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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打嗎?要是打到一半;其中一方認輸怎麼辦?那樣多沒意思啊?”軍區那邊的戰士皺著眉頭問道;看他的樣子似乎是無意詢問;但他的眼光總有意無意在對手臉上打轉。很明顯;他迫切想要對手做出一個保證;作出堅決不認輸的保證。
柳乘風從觀眾席位站起來;就想大聲提醒自己的隊友;千萬不要上當。可等他張開嘴巴的時候;卻為時已晚。
他的隊友;竟直接開口說道:“打;必須打;誰要認輸誰孫子”
全暢然;大多數人猜到了對手的計謀;緊接著大家已經預料到比賽的結果。
在擂臺上;軍區的人追著gz軍區的人毫不留情的發出自己最強大的攻擊。而gz軍區的人雖然不敵;卻死咬著牙關不認輸。最後;gz軍區的人倒在血泊之中;在他的身體表面;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
這是眾人幻想中的場景;實際上真正的場景比這個更加令人尷尬。
“那開始吧”yīn謀得逞以後;軍區的人也沒必要再裝下去了;直接用赤果果的目光瞪著gz軍區的人。
於是。雙方比賽開始。
雙方很快發出試探xìng的攻擊;你來我往過了好幾招。觀眾席位上的人;很明顯察覺到gz軍區的人躲避的很吃力。顯然;他的實力不如對手。不過gz軍區的戰士倒也硬氣;雖然竭盡所能儘自己最大的努力。期間也吃過不少暗虧。但愣是一聲不吭的咬牙堅持。
“唉”華哥嘆息一聲;不忍再看下去了;於是別過頭去。
柳乘風張張嘴;沒有說話。連誰認輸誰孫子的話都說出來了。他又有什麼好勸的?只希望軍區的人大發慈悲;下手輕一點。就算把人打成重傷也沒事兒;但千萬不要打成殘廢。
不過;出乎預料的;軍區的戰士在經過幾輪試探後。確信自己的對手不敵自己竟然玩起了貓捉耗子的把戲。他出手不輕不重;剛好恰到好處;既可以有效的攻擊敵人;能讓敵人感覺到疼痛;但又不至於讓敵人受到重視或者明顯的皮外傷;可謂是yīn險之極。
這還沒完;對方時不時笑眯眯的繞到gz軍區戰士的背後;輕輕拍下他的肩膀;等到對方的攻擊快要落下的時候。又輕輕避讓過去;身法看起來相當瀟灑和從容不迫。這種明顯羞辱的做法讓gz軍區這邊的全體戰士都有種蒙羞感;可是觀眾隊員;是不允許干涉擂臺賽的;除非有一方認輸。或者是裁判強制某一方有明顯違規行為。
然而;現在的裁判早已成為擺設;再加上軍區本就是實力的象徵;幾乎沒有人會去觸軍區的黴頭。所以根本沒有人去制止這場並不公平的比賽。
擂臺上的戰士臉憋的通紅;他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大聲吼叫起來:“啊士可殺不可辱。如果你再不盡全力我跟你拼了”
華哥、柳乘風;包括所有來自於gz軍區的人都死死捏著拳頭;自己的兄弟被逼成這副模樣兒;讓他們恨不能衝上去幫忙羞辱對方一番。但是外人上場幫忙的話;那絕對是不允許的。那樣的話;別說得分了;別扣分就算是好的了。
柳乘風卻沒有這層顧慮;因為金瘡藥本就出自他手。他想要金瘡藥;那就是動動手指頭的事兒。於是他豁然站起身來;氣勢洶洶的向擂臺走去。而華哥看到柳乘風的動作後;立即拉住他的手臂嘆息道:“算了;咱們的戰士只是丟了面子而已;比起面子還是身體更加重要”
華哥本來也不想與軍區的人結仇;但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呢。出現了這種狀況;華哥的心比任何人都憋屈。現在的他對軍區的人簡直是恨之入骨;他就想不顧一切的衝上去狠狠的羞辱。軍區又怎麼了?別以為實力強大就為所yù為;咱們神話戰隊也不差。
柳乘風讀懂了華哥眼中的含義;他那緊繃的身體慢慢鬆弛下來;最後悶悶不樂的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另外一個擂臺上;血牛對戰飛龍特種隊的成員;雙方打的可謂是如火如荼。不過飛龍特種部隊的成員也夠憋屈的;他即使使出吃nǎi的力氣去攻擊血牛;卻是無濟於事;因為人家根本不屑防守;自己最強的攻擊彷佛為對方撓癢癢一般。
當飛龍成員再次飛來一腳;踢在血牛的手臂上時;血牛不動如山。等到飛龍成員攻擊過後;血牛蹭蹭向前衝去;擺開架勢準備大開大合的攻擊對方。
看到血牛如此皮糙肉厚;飛龍成員無奈的向四周掃視一眼;最後把目光落在了自己的隊長身上;當雙方的目光在空中接觸後;飛龍忽然擺擺手說:“兄弟;我認輸了”
血牛憨厚的笑了笑;最後抱拳道:“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