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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讓你心裡好受一遍遍強調這個事實並向你伸出友誼的手。
你已經足夠大,大到可以成家立業變成一家之主。不要再試圖得到別人的安慰與包容。
如果你為尼古拉斯難過,就離我遠一些,讓我活過這個冬天。
就算為我好不想我再碰可卡因,也別用那樣刺耳的話來刺激我。
雖然我不在乎,但我拒絕一切形式的傷害。
我伸出手,向他索要可卡因和針管。
「這是最後一次了」魔杖在空中翻飛。「我只是想讓他陪我過生日」
然而回應我的,卻是德拉科將瓶子摔得粉碎,針管被撇成兩截。
德拉科,你憑什麼來干預我的人生,以這種所謂保護者的姿態!
憤怒在一瞬間爆發,我朝他撲了過去。
也許從十年前的那個夏日午後我與德拉科相識的那一刻起,他就沒把我當做過異性。
玩鬧也好,打架也罷,他從不會讓著我。
這一次我積攢已久的怒氣爆發使得我像是一頭乾瘦的餓狼,敏捷而有力地撲住自己的獵物。
直到我力氣衰竭,被德拉科反扭住雙手拖出實驗室,扔在乾枯的草地上。他靠著我身邊的一顆老杉樹坐下來,大口喘氣,從口袋裡摸出香菸來叼在嘴裡點燃,希望香菸能夠平息自己的情緒。
“很好,希爾。你還足夠健康。”他嚥下一口冷風,夾煙的手指著我“力氣大得跟鬼一樣,看來你對我的怨氣積攢很久了。”
我用盡力氣坐起來與他對視,發現他緊張地看著我,忽然覺得好笑。
許多往事浮現在眼前,我們從少不經事的孩子到長大成人的現在,總是在爭搶,又在互相幫忙互相支援。
四年級的聖誕舞會他心懷叵測戳穿我的謊言使得我陷入丹澤爾與埃塔的尷尬之中。
五年級為了彼此的信任和懷疑大打出手,也從而成為心底認定的摯友。
六年級我幫他寫作業配藥水帶他去都柏林玩樂,他卻在我發現他是食死徒的那一刻將我推開自己承擔了一切。
我與尼古拉斯的婚禮他沒有參加過,我們在拉普蘭的集市上擦肩而過,直到那個下著雨的春日夜晚,他站在倫敦街頭用他自己的方式向我宣告歸來。
再後來我們被命運的鎖鏈栓在一起整整一百二十天
尼古拉斯的逝去每天每時每刻都在我心中哀鳴迴響,那疼痛讓我無法記起除了思念以外的所有事情。
我忽略所有人。漠視所有人。對他們的努力和關懷無動於衷。
並且在我的內心深處從未放棄過一個念頭——死亡。
我被迫著不能夠死去,所以我這樣的苟活著。
甚至連父母哥哥摯友也可以怨恨和拋棄。
“希爾,我到現在都無法接受我哥哥已經”德拉科低下了頭“我總覺得他在很遠的地方,只是不能夠回來和我們相見而已。希爾,讓我們和他一起活著。真正好好的活著。”
我笑起來,德拉科絕望而悲哀地望著我,他一定以為我瘋了。
我伸出手拂掉他頭髮上的枯草葉,在心中默默慶幸之前那些傷人的話都沒有說出口。
德拉科臉上的神情放鬆下來,對著我露出生澀的微笑,我幾乎從未看到過他這樣明媚真心的笑容。
那一刻有些恍惚,無論是大腦和心臟都放鬆下來。像是剛出一個甜美的夢境中醒來,輕鬆甜蜜。那些無法忘記的事情,被過濾在大腦之外。
我所感受到的,是深秋日暮時晴好的天氣和散發著甘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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