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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難過,為什麼會失落!為什麼還會流淚!此刻此刻非常痛恨自己放不下他,就算在他那麼傷了她之後,她毅然是放不下他沈墨寒,為什麼?!
匆忙趕到這裡的南宮御,看著蘇岑沈墨寒的車裡走出來,出乎意料的是 ,沈墨寒竟然沒有追上來。
“岑兒,你沒事吧!”南宮御狐疑的瞟了一眼不遠處的黑色汽車,看著臉色有點蒼白的蘇岑,擔心的問道。
原本姿態筆直的蘇岑,在南宮御靠近她的那一刻,渾身無力靠近南宮御的懷裡,努力的想擠出一絲笑意,卻不曾想淚水卻不受控制的滑落下來,“御,我沒事,快帶我走···”。
車速飛馳,坐在車裡的蘇岑,下意識的看向後視鏡,黑色勞斯萊斯依舊停在原地,孤傲強勢,像極了它的主人,只是在空曠的郊外,顯得有些淒涼,蘇岑的心,又沒由來的一緊···。
她記得香港的美女作家李碧華曾經說過:“每個女人,都希望她生命中有兩個男人:許仙和法海。法海是用盡千方百計博他偶一歡心的金漆神像,生世靜候他稍假詞色,仰之彌高;許仙是依依挽手,細細畫眉的美少年,給你講最動聽的話語來熨帖心靈——但只因到手了,他沒一句話說得準,沒一個動作硬朗。萬一法海肯臣服呢,又嫌他剛強怠慢,不解溫柔,枉費心機。每個男人,都希望他生命中有兩個女人:白蛇和青蛇。同期的,相間的,點綴出他荒蕪的命運——只是,當他得到白蛇,她漸漸成了朱門旁慘白的餘灰;那青蛇,卻是樹頂青翠欲滴爽脆刮辣的嫩葉子。到他得了青蛇,她反是百子櫃中悶綠的山草藥;而白蛇,抬盡了頭方見天際皚皚飄飛柔情萬縷新雪花。”
只是蘇岑不知道她是沈墨寒生命中的青蛇還是白蛇,也不知道沈墨寒是她蘇岑生命中的法海還是許仙,只知道那個為家族而活的蘇岑已經消失,存在的是為自己而活的林夕···。
沈墨寒,我們一世夫妻緣盡於此,我還好,你也保重。
蘇岑的安靜,讓南宮御感覺隱隱的不安,轉首望去,只見豪車內的女子,臉上掛著未乾的淚痕,我見猶憐的蜷縮在車內的一隅,眸光渙散的看著車窗外,夕陽的餘輝灑在她的身上,讓人看了陡增一抹心疼!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從說起,想給她安慰,卻又不知該如何安慰!
就這樣車內的兩個人一個出神的望著車窗外,一個呆呆的看著望著窗外的她,彼此都沒有說話。
“御,今晚我回自己的公寓”看著車子馬上就要駛進繁華的香榭麗舍大街,蘇岑這才轉過頭,淡淡的開口。
南宮御一怔,沒有說話,不解的看著她。
蘇岑無力的淡笑,“御,放心,沈墨寒不會再來糾纏我了,他的蘇岑已經死了,活著的只有林夕···。”
“岑兒,我會記得你今天說過的話的···”南宮御盯著她強顏歡笑的小臉,一陣陣的心疼。vWnj。
蘇岑點頭,淺笑。
沈墨寒的到來,如同一枚石子,丟進了蘇岑已經平靜了的心湖,蕩起點點的漣漪。
生活似乎又恢復了平靜,當蘇岑以為沈墨寒再也不會出現的時候,他又出現在她的酒館。
站在吧檯裡蘇岑不知該如何反應的時候,沈墨寒卻像不認識她一般,徑直坐在吧檯,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開口,“Tequila,謝謝”。
蘇岑一怔,記憶當中沈墨寒似乎很少喝類似的烈性酒,有些不確定的看了他一眼,這才發現幾天不見,他似乎憔悴了許多,眼中的黑眼圈,疲態盡顯,完美的臉龐英俊依舊,只是更加的瘦削,稜角分明,更添了一份冷厲。
(注:Tequila,特基拉,一種烈性酒,又稱龍舌蘭酒,採用龍舌蘭為原料,將新鮮的龍舌蘭割下後,浸泡24小時,榨出汁來,汁水加糖發酵兩天至兩天半,然後兩交蒸餾,酒精度達到52-53度,香氣突出,口味兇烈,然後放入橡木桶中陳釀,色澤和口味都 更加醇和,出廠時酒度一般40-50度。 墨西哥人對特基拉酒情有獨鍾,常淨飲,每當飲酒時,先在手背上倒些海鹽末來吸食,然後用醃漬過的辣椒幹、檸檬幹佐酒,恰似火上加油,美不勝言。)
“林小姐,有問題麼?”看著蘇岑愣在那裡沒有反應,沈墨寒淡漠的問道,那口氣跟一個陌生人說話都不如。“我是來這裡喝酒的,不是來糾纏林小姐的,請林小姐放心。”
清澈的水眸有一絲暗光劃過,林小姐!他竟然叫她林小姐!呵!蘇岑在心底把自己嘲弄了一番,人家已經放下,自己竟然還在這裡自作多情!真是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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