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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額頭上由於剛才落地磕破了皮,此刻染著紅色的血跡,身上更是被灰土沾滿。
可是他臉上的神色卻絲毫沒有應有的狼狽。
“我姓林,雙木林。和李家沒有任何關係,哦,對了,應該說我和李家還有些不和和矛盾。”
林閒松對遼東李家可是沒有什麼好印象,雖然李清瓊也是李家的家主的女兒,可是潛意識裡,林閒松卻沒有將她當做是李家的人看待。
“哦。”
陶南霜看著重新向他走近的林閒松,冷冷的笑道:“說不定你說你是遼東李家的人,我就會放你一馬呢。”
“也許李家讓你畏懼,可是在我眼裡,李家又算什麼。”
也許是今天狂得進入了狀態,林閒松的此時每一句話都無比展示著他壓抑心底已久的傲氣。
這種無緣無故的飛來橫禍,的確讓林閒松覺得受夠了,特別是剛才被陶雲縱的一掌,打出了他心底的真火。
這個時候,他心裡想的可不再是陶南霜說的那些話。
我不能失敗,我也要擊倒他,讓他知道我絕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林閒松一步步走向陶雲縱,身體內的四季心法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怒氣,正如澎湃的浪潮一樣翻湧。
第三百四十九章 怒氣
噗嗤林閒松重重的摔在地上,原本扛在背後的一大筐瓜果頓時都砸在了柔軟的泥草地上,滾得到處都是。
他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和他一同搬運著瓜果的大人們都停了下來。
“閒松,怎麼樣了,摔疼了沒有,有沒有擦破皮了。”
跟在他身後的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伯,連忙放下背上的瓜果框,關懷地問道。
林閒松雙手揉著膝蓋,目光中卻沒有絲毫的孩童的摔倒後應該有的那種的痛楚和委屈。
“王伯伯,對不起,有些瓜果可能會摔壞了。”
才十一歲的林閒松臉上充滿了抱歉之色,對滿臉關懷的老伯說道。
“呵呵,有什麼關係,每年的瓜果多的是,爛在地裡的,運不走的,賣不掉的不知道有多少。就這些瓜果,摔在地上還省了心了。”
王老伯有些痛惜的用手撫摸著林閒松的頭說道。
他心中真是納悶,這家的大人怎麼就那麼狠心,忍心讓這麼小的孩子來做這麼重的體力活,雖然他驚訝的現,這才十歲出頭的孩子,力氣可是一點不比自己小。
四年前,也就是這孩子才七歲的時候,他每年瓜果豐收的季節,這孩子都會來幫這裡需要幫助的家庭搬運收穫的瓜果,這幾年來,這孩子的力氣和耐力的增長的度簡直讓他們村所有的人驚訝。
這孩子對孤苦無依的王老伯來說,每年的收穫時節可是幫了大忙,按理說他應該感謝那個送著孩子每年來幫忙地人才對。
可是看著那個坐在藤椅上。閉目養神的傢伙,王老伯心中卻絲毫難提起一絲謝意。
也不知道這孩子作了什麼孽,居然攤上了這麼一個狠心的父親。王老伯心中正想著,卻見那個一直坐在藤椅上。無所事事的父親向他們走了過來。
這倒是難得一見地情景,小閒松,每天在他父親的要求下。必須要以兩倍王老伯的度搬送瓜果,所以摔跤也不是偶爾地事情。||||王老伯卻是第一次看見他會主動走過來。
難道上天開眼,終於讓這個父親心痛了?
與此同手,林閒松的目光也看向了走過來地父親,父親依然是那一身黑色的裝扮,只要是出來練習的時間,父親總是一身黑,讓人感覺不到他身上有絲毫人情味。
在父親走到他跟前時,林閒松已經爬了起來。他知道他父親是絕不會扶他一把的,如果自己不馬上爬起來,迎接他的肯定不是聞言的勸慰,而是一頓毫不留情的呵斥,緊接著的就是加罰。
似乎感覺到了林閒松地緊張,王老伯不覺間擋在了他的前面,這聽話的孩子的確容易讓人升起關愛和維護他的意願。
“王老伯,我想和閒松談一點事情。”
林閒松的父親雖然對待林閒松的態度讓人們對他印象非常之不好,可是他對其他人倒是彬彬有禮,非常客氣。
王老伯回頭看了一眼林閒松。微嘆了一口氣,對著林閒松的父親哼了一聲,重新背起地上的籮筐氣呼呼的走了,人家父親教育兒子,他沒有干涉地權利和藉口,這是華夏千百年的傳統,這一點在傳統濃厚的鄉村之中更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告訴我,你剛才摔倒的時刻。有什麼感覺。”
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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