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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地駐足在某一幅畫作前,靜靜欣賞。
東浩雪偷偷湊上來,低聲說:“明姐姐,我怎麼覺得牧哥哥跟以前很不一樣了,變得怪怪的,很可怕,我都不敢跟他說話。”
《冬日最燦爛的陽光2》30(3)
明曉溪一怔,目光飛向牧流冰。
他一身白衣,負手而立,俊美得像一座冰的雕像。但是太過寒冷,太過陰厲,使得四周的少女們只敢遠遠地欣賞,卻沒有一個有膽子上前來搭訕。他只是站在那裡,卻好像遺世獨立一般,世間萬物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哪怕畫展中心的人再多,人們卻好像都不由自主地閃到了他方圓兩米的距離之外。他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顯得分外的怪異和孤獨。
她的心驟然緊縮,一種憐惜和不捨令她走到他的身邊,輕輕站在他的身側,離他很近很近。他扭過頭來,看見是她,眼神中的陰寒急速隱去,露出一點欣喜。
“我不知道你今天會來。”明曉溪說,“如果知道,我就和你一起來了。”
“沒關係,不用向我解釋。”牧流冰握住她的手,然後看向牆上的油畫,低聲說,“澈的畫很美,對嗎?”
明曉溪點頭,“學長的畫是很出色。可是”
“”牧流冰等她說下去。
“可你並不是來看畫的,你的心思和注意力根本不在這個地方。包括瞳和所有你帶來的人,他們全都神經緊張,魂不守舍,”明曉溪皺著眉頭,“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會不會很嚴重?”
牧流冰將她的手握緊一些,他的手心奇異地有股潮熱,“耐心些,你自然會知道。”
他的眼中突然放出一種野性的光芒,將他的臉點亮。
《冬日最燦爛的陽光2》31(1)
兩個小時後,牧流冰和明曉溪告別風澗澈要離開畫展中心的時候,忽然從入口處蜂擁進來幾十個記者。他們一個個滿臉興奮,眼睛放光,舉著照相機,拿著話筒,扛著攝像機,像打仗一樣地衝過來。奇怪的是,他們的目標並不是畫展的主角風澗澈,而是嘴角忽然掛上一抹冷笑的牧流冰。
“牧大人!海興幫全面被襲擊是否與烈炎堂有關?!”
“牧大人!您對海興幫忽然遭受滅頂打擊有何感想?!”
“牧大人!烈炎堂是否會全面接收海興幫?!”
“牧大人!海興幫此次遭襲是否與您前段時間被人暗傷有關?!”
“牧大人!鐵大旗下落不明,您認為他是否已經遇害?!”
“牧大人”
“牧大人”
“牧大人”
記者們像機關槍一樣地發問,牧流冰卻只是冷冷地不言不語。在再三追問下,他才用凌厲的眼神逼退那些出言不恭的記者,冷然道:“我是來參觀畫展的,對你們的問題一無所知。”
“鐵大旗是不是一定會死?你會不會放過他?”
一個看來像剛入道兒的小記者不怕死地依然向他發問。他的話音還沒落地,只見牧流冰身後就衝出兩名大漢,一個捂住小記者的嘴,一個抓住小記者的肩膀狠狠地把他拖了出去。剩下的記者們都嚇傻了,沒有人敢再講些什麼。
牧流冰冷哼一聲:
“讓開。”
記者們在一秒鐘內,急忙閃出一條最寬闊的道路。
他對風澗澈笑了笑,笑意很輕,甚至有些疏遠,“對不起,打擾了你的畫展。”
風澗澈凝視著他,沉默半晌,低聲道:
“沒關係。”
牧流冰轉向靜靜不發一言的明曉溪,說:
“跟我走。”
“明姐姐!”東浩雪下意識地扯住她的衣服,想要阻止她,“不要啊”
明曉溪望向不停搖頭的東浩雪和滿目擔心的風澗澈,輕輕一笑,“放心吧,沒事的。別忘了,我是無往而不勝的明曉溪啊”
牧家大宅中的氣氛凝重得讓人透不過氣。
烈炎堂裡所有比較重要的頭目都聚集了起來,滿臉嚴肅地坐在客廳裡,等待牧流冰的下一步指示。
明曉溪縮在客廳角落的一張大沙發裡。
她的頭越來越痛,甚至連耳朵都開始“嗡嗡”地轟鳴。她感到全身無力,只想能安安靜靜地睡一會兒,她希望沒有人來打攪她,不要聽到那麼多聲音,不要看到那些她永遠不想看到的事情。
可是,牧流冰不由分說地就把她塞到這張沙發裡,他的表情,他的目光,讓她明白現在不是她抗議的時候。所以,她只能抱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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