡的人搭訕的時候,幾個每個人都能說上一段,唯一可惜的,他們聽說也是皮毛,大家相互吹吹牛,然後就沒什麼有價值的訊息了。
又過了一會兒黑拳場裡就安排了兩場拳賽,是一般的那種,我們看著都提不起興趣。
這時候我就聽鄰桌有人在議論:“哎,自從暴徒走後,這裡的拳賽很久沒有出現澎湃人心的場面了,現在能給人帶來驚喜的拳手真是太少了。”
我往隔壁看了一眼,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和一個二十餘歲的年輕女子。
他們見我轉頭,也是禮貌地向我舉了一下酒杯。
我也是笑著回禮,接著我就端著酒杯走到了隔壁那桌兒問那個男人:“大哥,我今天打聽了一晚上說這拳場裡最厲害的拳手是誰,很多人都說是暴徒,可我怎麼沒聽說有安排過他的比賽呢?”
中年男人笑笑說:“小兄弟,你是新來的吧,暴徒是一年前這個拳場裡一匹強筋的黑馬,特別是他的那場生死戰,一敵三,硬生生幹掉兩個,打殘一個!哎,可惜他的最末了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給跑路了,現在生死未卜。”
我假裝對暴徒的事兒很好奇的樣子,然後就求那個男人給我講一下。
男人都喜歡乾的事兒,就是別人面前吹牛,然後享受別人憧憬的目光,所以這個中年男人就滔滔不絕地給我講起來。
他的講述和楊美和我說的差不多,只不過這個男人說的更細,還提到了暴徒女朋友的事兒。
說到這裡,他就小聲說:“暴徒人跑了,可他的女朋友可是受夠了苦,黑爺的兒子三天兩頭帶著一群人去找暴徒女朋友的麻煩,我聽說前幾天,那個女孩因為扛不住折磨,就在家裡割腕自殺了,臨死的時候還寫了一封血書什麼的。”
“血書?寫的什麼?”我心裡好奇的同時,不禁有些頭皮發麻。
一個將死之人,用自己的鮮血寫成的遺書
中年男人搖頭說:“我也不知道,聽說是給女孩兒的家人收起來了,哎”
中年男人嘆了口氣,沒有去做什麼評判。
我又問那個中年男人:“大哥,你知道那個女孩兒在那裡住不?”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問我幹啥?我就說:“我就是覺得那個女孩兒挺可憐,想去看看,沒別的意思。”
中年男人猶豫了一下,也覺得我應該沒啥問題就說:“要說那女孩兒的地址,我還真知道,就在我們小區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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