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的!〃她慌亂的大叫。
〃他會的!〃唇角勾出一絲殘酷的笑意,接著說:
〃他不會容忍一隻可恨的水蛭永無休止的附在他身上吸血。〃
他說什麼?他在說什麼?水蛭?他居然把她比作水蛭。他怎麼能這麼可恨?這麼可惡!他這惡魔!白雪一臉慘白,雙眼死死瞪著他,終於剋制不住,歇斯底里的尖叫:
〃你這惡魔!你下地獄去吧!你去死!〃
不知從哪裡抓來一隻精緻的銀製燭臺,狠狠朝他砸過來,白正恩身形一閃,避過燭臺,看著它重重的飛向他身後的牆壁,砸在那幅年代久遠的水墨畫上。燭臺中心長長的針刺破了畫身,順勢而下,將整幅畫一分為二的劃裂開來。
白正恩臉色驀的一沉,壓抑多時的狂怒轟然爆發。他猛的轉過頭來,一雙森冷得近乎邪惡的雙眼牢牢盯住白雪激狂的臉。邁開沉沉的步伐,緩緩逼近。
他,他要做什麼?一步一步的後退,終於抵在沙發邊沿,退無可退。雙腿一軟,跌坐沙發上。看著他臉上那陰森恐怖的表情,她渾身一顫,哆嗦著唇,尖叫就要逸出口中。
白正恩大掌困住她急欲轉開的臉龐,也讓她失去尖叫的能力。
〃你闖下大禍了!白雪!你會為此付出代價。〃
那幅畫是義父的至愛,也是他心甘情願從臺灣撤離,再不踏入的原因。她今天這一毀,已經毀掉師父對她最後一絲愧疚。那麼,接下來,他不用再擔心師父會再順從她的意願,而迫他結婚了。因為義父絕不會再容忍她的所作所為。
他緩緩勾起唇角,線條清冷而殘酷。一鬆手,她更深的跌進沙發裡。顫抖著身子,看著他昂然挺拔的身影,消失在大門外。而蕭伯朝他點了點頭,緩緩合上大門,轉身,憤恨的看著她。那眼神,真的比看一條蛆蟲都不如。
她終於知道,這次,她真的再沒有資格任性了!
正文 回臺灣
白雪的闖禍終於換來白亞鈞的勃然大怒。她被送進一所私人學院,並且交代院方嚴厲管束。未得他許可,不允許私自外出。
這無疑是給了她一座華麗的牢籠,讓她失去了自由。
白正恩知道以後,僅僅一個冷笑,便打發了這個訊息,並理所當然的將她置諸腦後。
因為,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做。
他得回臺灣去。確認一件事情。
在確定下航班的那一刻,他很是自然的就想起那個女人來。他已經太久沒有去過那個海島,儘管他當年就是從那裡走出來的。
楚靖恆跟在他身後,一身黑衣勁裝,受人睹目。像是感覺到眾人或畏懼,或好奇的目光,白正恩眉頭一蹙,淡淡轉過身來,說:
〃靖恆,去換身衣服,平常一點。〃
楚靖恆愣了愣,立刻點頭說道:
〃是,少主。〃
白正恩想了想,又說:
〃從現在開始,別叫我少主了。〃
楚靖恆更是訝異錯愕。不叫少主,那叫什麼?他難得的困惑了一下子,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試探性的喚他:
〃門主。〃肯定句,並非疑問句。
白正恩啼笑皆非,沒好氣的道:
〃我不想私自封王,也沒這個興趣。〃看了看大廳裡那整面牆的螢幕,上面的滾動字幕告訴他,他應該登機了。他說:
〃叫我少爺吧。〃
楚靖恆怪怪的看著他,並不明白他的用意,卻仍舊點頭。
〃是。〃這是他的職責,主子怎麼說,他就怎麼做。天經地義。
換了裝,白正恩十分滿意的點頭。可楚靖恆卻並不滿意。休閒裝,太過隨興了,沒有一點嚴謹的態度,這跟他的工作相比,很不搭。他可是少主的隨身保鏢兼助理!
〃少,少爺。〃他硬生生的將舌頭轉了個彎,以至於顯得有點結巴。
〃什麼事?〃分神從金融雜誌裡抬起頭來,看了身邊的楚靖恆一眼。
只見楚靖恆壓低了聲音,十分謹慎的說:
〃這次回去,有什麼事需要我先安排嗎?〃
直到臨走之前,他都不知道他這位少主突然叫他訂機位去臺灣的真正目的。他可不認為,忙得連三餐都要在辦公室裡吃的少主,會有時間去臺灣度假。
白正恩看了他一眼,隨手翻過一頁目錄,淡淡的說:
〃沒什麼要安排的。〃
摸摸鼻子,無趣的坐正身子,繼續發呆。他是部隊裡特種兵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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