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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
正如牧風陛下算計的那樣,惠州城本來是易守難攻,可是,惠州兵馬總督卻帶人出城追剿“南靖”敗軍,正好在半道上和司徒邵春相遇,若論起單兵作戰,天驕國的騎兵神勇無比,馬刀起落處,血花四濺,很快就結束了戰鬥,直奔惠州城,沒費太大的功夫就控制了惠州城。
沒料到牧風陛下看似很豪放的漢子,吃起醋來如此小家子氣,慕青兒對牧風公然冷落自己很是不忿,可是,自己畢竟是人家辛辛苦苦的從崖底背上來的,又不好意思認真與之計較,無可奈何的衝牧風陛下的背影一跺腳,徑直來到自己的馬車前,綉紅正守在車箱外,替黎雪護法,好讓黎雪將軍運氣療傷,見慕青兒公主過來,忙跳下戰車,迎了過來,親熱一陣之後,嚮慕青兒說明情況,兩人輕手輕腳的回到車前邊坐好,不去驚動黎雪將軍,讓戰車跟上牧風的車駕,一起直奔惠州。
攀巖讓牧風耗盡了力氣,這會兒,慵懶的躺在自己的戰車裡準備小憩一會兒,儘快恢復體力,或許,司徒邵春攻打惠州並不像自己所想的那麼順利,待會兒還有硬仗要打。
一閉上雙眼,腦海裡就浮現出慕青兒公主被黎雪將軍抱在懷裡的情景,攪擾得牧風陛下無法入睡,忍禁不住暗罵道,小狐狸真不是東西,你們中原文化不是講究女子要守婦道嗎,這個狐狸精,卻養著一大群秀男,難道朕娶了慕青兒做皇后,還要讓她在後。宮中再建立自己的後。宮嗎?不行,朕不能娶小狐狸做我的皇后。
剛閉上雙眼休息,耳邊又想起七夕之夜和小狐狸的第一次溫存,小狐狸把臉貼在自己胸前,嬌憨的呢噥著:“我叫花無言,無言以對的無言,第一次相遇,我就情不自禁地委身於王子,無言,很慚愧”牧風王子一骨碌爬起來,坐在狐皮褥子上發起呆來,無言,小狐狸說自己叫無言,卻又為甚變成了南靖國的公主,這裡邊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悄悄的掀起後床上的帷幔,只見慕青兒公主慵懶的閉著雙眼,靠在綉紅姑娘肩上似乎正在甜眠,細細一看,嘴角還十分可笑的掛著口水。
“牧風王子,我是你的小狐狸,我是”慕青兒激情澎拜的呻吟和喘息聲,以及自己和慕青兒恣情歡愛的情景,反覆在腦海裡重複著,讓牧風陛下的心跳一陣窒息,這個閱人無數的風流皇帝,不由苦笑起來,暗暗嘀咕道,不行,朕不能失去這個小狐狸,朕喜歡這個可惡的女人,朕唯一能做的,就是征服這個女人,完全徹底的征服。
司徒邵春沒有讓牧風陛下失望,等皇帝的車駕蒞臨惠州城時,戰事已經結束,雖然,激戰過後的血腥場面還未清理乾淨,街道兩側家家關門閉戶,但卻並沒家園淪落的悲壯與淒涼,因為,惠州原本就是南靖國的土地,這裡的百姓知道攻佔惠州的,是南靖國和盟國的軍隊,甚至在心裡暗暗慶祝。
全城最大的“悅賓樓”酒家,大紅燈籠高高掛,包房和大廳裡,已經擺上歡慶勝利的酒宴,牧風陛下讓司徒邵春負責招待黎雪和百里將軍,自己則把慕青兒單獨接到了包房裡。
含煙和綉紅緊跟在慕青兒公主的身後,卻被牧風王子關在了門外。
“飛雲,招呼二位姑娘用膳。”牧風王子的聲音依然有些沙啞,對同樣被關在門外的侍衛長耶律飛雲吩咐道:“怎麼服侍得二位姑娘開心,可就看你的了。”
“屬下遵命。”只聽門外邊,耶律飛雲的聲音在對綉紅和含煙姑娘調侃道:“二位美女姐姐可聽到了,陛下有旨,若是二位姐姐不願賞臉,只怕陛下會定飛雲一個抗旨之罪。”
耶律飛雲原是耶律不二的堂弟,身形修長,儀表不俗,自是不乏迷惑女孩子的資本。慕青兒心裡暗暗發笑,這個風流皇帝,感情把自己的部下也調教的和自己一樣風流放蕩。
“謝謝陛下不計前嫌,還肯顧盼慕青兒。這裡是惠州城,青兒的老家,怎麼樣,算是南靖國公主做東招待陛下。”慕青兒開門見山的說道。
牧風陛下不動聲色的在椅子上落座,然後,不懷好意的斜乜著慕青兒公主道:“找個椅子坐下陪朕用膳,怎麼,想像上次那樣,要朕把你抱在懷裡吃東西嗎?”
看來,司馬紹春將軍不但善於征戰,而且還長於後勤供應,這一桌酒菜天上飛的,地下跑的,再加上水裡遊的樣樣不缺,特別讓慕青兒饞得流口水的,是鮮嫩的花菇盅,裡邊填滿粉紅色的蝦蓉,香味撲鼻。
慕青兒欣然入座,興致勃勃的伸出筷子,卻被牧風陛下的筷子夾住了筷子頭,進退不得。
“喂喂喂,你還不餓嗎,要知道,本公主在幽谷底還沒來得及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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