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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依然是由李小玫端到桌子上的,阮小玉連喊幾聲,薛林都不理她,果然她生氣了,很生氣的那種,沒有理智的衝到了臥室裡,對著薛林的耳朵就一的擰。
“哎喲,你又哪門,痛的嘛。”薛林搶回自己的耳朵,輕輕的揉著,眼裡滿是哀怨。
“叫你吃飯了,怎麼搞的,飯也不端,叫你也不理,你活長了啊,你。”阮小玉將薛林撥落的手不依不饒的又放在了薛林的耳朵上。
“哎呀,煩不煩嘛,莫擰嘛,痛。”
“你也知道痛呀,我以為你不知道呢?走,吃飯。”
薛林皺著眉頭,臉上卻帶著笑,被阮小玉擰著耳朵提到了客廳裡。
“你在做什麼呀?又在欺負薛林了。”李小玫用筷子打在阮小玉擰著薛林的耳朵上。
“我能欺負他,是他的福氣。”阮小玉做著鬼臉如此的說著。
而看著薛林一臉的萎靡不振,李小玫這個做長輩的出於關心說著:“薛林最近是不是身體不好,要不要去看看醫生呀。”
薛林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答著:“沒有呀,沒得啥子。”
“那,一個年輕人,咋個一點朝氣都沒得,是不是工作壓力大了嘛,看你一天忙得就沒有幾個時候在家了,再忙也還是抽點時間帶下娃娃嘛。”
“壓力不大的嘛,沒得啥子的嘛,媽。”薛林說著。
“媽,你的關心有些多餘了,他一天能有什麼壓力呀,你到是應該好好關心我了,我壓力才大呢。”阮小玉好心的搭腔。
“對了,薛林,當著小玉的面,我還是那麼說,你也是有一家人的人了,如果,這份工作不是太好的話,其實建議你換份工作,你看你每天這麼忙,都快半年了,沒往家裡拿一分錢,這大人可以不吃不喝,可這小傢伙嘴一張,要的就是吃呀,這奶粉,尿不溼哪樣不要錢呀。”
“是呀,薛林,我也正想問你這事兒呢?最近你老太忙,我都沒有時間跟你好好交流一下。”
“我清楚我自己在做什麼,你們不用操心。”
“薛林,我怎麼可能不操心呢?什麼你都不跟我溝通,不跟我交流,我覺得媽說得沒有錯,如果工作不行的話,咱就換一份,至少每個月能有固定收入呀,怎麼也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呀。”
“我聽出來了,你們就是嫌我沒得能力,掙不到錢,看不起我嘛。”話說到這裡,薛林將手裡的碗放桌子上使勁的一放,甩門而去。
“薛林,你去哪裡?不吃飯了呀。”李小玫喊著。
“媽,別管他,他有錢,想哪兒吃,就哪兒吃吧。”
阮小玉此時氣得眼裡的淚都快掉也來了,而李小玫也是氣得直是搖頭。
“女兒呀,媽也不是說看不起他,只是這有一家人了,生活總不能壓在你一個女人身上吧,這話說的,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你得了哪一樣?”
阮小玉眼裡的淚順著臉頰落下,滴落在碗裡,沒有聽到李小玫說還好,一聽,她突然就覺得自己很悲傷,現在的日子連結婚之前都當不到了,而且現在的他把所有關心都抹殺了,甚至連多餘的話都不願意跟她說了,難道婚姻就是這樣子嗎?如果是這樣的話,當初自己的堅決算是什麼?
暴風雨的前驟(19)
淚水如同斷線的珠子,一滴一滴毫不吝嗇的跌落碗裡,那滋味灼傷了味蕾。
“不準哭,把飯吃了,吃飽點,你的身體最重要,你兒子,你媽我,都需要你。”李小玫把蛋湯往阮小玉的碗裡舀,同時嘆了一口氣:“玉兒呀,我只是太心痛你了,我現在真的恨自己,恨自己當初不夠狠心,我真的不應該答應你跟他結婚,越是看到你這麼辛苦,我就越是恨他,恨他那麼的不爭氣。因為有了他做比較,我才發現,你爸真的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至少年輕的時候,他是多麼的愛你們,多麼的愛這個家,我們那個時候白手起家,有了兩套房子,有了家裡的一切,我覺得他比薛林真的強一萬倍。”
“媽,你別說了,說著我心裡難受。”阮小玉將筷子放在桌子上,用著手背抹去眼角的淚水。
路上,薛林邊走邊想,自己是不是過份了,其實李小玫和阮小玉都說得沒有錯,自己半年了,確實沒有拿過一分錢回家,反倒還在阮小玉的包裡私自拿了不少錢,但是這些他不敢告訴阮小玉。
風輕輕吹過,吹動那一樹的蔥鬱,沙沙作響。
阮小玉靜靜的坐在銷售部的接待廳沙發上,她的腦袋裡靜靜的思索,這場婚姻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到底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