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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印跡?
看來,做人就得囂張一點!
今天參加行動的人,在歷經一場戰鬥後,從內心深處都有不同程度的蛻變。大家或多或少都變得稍微成熟了一點,心理素質也強大一點,就連膽sè也在不知不覺中自我膨脹。所有人望著柳乘風的背影,從內心深處升起一種盲目崇拜的感覺。
先不提跟著柳乘風能賺錢的事兒,就說柳乘風第一次在水龍頭那裡打架,單槍匹馬就敢跟高年級學生PK。再就是絕對的弱勢下,又跟金柱對上了。這還沒完,今天又跟大有來頭的吳起龍耗上了。這一系列的對決,貌似每次都是以柳乘風勝利而告終?
柳遠征甚至在心裡想著,如果不是族譜上寫著自己是哥,他都想叫柳乘風一聲哥哥了。一路走來,大家相對比較沉默,不過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興奮的笑容。當然,除了柳乘風以外。
能把S市地下黨老大的兒子幹敗,這種豐功偉績也值得吹噓一陣吧?就在眾人想入非非的時候,柳乘風忽然止住腳步,並轉過身子用yīn沉的表情一一在大家臉上掃過。接觸到柳乘風的目光後,眾人情不自禁的低下腦袋,同時心裡一陣發虛。莫非,自己做錯了什麼事兒?才惹怒了柳乘風?
這時,大夥兒連自己都沒發現,其實柳乘風的影子早已深深刻進自己心裡。這個影子的形象非常高大,而且是大家仰視的存在。
柳乘風在看到大家都心虛的低下頭時,才用平淡的語氣說道:“金如武、鄭興發,你們倆說說,剛剛我是怎麼交代你們的?”
金如武和鄭興發兩人情不自禁的把頭埋的更低,同時又暗暗覺得自己手賤。因為柳乘風在出發前,再三交代過,你們倆待會兒千萬別動手,就站在旁邊見見世面好了。雖然不知道柳乘風為什麼不讓自己兩人動手,但兩人覺得柳乘風說的準沒錯,他有他的道理。
“回答我啊?我剛剛都交代你們什麼了?”柳乘風的聲音猛然抬高八斗,咆哮著對兩人吼叫道。這時鄭興發和金如武兩人噤若寒蟬,連大氣兒都不敢喘一口。直到此時此刻,兩人才發現柳乘風所帶來的壓力,竟比父母和老師還要強烈。
看到兩人大氣都不敢喘的樣子,柳乘風嘆息一口,才放緩語氣說:“我讓你們別動手,是因為你們從未經歷過這種事兒,所以怕你們一時接受不了,也怕你們受到傷害。其次也想讓你們見見世面,因為你們以後要經歷的場面還多著呢,如果你們次次都不聽話,那麼總有一天會受到讓你們承受不起的傷害,我說的你們都明白嗎?”
說著,柳乘風的眼神兒變得犀利起來,讓鄭興發和金如武兩人不敢與之對視。
“還有,你們兩個也太沖動了,下手也沒個輕重,萬一把人打死怎麼辦?打死人可是要槍斃的,你們有幾顆腦袋槍斃啊?”柳乘風再次衝擊著兩人幼小的心靈,讓他們同時大汗淋漓。
看到兩人被自己嚇住了,柳乘風又輕聲說道:“好了,這次的事兒就算了,不過下次得注意。”鄭興發和金如武拼命點了點頭。
看到柳乘風滿臉輕鬆的表情,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鬆了一口氣兒。不過就在大家以為沒事兒的時候,柳乘風忽然又把目光轉向了毛伊清。
接觸到柳乘風那冰冷的眼神兒,毛伊清心裡咯噔一聲,暗道不好。因為他已經知道柳乘風想說什麼了。果然,柳乘風的開口印證了毛伊清的猜測。
“毛伊清,你的嘴巴雖然損一點,但為人還是比較講義氣、比較實在的。可是我就不明白,你今天為什麼這麼衝動?”其實柳乘風也不是想擺出老大的威風,而且他也不是老大,畢竟此時他還沒立輥。他所說的每一句話,其實都是為了這群熱血的青年好。
毛伊清支支吾吾的說道:“那、那傢伙剛剛打過我的臉,我生平最討厭被別人打臉,所以出於氣憤,就動手教訓那小子一頓”
柳乘風用眼神瞪著毛伊清,直到他把話說完才搖頭道:“好吧,就算你這個理由成立,可你有沒有想過對方會反擊?”
“當時我們都把他們打怕了,誰還敢反擊?”毛伊清有點不服氣的說道。
“好,就算當時對方沒有反擊,那人家在背後yīn你怎麼辦?你不要以為打完一場架,別人就會怕你,狗急還有跳牆的時候,更何況是人?”柳乘風耐心勸導著,他覺得如果不把毛伊清說服,以後肯定會吃大虧的,這是毛伊清的一個弱點。
毛伊清對此還是有點不服氣,於是小聲嘀咕著:“我小心點就是,再說被yīn了,我再yīn回去得了”
耳朵異常靈敏的柳乘風還是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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