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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拒著他的身體。
“娘!娘!你救救我啊!娘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啊!娘——”
“我求求你!娘!我求求你!娘你開門啊——”
“娘我會賺好多好多錢,全部給你買藥好不好?娘!求求你!求求你!娘——我求求你——啊——!!!”
當他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痛叫了一聲,便再沒有發出任何哭叫的聲音。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神卻開始渙散,失了焦距,再沒有往日明媚璀璨的光澤,就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
你娘是個狐狸精!
你是個不知道爹是誰的野種!
你長大後也和你娘一樣,是一個人儘可夫的賤貨!
賤貨
人盡可夫的賤貨
你是個人盡可夫的賤貨
背部一下又一下撞向粗糙的牆面,熱辣辣的疼痛,悶熱的午後,冷汗一滴滴順著睫毛落下,在頸間流淌,隨著震動四處飛濺
“我是個人盡可夫的賤賤貨?”
第四十章 夢(下)
“我是個人盡可夫的賤賤貨?”
她乾裂的雙唇微微動了動。
壓在身上的他一愣,停止了動作,她失了支撐,軟軟滑下牆面,地面上被血水和汗水打溼的塵土沾染上她雪白的肌膚。
他站在她面前,俯視她的樣子是那麼的高高在上。窗外有模糊的光灑在他如冠玉的臉上,院子裡皂莢樹的影子微微晃動,在他的側臉上映出時明時暗的光影。
他慢慢俯下身,黑影籠罩住她光裸的軀體,乾燥的手指溫柔地理著她黏貼在頰邊的汗溼的髮絲。
“我叫祈蓮湟,你,叫祈蓮離,我說的對不對?”
他抱起她,走至門口時,他伸出長腿重重一踹,兩扇門板應聲倒地。
門外,娘和剛才站在院子裡的中年男人面對面站著,神情呆滯。一千兩黃燦燦的金子散落一地。那個中年男人的站姿像是一直沒有變過,本來滿臉痛心地望著娘,看見祈蓮湟抱著赤身裸體的她出來,早已血紅的雙眼瞪得像是要裂開了。
“你想說話?好,我就讓你說。”他抱著她上前在男人身上點了兩下。
“你這個違揹人倫豬狗不如的畜生!你是個畜生”男人的聲音嘶啞悲憤,剛才房間裡的聲音,他怕是都聽見了吧。
“如果我是畜生,那生了我這個畜生的你又是什麼呢?畜生的爹,不也是畜生嗎?”
“你!你這個大逆不道的忤逆子!”
娘神情呆滯,枯瘦的手緩緩向前伸了出去,腳下卻似有千斤重,無法向前邁出半步。
“傲傲,是你嗎?傲,那是你嗎?”
“琮姬,是我,是我祈蓮傲啊!你終於認出我了!”
娘笑了,笑容卻有些悲慼,如同一朵再也無法盛開的薔薇。
“傲,你來了!你找到我了!終於找到我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離,離,快來見你爹,你爹來找我們了離,你到哪兒去了,快來見你爹啊。”
她被祈蓮湟抱在懷裡不說話,只是有一股鮮紅的血順著嘴角湧出。祈蓮湟不顧祈蓮傲高聲斥罵,低頭細細吮吸她帶血的唇。
他在她的唇邊輕聲說:“你娘已經瘋了,你知不知道?不過我很驚訝,她竟然還能認出我爹。對了,我爹,也是你爹。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你一定沒有想到吧?就連我,也沒有想到呢。原來那日在幽水上並非你我第一次見面。在你還是嬰孩之時,我就已經見過你。”
娘忽然捂住碩大的肚子摔倒在地上,汩汩鮮血自她身下緩緩流出,浸溼了衣裳,染紅了滿院的黃土。
“離離”
祈蓮湟抱著她靠近娘。娘右手胡亂一抓,竟抓住了她無力垂下的手腕。
“離,娘剛才夢見你爹了!他終於找到我們了!他終於找到我們了!他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高大,那麼英俊離,可是娘離離”
“快給她找產婆!湟兒!離兒!快去找產婆!否則她會死的!”祈蓮傲急得漲紅了英氣的臉龐。
“要找產婆嗎?”祈蓮湟低頭問她。
她只是睜著大而空洞的眼睛,望著那個倒在地上狼狽掙扎的人,看著她痛苦呻吟,看著她奮力掙扎,看著她張著發白的嘴唇用破碎的聲音反反覆覆地喚她的名字。
“離離離”
血似是怎麼也流不完,第一次知道,人的身體裡竟然裝著這麼多的血。鮮紅的泥土裹了她一身,像是披了一件破碎的嫁衣,而她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