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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他漸漸發現自己的銳氣因為愛上水靈而被磨得差不多了。

南宮珣拍了拍宇文豐的肩：“這才是你。”

宇文豐大聲道：“你既然希望我就是我，那麼你也應該做你自己。曾經和我一起笑的那個珣呢？你可知道你現在的每一次笑都是苦澀與勉強的。”

南宮珣笑了，大笑：“我可不是你，成日笑臉迎人。如果我整日都是笑臉迎人，那才不是真正的我。”

愛已經把南宮珣傷的夠深，他早已變了。不再是那個雲淡風輕的南宮珣，而是這個帶著點憂鬱的南宮珣。

宇文豐突然就覺得自己好像虧欠南宮珣許多，可是細說上來又一點也不欠。

（一百四十六）成全之可願為妃

水靈從梨園出來的時候，皇上正等著她。

“奴婢參見皇上！”

皇上示意水靈不用多禮問道：“我們聊一聊吧！”

水靈又想起了皇上說的高處不勝寒，點了點頭。

皇上和水靈在皇宮裡走著，走得很慢，就好像是光隨時會溜走似的。

皇上問道：“水靈，朕想讓你到宮裡來當樂工，從此以後就住在這皇宮裡。”

水靈一呆：“皇上，你說什麼，樂工，以後就住在皇宮裡。”她不禁害怕起來，她本就不想跟皇宮惹上極大的關係，更不想一輩子呆在宮中。

皇上道：“朕就是這個意思。”

水靈忙道：“奴婢不才，並不適合在這皇宮裡當樂工，請皇上收回剛才所說的話。”她害怕這樣的事會成真。

皇上道：“你的琴藝恐怕這皇宮裡已經無人可及，怎麼會是不才，又怎麼會不適合。”

水靈這才知道這樣的主意皇上怕早就想好了，決定豁出去了：“恕奴婢斗膽，奴婢就連來著宮裡教授琴藝都不願意，更何況永遠呆在這皇宮裡當樂工。”

皇上臉色一沉，平時溫柔帶著威嚴的臉變得有些可怕：“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能進這皇宮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你卻不屑一顧，你的心是有多高呢？當朕的皇妃夠不夠呢？”

水靈早已被皇上的臉色和話語給嚇住了，怎麼又和後宮扯上關係了，水靈回過神來道：“皇上誤會了，奴婢不想進宮為樂工不是因為看不起，而是因為奴婢不想讓自己的琴聲變成表演的工具，不想它變得沒有任何感情。”

當一件事重複到一定程度就會變成一種模式，其實皇上早已注意到水靈的琴聲有了變化，他不能否定水靈的說法。

“那當朕的皇妃你願意嗎？”

水靈沒想到皇上此話是真的，只得道：“對不起！”

皇上眼裡滿是失落，遺憾道：“既然你不願意，朕也不會逼你。既然你不喜歡到宮裡來教習琴技，那以後就別再來了吧！”

水靈當然沒有想到自己的對不起還可以得到這樣的收穫，道：“奴婢謝皇上的體諒與成全。”

皇上轉過身道：“好了，你回去吧！”

水靈看了看皇上的背影，覺得這個背影有些孤單，咬了咬嘴唇狠下心走了。

皇上聽到水靈遠去的腳步聲猛然回過頭看著她遠去的身影，眼裡滿是留戀，喃喃道：“曾經朕怕毀了你，後來卻想方設法讓你離朕更近一點，為什麼你還是走遠了呢？”

離開皇宮大門時水靈回頭了，站在最高處那個人真的是孤獨的，她沒有在他需要溫暖的時候給予他溫暖。因為既然站在了那個地方就已經註定了孤獨，古往今來靠近那個地方的人往往都是飛蛾撲火。

走到馬車旁時卻意外的沒有看見宇文豐，宇文豐去哪兒了呢？以前水靈每一次從皇宮大門出來的時候都會看到宇文豐熟悉的身影，今天為什麼會不見？難道是出什麼事了？

水靈不敢想，上了馬車，卻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那個人竟然是許久不見的秦楓，水靈的師兄。

“師兄，你怎麼在這裡？豐哥哥呢？”

（一百四十七）成全之遠走高飛

這麼久不見，水靈沒有對秦楓噓寒問暖，而是問宇文豐去哪裡了，這讓秦楓很是失望。他問道：“你就這麼關心宇文豐？”

水靈只是擔心宇文豐為什麼沒來，卻沒想到會受到師兄的責問。她只是解釋道：“我只是擔心他！”

秦楓很是不滿：“這麼久沒見，你可曾擔心過我？”

水靈覺得師兄有些故意為難，但他畢竟是自己的師兄，只有溫和道：“師兄，豐哥哥平日裡都會來接我的，他不會無故缺席，難道我不該擔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