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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時節,天高雲淡,草原上空的天格外藍,風吹在臉上,很晴朗的感覺,慕青兒覺得心胸頓時開闊了許多。
沒有打動任何人,慕名而來的人比踵接肩,慕青兒一行隱藏在看熱鬧的人群中,衣飾行止都很低調,慕青兒希望可以看到不為自己所熟悉的牧風。
一望無際的大草原就是天然的競賽佳地,碧綠的芨芨草,紫藍色的薰衣草,還有黃色、白色的野菊花,讓草原的秋景分外妖嬈。
普普通通的四乘馬車,一如中原任意一箇中產家庭的車架出行,慕青兒透過車窗的紗簾遠遠地看著開場儀式,奇怪的是,牧風沒有露臉,主持賽馬會的是耶律不二和沈心。
首先是一群穿著盛裝的蒙古族少女的舞蹈,那些女子與中原閨秀大不相同,俊秀之中洋溢著陽光的健康明媚的感覺。
節律很美的草原牧歌,以廣袤潔淨得不染纖塵的天際為背景,少女們翩翩起舞,偏偏慕青兒心裡就升起一股齷蹉的醋意來,這些女子中,或許就有牧風陛下的暖床情人,一年一度的賽馬節,一日五進帳篷,被牧風陛下臨幸過的女人究竟有多少
舞蹈之後,是騎士們的騎術表演,五六十個彪悍的男人在馬背上準備就緒,俱是玄色勁裝,盔甲裝束的甚是齊整,由於面上罩著一樣的玄鐵面具,幾乎分不清誰是誰。表演開始前,沈心讓人把號碼牌分別掛在觀禮臺前不到百米遠的旗杆上,然後擂鼓三響,騎士們紛紛策馬小跑一圈之後加速,各自隨意表演起自己的拿手絕活來,馬背上倒立,迴旋,空翻,金雞獨立,鐙裡藏身,海底撈月高難度的動作精彩紛呈,讓人目不暇接,驚險而又刺激,圍觀者的尖叫和吶喊聲不絕於耳。
賽前表演等於是熱身,騎手們表演完畢後自會用箭射下一枚掛在旗杆上號牌來,別在腰間,作為自己的參賽號碼。
慕青兒非常專注的觀察著每一個騎手,既然牧風陛下沒在觀禮臺上,那就一定在這些騎士之中。
“陛下,牧風陛下真的會參加賽馬嗎?”吟雪輕聲問道。
“嗯,你看出哪一個是他了嗎?”慕青兒陛下目不轉睛的瞅著開始射取號牌的騎士們,頭也不回地問道。
“好難猜呢,有好幾個和牧風陛下的身形差不多。”含煙脫口說道,接著又調侃繡紅到:“繡紅妹妹看出那位是耶律飛雲了嗎?”
繡紅飛快的瞥了慕青兒一眼,頗為難為情的回答道:“我看那小子幹嘛,我只顧了幫陛下看誰是牧風陛下,哪裡有閒暇去看別的人。”
“那小子是別的人嗎,若真是別的人,你臉紅什麼。”繡紅越是迴避,含煙越發逗得有趣,不饒人的追問道:“繡紅妹妹,說真格的,你是希望牧風陛下勝出,還是希望耶律飛雲奪魁?”
繡紅平日裡最是能說會道,這會兒被含煙調侃著,心裡有“病”,氣兒自是不粗,只好把話題往一邊扯,對慕青兒道:“陛下,你看那個人是不是牧風陛下”
慕青兒顧不上和她們玩笑,眼看著騎士們紛紛取走了號牌,還不見牧風陛下的影子,心裡暗道,莫非牧風陛下沒見到我來觀摩助威,心情不好,放棄了參加比賽的念頭?
最後一名騎士策馬向旗杆方向飛馳而至,遠遠地張弓搭箭,漂亮的背射式,一箭射中繫著最後一枚號牌的繩索,馬兒依然飛馳著,閃電般的衝過旗杆,在那枚號牌落地的剎那間,一腳離鐙,身體自馬的一側向後倒去,身體幾乎和地面平行,手一抄,把號牌撈在手中。
不等排山倒海般的歡呼聲響起,那人的身子已經回到了馬背上,放馬繼續一陣小跑之後,一勒馬韁,瀟灑的停在騎手的佇列之中。
“若是我沒猜錯的話,最後一個出場的就是牧風陛下。”慕青兒微笑著對凝翠他們幾個說道,心裡暗暗揣度著,這人雖然戴著面罩,然而骨子裡透出的那股子豪放不羈的王者之氣,就算在近千米之外慕青兒也能感受得到。
這次競賽把五項比賽融合在了一起,賽馬的途中,設定有障礙,同時進行馬上騎射、互相搏擊阻止對手前進等,最終看誰力敵眾人,最先回到賽場。
騎手們開始賽馬之後,有一段時間的等待,慕青兒走下車來,想活動一下筋骨,再接著看好戲,沒想到,不一會兒功夫,就看到夏離和牧雲騎著馬兒溜達過來。
“陛下”離慕青兒還有十幾米遠,夏離就急忙跳下馬來。
“噓”慕青兒不等夏離開口,忙豎起一根手指頭“噓”了一聲,微蹙了眉頭問道:“你們怎麼知道朕來了這裡?”
牧雲在馬上揮舞著鞭子,一撇小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