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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著,給了我們兄弟兩一個地址和一些錢,讓我們去附近的B城找舅舅,跑到車站,才發現身上的錢在慌亂中丟了,蘇傾從小就是一個自我又滿腦袋鬼點子的人,所以當他說有辦法的時候我還真信了他。
誰知他的辦法就是把我賣給人販子,任我在身後如何拼命的呼喊他,他都殘忍地沒有回頭。那人是一個倒賣人體器官的團伙的人,我當時那種年紀的小孩正是炙手可熱的,所以隨後我被帶到了一個類似手術室的地方,我看到有流著血的屍體從我面前推過,身上還有粗糙縫起來的線,難以抑制地,我吐了,那是我第一次與屍體近距離接觸。
之後,我躺在他曾經躺過的地方,被綁上四肢,被打了麻醉,迷糊中,我看見穿著汙血點點白大褂的人那些手術刀向我靠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就在我以為我短暫的一生就要結束了的時候,我被收到線報及時趕到的警察救了,因為我根本不記得舅舅的地址和名字,被送去了收容所,在那裡待了幾天舅舅就找到我把我接回去,同時得知,蘇傾根本沒有去B市,我舅舅差人找了很久都沒找到,也就放棄了。所以對我來說,蘇傾只是一個名字而已,任何人都可以叫它,可叫哥哥的人只有一個。”
靜靜聽完他的故事,左赫覺突然說到:“你有沒有設想過另外一種可能,也許蘇傾最開始的計劃便是把你假意賣給人販子,跟蹤他,再趁機報警把你救出來,之後,再去警局找你向你解釋一切,這樣你們既有了路費,又能受到警局的保護不被追債的人想到,畢竟你得運氣有多好才能在千鈞一髮之際有人來解救你。
只是後來他的計劃應該是起了什麼變化,才讓他無法來警局找你,轉而通知你舅舅你的下落,自己卻失蹤了。”
“他通知的舅舅?”
“很有可能,你自己說的忘記了你舅舅的名字和地址,首先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在另外一個城市找出另外一個人是很困難的。而且按照正常程式,如果是收容所或者警方找到了你舅舅,應該要先通知你,並用DNA鑑定,以免冒領,但你舅舅直接來找你,說明是有人通知了他,沒有走正常的程式。”
“那他到底為什麼沒有回來呢?”
“這你還是自己去問當事人吧,我能想到的也就這麼多了。”說完,站起身,拿起桌上的貝雷帽戴上,說:“我先回去了做好飯記得叫我。”
看著他出房門,蘇遇猛地想起一件事,話說,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家密碼的?
☆、復活 11 【求收藏求枝枝】
“據馬宅的門衛說,進出整個宅子的大門只有一扇,只有白天才需要有人在門衛室,並有精密先進的大門和院牆的安保系統,每天晚上十二點以後就會自動防護,從外面是進不來的,從裡面也出不去,除非有密碼。”辦公室裡正在進行小型的案情討論會,潘叢首先發言。
左赫覺問:“密碼都有誰知道?”
“馬家的那幾個人和馬家都知道。”
林雅說:“這更能把兇手的範圍縮小在馬家的人身上了。”
潘叢補充道:“監控資料我看了一遍,當天晚上最後乘車離開馬家的是馬麗和她未婚夫,時間大概是晚上八點左右,應該就是他們所說的去參加宴會。畫面中再一次有人是早晨六點出門採買的傭人。但在十二點十分和凌晨三點半的時候有兩段畫面不尋常。”
他說著將畫面投影出來:“雖然從馬麗和她未婚夫離開後,除了天色和光線的變化外,監控所拍攝到的只有空蕩蕩的馬家大門口和門口的道路、綠化。但在十二點十分和凌晨三點半時的畫面被人動過手腳,進行過替換,分別持續了三分鐘和兩分鐘,雖然那人很小心,還是留下了痕跡。不過,很可惜這種監控器被替換的部分不可能找得回來。”
“監控室的人怎麼說?”
“他發現那天晚上畫面卡了兩次,不過是幾秒鐘就恢復,這監控器是前幾天才換上的國外品種,他們還以為是技術上的問題,打算第二天再重新除錯一遍。不過就是這几几秒內有人入侵了他們的系統,把畫面進行了替換。入侵的IP地址已經找到,是用的一次性無線網絡卡,登陸過一次後只要丟棄就沒人可以查到。”
蘇遇不禁感嘆:“科技進步果真是把雙刃劍,還是原始點好啊!”
眾人輕笑,左赫覺接著問:“他們家的監控只有一個?”
潘叢點點頭:“據說馬碩強是個思想非常傳統的人,本就不喜歡這些科技產品,他覺得既然大門和圍牆已經有很好的安保系統了,大宅內都是自家人,沒有必要安裝什麼監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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