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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派人送了信函來,邀他到王府一敘。
哈,這小姑娘定是酒癮犯得厲害了。又想,唔,現在已經不是小姑娘,而是少婦了。
收到洞庭洛的信,耶律杭派墨堂的人送來了整整一車烈酒。
還記得襄汝出嫁的時候,答應過她每年都要到祈蓮來看她,給她帶烈國最烈的酒。這麼整整一車的酒,夠她喝一年的了。
於是洞庭洛獨自駕著滿滿一馬車烈酒前往祈蓮王府。
腳下的積雪被車轍壓得嘎吱嘎吱響,忽然想起襄汝出嫁那天也是在冬季。不過並沒有下雪,只有乾冷的風,吹卷著漫天飛舞的鮮花和鼓動的旗。
沒曾想時間過得那麼快,襄汝已經嫁人整整一年了,洞庭洛不禁唏噓。
到了祈蓮府,襄汝已經在一座亭子裡擺了幾道配酒的小菜。然而坐在亭子裡的人,卻不只襄汝一個人。
“洞庭洛!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我在祈蓮最好的朋友烏衣!我說過要介紹給你認識的。今天就借這個機會啦!”
烏衣半眯著一雙魅惑人心的眼睛,笑道:“王妃,你有所不知,我與洞庭公子前幾天就認識了。”
“咦?”襄汝轉頭去看洞庭洛,“已經認識了?”
洞庭洛看了烏衣一眼,對襄汝道:“是這樣,幾天前呢烏衣姑娘帶過一個病人到我那兒治。”
“這麼巧!看來你們兩個很有緣哦!”
“王妃說的哪裡話!烏衣不過一青樓女子,有幸得見洞庭公子,是烏衣莫大的福氣!”
聞言,襄汝不滿意了,嘟了嘟嘴,道:“你又說胡話!”
這時下人從馬車裡搬了兩壇酒上來,封泥已經被拍開,一時間酒香四溢。
烈國的酒其實說不上有多麼的醇,但是卻有一種獨特的辣勁,光是聞著,就似乎已經醉了三分。洞庭洛一向認為,不同地方的人,釀出的酒都會帶上不同地方的特色。烈酒,就是烈國最形象最直觀的代言。每次一聞到烈酒,洞庭洛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蕭狐,她的爽辣,她的軍事才華,她的敢愛敢恨,在在都讓洞庭洛印象深刻。
聞到酒香,襄汝興奮地忙拉著烏衣坐下。畢竟已經離開家鄉整整一年了,襄汝聞到酒香如見親人般,兩個眼圈就像是被酒香薰了一般紅紅的。
“洞庭洛!快給本公主倒酒!”
洞庭洛嘴角抽了抽,看了看站在旁邊面無表情、無動於衷的侍女,只好站起來為兩位美女倒酒。
汗!這位美麗的侍女擺在這裡是幹什麼用的呢?難道是專門用來當花瓶?好吧,我理解,誰叫我不是花瓶呢?
襄汝對烏衣道:“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我們烈國最有名的酒。很香吧?記得以前在烈國,每次我不開心的時候,就會喝這個酒,喝了睡一覺,就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烏衣不以為然,笑:“烏衣記得有句詩叫做‘抽刀斷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酒我可是喝得多了,這世上,哪有把煩惱喝沒的酒?”
烏衣的話讓襄汝愣了一下,道:“烏衣,你太掃興啦!”又道:“今日我可是興致正高,那,我耶律襄汝先乾為敬!”
襄汝仰頭,灌進口中的酒夾帶著一股辛辣濃烈的味道湧進喉中,燒得她的咽喉火辣辣的疼。
熟悉的味道。
熟悉的感覺。
俯仰之間,似乎那片鑲嵌著蘇璧湖的大草原就在她的眼前。
其實,她好想家,好想回到烈國,好想騎上烈國最矯健的馬兒沿著靜靜的白音戈洛河飛奔。
真的好想。
但是,眼前這人依然活生生地站在她的面前,他深紫色瞳仁依然溫柔地注視著她,這樣就足夠了。
襄汝又為烏衣倒了酒。“烏衣,來嚐嚐我們烈國的烈酒!”
“好。今日王妃開心。烏衣陪王妃一起開心。”
“好!幹了!”
“幹。”
“喂!洞庭洛!你做什麼!你不能喝酒的你忘記啦?!”發現洞庭洛為自己倒酒的行為,襄汝連忙搶過洞庭洛手中的碗。
洞庭洛一抬手又奪回那隻碗。“既然今天大家都這麼開心,洞庭洛自然是要奉陪的!”
“可是你——”
“僅此一次,不會有事的。放心,我有分寸。”
於是倒了酒,舉碗對襄汝道:“當初在烈國,多蒙你照顧,洞庭洛早該謝你。”
“你要謝我,喝茶便是,何需酒呢?”
“呵呵,酒可以代茶,茶卻不可以代酒。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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