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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債還了,為什麼心情還是那麼的無法平息,為什麼腦海中總是出現那個無賴的形象,為什麼那個本應該是噩夢的場景總是一再在腦中閃現,卻並沒有給自己帶去無法化解地苦痛。
沒有苦痛。但是那彷徨,那無奈,那迷惑,那無助,無時無刻不再侵擾著她。
也許,也許我見了他一面,一切都會好起來,那時候該恨也好,該氣也好,總歸會有個結果。
陶南霜心中這麼想著,可是此此時彷彿一提到林閒松,她就失去了曾經那勇往直前的勇氣一般,就是不敢去酒店找林閒松當面說個清楚。
最後陶南霜用她最不擅長的拐彎抹角的方式向鄭雅文提醒是否要請那些獨自在蜀都的朋友一起來吃個年飯。
以鄭雅文的機靈,又怎麼會看不出來陶南霜的意思,而這幾天朋友地大變也讓她很是擔心。
可是當她和林閒松面對面的時候,她除了心中的慌張之外,此前想好地話,想好的應對,居然一點都用不上。
為了避免自己心中的慌張暴露出來,陶南霜只能用裝深沉來掩飾自己。
看見陶南霜一個人沉默地坐在一角,鄭雅文心中暗暗著急。至於陶南霜和林閒松之間生了什麼,她並不知道,不過從陶南霜支支吾吾提出請朋友一起吃年飯和她看林閒松的眼神,以猜出陶南霜的變化和林閒松應該有不小的關係。
哎,看來這位天不怕地不怕,正義感強烈得讓人害怕地陶大小姐是陷入那讓人既怕又愛的迷局了。都說愛情會改變一個人,看看陶大小姐就能深刻的感覺到。
鄭雅文不知為何聯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心中微微嘆息,她覺得自己要儘可能幫幫自己這個好朋友才行。
“啊,輕裳,我的一個朋友前幾天從歐洲給我帶來了一些可愛的動物模型,全部都是當地的藝人手工製成,據說是流傳了幾百年的手藝。怎麼樣,你們有沒有興趣看看。”
鄭雅文打算給陶南霜和林閒松製造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
果然,可愛的小飾品,小玩具都是女人們的共同的愛,雲輕裳,孫婉柳還有李嫣然聽得眼中都是一亮,紛紛應和,跟在鄭雅文走進了她的閨房。
鄭雅文沒有邀請,林閒松當然不能跟著衝進去別人女孩子的房間,可是現在廳內就剩下他和陶南霜兩個人,這情景讓他很尷尬。
他看了陶南霜一眼,現她的目光正飄向房頂,似乎故意不願意看他一樣。
該和她說些什麼?還是就這樣對坐相呆,無語問房頂死一樣的沉靜,讓氣氛變得更加的壓抑和沉悶。
隨著沉靜時間的延伸,空氣似乎也被壓縮了一般,讓人有種喘不出氣的感覺。
林閒松決定還是打破沉默,雖然兩人因為那件事,兩人的關係顯得有些不倫不類,難以形容,無法說清,可是這樣耗著總不是回事。
“新年快樂”
當林閒松決定先打破沉默後,憋了半天結果卻逼出這麼一句話來。
陶南霜的目光終於飄到了林閒松臉上,她的臉有些紅紅的,似乎也在憋什麼似的,“你也新年快樂”
看來她也好不到哪裡去,憋了半天也就比林閒松的話多了個‘也’字。
下面說什麼?
說對不起?那可是個誤會,而且他這對不起也有些對不上號。
說那天我不是故意的?這似乎也是廢話。
說這不能怪我?那一出口不光是被鄙視,簡直就是找抽了。
對視相憋的兩人在各憋出一句新年快樂之後,氣氛又陷入了沉靜。
“哎。”
過了片刻,這次是陶南霜先嘆息了一聲,幽幽地說道:“我不怪你,那完全是個意外。說起來你還救過我兩次了,如果真被那兩個傢伙所以還不如被你”
林閒松瞪大了眼睛看著陶南霜,他怎麼也想不到陶南霜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陶南霜既然開了口,就好像衝破了一直壓在心上的枷鎖一般。
“這事情生就生了。我也不會覺得你佔了我便宜。哼,憑什麼生這種事情我們女人就該悲悲切切的。我不會恨你,要恨就恨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
從陶南霜的表情,林閒松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以前的那個陶南霜似乎又回來了。
“我答應你,不會放過這個罪魁禍。”
林閒松握了握拳頭,陶南霜說得越大方,他更覺得應該為她做點什麼。種種跡象表明,有人針對陶南霜,欲對她下手。
陶南霜點了點頭,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