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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公路上,退卻了一天的來來往往,只有很少的車輛在行駛,男子看了看兩邊的後視鏡,沒發現異常情況,便放心地行駛。
身旁的趙貞問:“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到了你就知道了,這將是你的終極測試,如果能夠透過Dare重新建立起來後你將是會長,所以你的成功也將預示著新的開始。”
“那具體我要做什麼?”趙貞趁他不注意瞄了眼後視鏡,什麼都沒看到,心中正暗自揣測左赫覺他說的話可不可信,就覺得自己越來越困,上下眼皮開始打架,不一會頭一歪,睡過去了。
到達郊外的某個廢棄的倉庫,男子將車子停下來,下車拉開倉庫的門,然後抱起了昏睡中的趙貞向裡走去。倉庫中央擺著一盆盆用迷你花盆種著的貓薄荷,夜色下,它們越發顯得幽藍。花盆中央有一張矮矮的單人床,男子將人放下,並把四肢固定住。
動物比之人類,擁有天生就靈敏的各種感覺,幫助他們在第一時間遠離危險,當然對某些氣味的喜好也會吸引它們成群結隊地尋找。
上文提到貓薄荷散發出來的某種氣味會使貓產生某種行為,此時停在倉庫外不遠處車裡的左赫覺和東方昶看到的正是這一幕,幾隻野貓不知從何處竄出,向倉庫門靠近,不多一會兒又竄出幾隻。
左赫覺問:“這兒怎麼有這麼多野貓?”
東方昶回答:“有的動物是群居性的,它們身上會散發出吸引同類的氣味,所以它們選擇這裡做聚集地也正常,平時隱藏在暗處,覓食時便會出來。”
“我們的人呢,到哪了?”
“已經到了,但在公路邊停著,太多車開進來怕會引起他的注意。”
趙貞是被刺骨的夜風給凍醒的,她的記憶停留在瀰漫著淡淡香氣的車子,費力地睜開眼,不知自己是在何處,頭頂上方是一個破了大洞的屋頂,月光傾瀉進來剛好照著她這一塊區域,這才發現自己置身於一片花海中。動動麻木的手腳才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什麼東西上。
四周靜悄悄地,她大喊:“有人嗎?來人啊!”可是回覆她的只有空蕩蕩的迴音。“簌簌”幾聲好像有什麼東西靠近,黑暗中發光的幾對招子離得越來越近,寂靜傳來若隱若現的幾聲動物的叫聲,她頓感一陣懼意,你越害怕一樣東西,你是越久瞭解她,所以她瞬間便明白了,正走進的是貓。
“救命啊,我不玩了!放開我!”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她就拼命地喊叫卻一直沒有回應直到那些貓越看越近,逐漸向她聚攏,似是要將她一口吞下!有的貓踩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有的貓用待著腥臭熱氣的舌頭了舔她的手和腳,有一隻甚至還跳到了她的臉上,與她對視。
趙貞覺得呼氣困難,嗓子發癢卻發不出聲音,她穿的衣服並不少,但此時卻覺得自己整個後背都溼了,不多時她的手臂開始冒出紅色的小疹子,能維持到現在還沒暈過去或許就是她的極限了。
但有人似乎對此不滿意,皮鞋在地上走過的‘嗒嗒’聲使得趙貞艱難地轉動脖子,虛焦的眼睛使勁辨清了來人,那人搖搖頭說:“紅色的疹子不應該出現,按你資料上的資料顯示,你能夠克服這一症狀的,你再努力一點,全心投入,想象新生之後的美好!”
突然,倉庫的大門被人開啟了,幾束車燈的強光照進來,令男子忍不住抬手遮住了眼睛,待漸漸適應了之後,他看見一人從門外緩緩走入,說:“該結束了,何必再平添一條無辜的生命,難道到了現在你還想不通嗎?從來就沒有一蹴而就的事,世間人嚇人才是最可怕的。”邊說邊慢慢走近了他,不顧其掙扎,左赫覺給人戴上了手銬。
這過程中,有幾人驅散了野貓,給趙貞鬆了綁,並把她揹出去,那人被左赫覺扭著胳膊卻還在喊:“你們不能把她帶走!測試還沒結束,就快成功了!”
左赫覺將他推搡著上了警車,自己也坐了進去說:“到牢裡再慢慢測吧,賴教授!”被手銬銬著的,被稱為今天晚上大魚的人正是賴世奇,那個著名的心理醫生。
審訊室裡,左赫覺感概地說:“想不到繞了一圈還是回到了你身上。”
賴世奇無比鎮定地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在我的律師來之前我有權保持沉默。”
“在那之前,你打算怎樣解釋你今晚的行為,你可是人贓並獲!”跟左赫覺一起審訊的潘叢忍不住說。
“沒什麼好解釋的,這只是我心理治療的特殊手段罷了,你們不能把之前的那些人也聯絡到我身上。”
“咦?”左赫覺故作奇怪地說,“我們有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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