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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啊,”東浩雪張大了嘴,“可是外面卻是以你的名字在宣傳,畫展變得很搶手呢,他們是不是在利用你呀?”
風澗澈笑得很從容,“其實他們自身的實力都很不錯,只是缺一些名氣。如果我的加入能提供給他們一個好好展示的機會,又有什麼關係呢?”
“澈哥哥,你真是天下最好的人。”東浩雪崇拜地仰望著他,然後,她想了想,兩眼放光地說,“那,你的作品應該都畫完了吧,是放在這裡麼?我可以先欣賞一下嗎?”
明曉溪也很興奮,“啊,學長,我還從沒見過你的畫呢!我也很想看看啊!”
“咦?”東浩雪覺得很驚奇,“明姐姐你從來沒看過澈哥哥的畫?那真是太可惜了,澈哥哥的畫是國寶級的珍品呢。”
風澗澈無奈地笑笑,“小雪,報紙上隨便地亂寫幾句,你也相信。”
“我相信!”回答的卻是明曉溪,“不是相信報紙,而是相信無論學長做什麼,都肯定是最出色的!”
“明姐姐說出了我的心聲!”東浩雪高興地鼓掌。
明曉溪眨眨眼睛,“學長,我可以欣賞一下你的畫嗎?雖然我不一定能看得懂。”
風澗澈眼睛清亮。
他看著她,終於說:“好,讓我拿一些出來。”他站起身向東邊的一個房間走去。
東浩雪驚喜地大喊:“澈哥哥,那是你的畫室嗎?我要參觀!”她幾步搶在風澗澈的前面,衝進那個房間。
《冬日最燦爛的陽光2》29(3)
“小雪!”風澗澈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畫室裡傳出東浩雪一聲聲驚歎——
“哇!好多好多畫啊!好美啊!”
好奇的明曉溪也跟了過去。
這間畫室並不很大,但牆上掛著許多油畫,地上也凌亂地堆著一些。最引人注目的是,畫室中間有一個很精緻的畫架,畫架上卻蒙著一塊布,使裡面的東西顯得很神秘。
明曉溪強迫自己把目光從那個畫架上移開,將注意力集中在牆上那些已經完成的畫作上。風澗澈畫的都是一些風景,很美麗很寧靜的風景。那些風景美得不像是人世間有的,美得讓人嚮往,美得讓人憧憬。她不由自主地開始凝思,想起自己純淨的童年,美好的心願,生命中所有的感動和喜悅
看著看著,她的視線又被放在地上的畫作吸引了。作品中依然是風景,依然很美麗,卻多了很多讓人感傷的意味。風景中的憂傷很輕,輕得像一片雪花,卻怎麼也吹不走,冰涼地留在那裡,或許可以融化,但融化後毫無蹤跡,又有一種遍尋不到無著無落的寂寞。
明曉溪有些驚慌失措地抬起頭,她的眼睛剛一尋覓,就碰到了風澗澈。他正凝注著她,好像已經凝注了很久,帶著如畫中一般的寂寞。
她的心“咚”地一跳,驚撥出聲:
“學長!”
風澗澈似乎怔了一下,但很快就微笑了起來,他的笑容還是那麼溫暖,讓明曉溪懷疑剛才看到的寂寞是否是她的錯覺。
“澈哥哥!”東浩雪又開始讚歎起來,“你的這些畫我都好喜歡啊!你怎麼可以畫得這麼漂亮呢?”
風澗澈輕輕一笑,“不過是無聊時隨手畫的。”
“但是卻反映了你的心情,”明曉溪盯著他,“你最近不開心嗎?”
他又是一笑,笑意有些複雜,“作品裡帶出的感覺,跟畫者的情緒有關,也跟看畫人的情緒有關。”
東浩雪一頭霧水地瞧著他們,“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有誰不開心嗎?為什麼不來找我玩呢?”
明曉溪沒好氣地說:“找你玩就會開心嗎?”
“那當然了!”東浩雪拍著胸脯說,“我可以陪你們聊天、逛街、吃飯,還會講故事、做遊戲、跳舞、唱歌。對了,我還有一個拿手絕技,就是講笑話,包你笑得肚子痛得直不起腰。不信我現在就講一個給你們聽,以前有一個”
接下來的時間變成了東浩雪的笑話專場,明曉溪懊悔剛才為什麼要說什麼“開心”、“不開心”的話,使得自己被一大堆劣質的笑話淹沒起來,還得擠出笑容,痛苦地“捧腹大笑”。
牧家大宅的露臺上,還是像往常一樣的寧靜。明曉溪的注意力卻始終無法完全集中起來,她放下手中的課本,透過露臺的玻璃,又一次打量正在客廳中討論著什麼的那些人。
她能感覺到這段日子在牧流冰當家後,烈炎堂上下人眾的情緒已經從牧英雄剛去世時的沮喪驚慌,逐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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