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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豔贊嫉妒的目光中,輕輕的把她摟在懷裡,安慰‘岑兒,乖,不疼,不信你摸摸看’,她卻被紅彤彤的一塊擦傷嚇到了,我故意逗她,抓著她的手就往傷口上碰。她飛快的收回手,癟著嘴,連嘴角都是淚珠!”
“岑兒的這副表情,在我記憶裡格外深刻,每次想到她的失控和眼淚,我都私心的想多有幾次。她顯而易見的關心和愛意,讓我在只能憑藉記憶緬懷的如今,心醉的要發狂。同樣,無力的發狂!”
“江一楠的出現是個意外,我是知道她的,平日父親的生意我也略有耳聞,江家的千金,待如珍寶。在她說喜歡的那一刻,我有禮拒絕,其實心裡還是微微焦躁的。我怕岑兒她在意。那麼我也介意所有除她以外的愛。”
“因為江一楠的追求,岑兒跟我鬧過,像只小貓撓著爪子,縱然尖利,但不夠狠勁。她為我難過,也對我不捨。每次看到她糾結的表情,我都恨不得掏心挖肺,一顆心就一個拳頭大,我能放幾個人呢。我想我體會到我母親對小時候的我所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愛一個人最好的結果,便是給她一個家,並且對她寵愛有加’!”
“每次她在我懷裡熟睡,長長的睫毛沁在月光里美好不似現實,軟趴趴的頭髮垂在脖間,呼吸淺淺掃在我的喉嚨,好像每個大學都有一個情人約會的聖地,我們也不例外,校園一大片翠綠綠的草坪,相擁而吻的情侶甜意四溢,而我們,也是其中之一!”
“幸福都是兩個字,卻有各自的樣子,在得知我要去德了的時候,蘇岑很乖,沒有吵鬧和挽留,她知道那邊的氛圍適合我,她也知道我不是一去不回。我對她的保證,此生此身,只她一人。這是蘇岑二十歲,她給我的賭注,是全部的溫柔和體貼,她願意做的,是兩年的等待···!”
“我對我們的未來做了規劃,二十六歲回國,接管家族生意,二十七歲把她娶回家,我要跟她生兩個孩子,一生一次,就這麼老去也是種圓滿。在最後半年裡,我訂製了鑽戒,紛嫩精緻的盒子裡,那枚戒指熠熠生輝,這便是承諾,虧欠她的,我只會加倍還她。蘇岑,你有沒有想好婚紗照在哪裡照呢。想到她羞澀的臉,我的心情就格外好,滿當當的都是迫不及待!”
說到這裡程子航的眸光轉暗,帶有隱隱的淚光,仰起頭把杯中的液體飲進,“命運最愛急轉彎,很不幸,我是命運玩笑的物件!我虧欠她的,終究是一個歸宿!”
“也就在那一年,岑兒21歲的那一年,因為政治原因蘇家落難,蘇家所有的產業被查封!蘇老太爺用岑兒做籌碼 ,尋找能夠讓蘇家東山再起的靠山!找上了沈家,被迫無奈的岑兒,跟我提出了分手···”
在一旁做聽眾的南宮御,聽到這裡,不免皺眉,“程子航,你就這樣做了縮頭烏龜!?你當時為什麼不帶岑兒走,你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嫁給別人!你還真特麼是個孬種!”
“呵··”程子航苦澀的笑了笑,“當年,我不是沒有想過帶岑兒遠走天涯,在得知蘇家落難的那一刻,我就求了父親,利用一切關係從中周旋,對蘇家施以援手,並打算回國!可是剛一下飛機,一群黑衣男人就找上了我,並把我帶到創世總部時,我心莫名。無數份程家資產評估報告散落在房間空地,程家的基業命脈,此時毫不隱藏如同廉價報紙一般,隨意出現在一干陌生人眼中!”
“那個男人坐在桌子頂端,居高臨下,睥睨冷漠的表情著實不招人待見,冷冷的衝我說了句‘程子航,我要一個人’!”
“那人是沈墨寒!?”
“嗯!”程子航眼眸閃過一絲恨意,“沈大少爺從來都是乾脆行事,要求目的籌碼,關鍵的三點利落提出,沒有拐彎抹角。父親總是跟我說,要以沈墨寒為榜樣,他在商界政界的地位,謀略,心計,獨特的人格魅力最擅長抓人心!”
說到這裡,程子航自嘲的笑了,“呵,父親說的對,沈墨寒絕對是榜樣!程家的商業機密輕鬆調出,一排排數字和聯絡電話刺瞎我的眼,也成功撩撥起心裡無數根緊繃的弦,當他說出“蘇岑”這兩個字時。當時我的心臟經脈寸斷,這樣的形容,實在不過分!”
也許是因為情緒太過激動,程子航握著酒杯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沈墨寒確實厲害,抓人弱點,攻人不備,他這樣的舉動踐踏了我作為男人的尊嚴,如果我不妥協,更是把我推到忘祖忘宗的下限。進一步,是永失我愛!退一步,是萬劫不復!不管哪一種,都是悲劇收場!”
“我對任何一個都責無旁貸,要保江山,還是痴戀江山裡的如花美眷,一剛一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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