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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中胳膊,追到門口,看到此副場景,扶著門框對著車那邊獰笑道,“二公子,汪局長說你享了二十多年的福了,也是時候讓賢了;他還說,你死後”話未說完,那人突然像是見到難以置信的事,驚異地張大了嘴巴,顫抖著試圖朝車後抬起手來,胸口卻又啪啪連中幾槍,只來得及掙扎地說句,“二公子,你果然,果然是”便直挺挺地倒下了。
一切都平靜了,向晚見他臉色蒼白如紙,呼吸極為微弱,眼看著已命懸一線。她已泣不成聲,急急喊道,“二公子,醫生馬上到了,求你,求求你堅持住”
耳邊聽得遠處又傳來一陣汽車的引擎聲。
“難道今日就要命喪於此嗎?”她望一眼那明顯往這個方向駛來的汽車,含淚的嘴角綻出一個微笑來,“也好,我們一起走。”
東少把他上下打量,見他氣色不錯,道:“你傷好得怎麼樣了?”
霍清寧不聽還罷,一聽只在心中把他咒了個遍。心中暗罵要不是你來得那麼晚,我怎麼至於天天晚上痛得睡不著覺在那裡翻來覆去。而且每天吃的藥都可以開藥鋪了。臉上卻笑道:“託您的福,只是還有那麼一點點痛而已。”
東少忍俊不禁,道:“你的笑完全是個假笑,你心裡恐怕早罵死我了吧?”
霍清寧沒有接腔,開口問道,“她怎麼樣了?”
東少斜睨他,“真沒趣,我還和自己打賭你可以忍五分鐘呢!”
霍清寧手握成拳,深呼吸兩次平息了一下心緒,才又道,“真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那現在看完戲了,可否勞駕告知?”
“嘿,嘿嘿。”東少訕笑,“沒事沒事,她陪了你兩天,現在在休息呢!”
霍清寧轉過頭,不再言語,東少卻斂了笑,問道,“你真的沒有其他問題了?”
“其他問題?汪局長還是老頭子?”說到這裡他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眼中卻殊無笑意,淡漠得很。末了又道:“我這次死不了就不會給他第二次機會。老頭下不了手,我可不會手軟,正好我也想自己動手!”
東少站在床邊,靜默了一會兒,才譏笑道,“沒想到老頭子果然愛她?”又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弟弟,“你當年也聽說了吧?”
霍清寧點上一支菸,嗤笑道,“不過一出鬧劇,得不到的才被當作寶。”
“不不不,這次你錯了。”東少搖頭,“那個女人,並不是大家以為的歌女。”他神秘地一笑,接著說,“當年母親的陪嫁原本有兩人,一個是張嬸,另一個便是她從小到大的貼身丫鬟”
話說到這裡,已不需再接下去了。多麼諷刺的事,自家小姐懷孕期間,貼身侍女和丈夫苟且
霍清寧死死地盯住面前的牆壁,半晌竟然微微笑了。“咳咳!”笑聲牽動傷勢,他低喘著平復疼痛,又問,“母親她怎麼樣了?”
“你也猜到了啊!”東少的臉上居然有一絲的悲傷,“她一聽你出事就暈過去了,經過一番搶救,暫時脫離了危險。但醫生說她心力衰竭,猶如油燈枯盡,下一次發作,只怕就是回天乏術了。”
這般變故,病房裡的兩人都心神交瘁,末了,霍清寧恨恨道,“如果她出事,我非活剮了那女人不可!”
第 40 章
霍清寧的傷勢並沒有醫生預料的那麼樂觀。他本就傷得極重,又沒有得到及時有效的治療,再加上病人自身的不配合,所以總是反反覆覆不得痊癒。到了第三天,本來已經退下去的高燒居然又捲土重來。
霍老爺子把一撥又一撥探病的人阻在門外。向晚醒過來時已被告知二公子病情有專人照料,閒雜人等不得入內。聽說他的病又開始反覆,她不敢離去,看醫生護士忙進忙出,她聽不懂他們講得什麼意思,只是覺得心慌。
東少得到訊息趕來的時候,就看見向晚坐在走廊的長椅上,雙臂抱住膝蓋,無助的將頭埋進膝蓋裡。
“走!”他過去一把扯起她,把她帶進貴賓室裡。暮色漸起,房間裡像籠了一層薄紗,只看見東少指尖一點星火忽明忽暗。
院長推門進來,東少連忙站起來問道:“怎麼樣?”
院長從病房直接過來,手裡還拿著橡膠手套,對著東少道,“剛已經和霍老爺子彙報過了,病情暫時控制住了,以後就要靠調養了。”
東少偷偷鬆了一口氣,站起來伸個懶腰,笑道,“總算是可以安心地回去休息了,這次真是累死我了。”又轉頭對向晚說,“你也候了一天一夜了,隨我回去歇著吧。”
向晚看向他,慢慢地搖頭,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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