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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知道外面、背地裡也的確有人說我壞。”
“其實也不能這麼說,每個人都有他的難處,如果家裡的那位真的做得很好的話,怎麼能讓第三者趁機。其實我也能理解,男人在外面逢場作戲是為了應酬,只是有人懂,有人不懂,愛情和婚姻不一樣,或許是因為我不夠溫柔、不夠善解人意,所以才造成老公什麼都不跟我說,我們從戀愛到結婚,到了現在我才發現,結了婚了,兩個人的精彩愛戀也就被正式的劃上了句話。”
聽到這裡,吳天佑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小夫妻之間定是有了摩擦。
“你和老公怎麼了?”
一席拋磚引玉終於引出了阮小玉心裡的話,吳天佑還是想知道下面的故事。
我和老公怎麼了?阮小玉在心裡問著自己,然後苦澀的笑笑,這如何說起呀,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了。
看著阮小玉暫時的停頓,吳天佑只是笑笑的說:“有你這麼好的老婆,其實你老公好福氣。”
“呵呵,也許他並不那樣認為。”聽到吳天佑說自己是好老婆的時候,她在心裡問責自己:自己真的好嗎?為什麼他不有覺得自己好,還是因為新鮮感過了。
落寞的言語卻讓吳天佑心生憐憫,阮小玉此時可憐楚楚的模樣此時此刻印入了他的心裡,此時的他感覺到自己在阮小玉的面前就像一個大男人一樣,而自己才是那個有著寬厚肩膀可以去保護她的男人一樣,此時的他突然間好想好想將她擁在懷裡,並告訴她:讓我來保護你吧。
但是什麼都不能說,吳天佑只是靜靜的認真的開著自己的車,他知道此時傷感的女人是需要一些音樂來配合那傷感的心情,哀傷是可以宣洩,哪怕是選擇沉默的方式。
音樂響起,阮小玉陷入自己的世界。
‘被你那樣擱著,藏著,懸著,藏著不愛我,放了我,別在我的苦中做樂又不走,不愛我,放了我,別在我心灰意冷時又說愛我,你想走就走,要自由就自由’
此時此刻,阮小玉的心情承受著歌聲起落:薛林,你到底還愛不愛我,如果你不愛我,也請你告訴我,我會放你自由,阮小玉落寞的眼眸裡承載的東西太多。
車窗外一閃而過的美景此時也成為了阮小玉眼裡的過眼雲煙,生活就是如此,美景總是一瞬既過,而愛情也是如此,沒有期限,無法保鮮,只是懂得這個道理的人卻是很少,少得可憐。
開啟車窗,風吹起那一頭的青絲,阮小玉仰起頭:在愛情的面前,我們都是卑微的可憐蟲,下賤的作賤著自己,卻並不分個男女。
薛林四處奔波著,籌錢還是籌錢。
而將麗已經兩天沒有聯絡薛林了,將麗在等,等著這個男人來求她,她在心裡告訴自己:薛林,如果你願意離婚,那麼我就是豁出去也要幫你。
那種漫長的等待成為了人生裡最長而最難過的時光。
在她的眼裡,她的心裡,她的世界裡,她享受著愛情,也享受著薛林帶給她做為女人虛榮感和滿足感,她想要這個男人完完全全的屬於她,她不願意別人和她一起分享著這個男人。
當男人面臨著突入其來的災難時,他所想到的是自己怎麼去解決這些困難,而將一切所謂的愛情、浪費都暫時的停放在一邊,於是被冷落的女人開始翻開了思維裡新的一章。
事故(8)
“你說呀,這事兒怎麼解決,怎麼辦呀?”農民打扮的男人推拉著薛林,而此時的薛林只是不言不語。
“總得說個話呀,這男人是我一家人保障,沒了他,我們家這上有老下有小可怎麼活呀。”老太婆也加入了推拉的行列。
“你們放心吧,我現在已經在籌錢了,你們放心吧。”薛林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光說說怎麼行呀,像你這樣的老闆,出了事的,跑了的,多了是了,我們怎麼敢相信你呀。”
“可是,現在你們把我擋在這裡,我也沒辦法憑空給你們變出錢來呀。”
幾個人相互的對了個眼色,終於一個年齡偏大的男人說著:“那這樣,我跟著你,你到哪裡,我到哪裡,你吃什麼,我吃什麼,直到你把款子籌齊了,你看,行不。”
薛林想說不行,可是到口的話卻無法說出,個個的眼睛瞪得更要吃人似的,薛林怎麼敢說出口呀。
但到底他也算是個真男人,本想著回家的,但是一想著身邊跟著一個尾巴也就算了,雖然自己在老婆和丈母孃的眼裡不算個東西,但是起碼的,他不想給家人找麻煩,就算是最差的結局落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