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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沈墨寒呲牙,蘇岑的手勁,差點折斷了他的東西。
蘇岑被沈墨寒的驚呼聲嚇得手差點鬆開,待她發現自己手裡抓著的東西時,恨不得拿錘敲暈自己。
“老婆,確定要讓我喂嗎?”沈墨寒緩下神來,剛剛蘇岑的那一握,差點要了他的命.
蘇岑明白沈墨寒在說什麼;不過她哪裡還敢讓沈墨寒自己喂上來。
沈墨寒的衝鋒;兇狠異常不同平日的和風細雨;那種把人的心提懸了找不到落腳點的感覺;想想都讓她後怕;此時又是白天;正是早晨;男人精力最旺的時候.
蘇岑的臉早就紅到了脖了根;不敢抬頭看沈墨寒要將人吞入腹中的眼神;乖乖地點頭,將手中的硬物貼向自己:“我自己吃呀。”
少了最初的衝刺,稍後,蘇岑還是被沈墨寒的強攻整得差點魂飛魄散。她大睜著眼睛,看著沈墨寒那雙變了顏色的眼睛,突然就想笑,正好被沈墨寒看到,唇角一扯,身下猛的用了力:“你這隻喂不飽的小獸,老公已經很賣力了,還嫌不夠。”
蘇岑心旌搖曳,沈墨寒的聲音悶悶的,帶著磁性,簡直是種you惑。
下一刻,乘著沈墨寒一個不留神,蘇岑雙腿一夾,勾住沈墨寒正在發力的腰身,將他翻身壓下。
女人,誰說不可以翻身!
“老公,如果手術不成功,以後,陽陽怎麼辦?”一場激戰之後,兩人終於鳴金收兵。
躺在浴缸裡,蘇岑將水捧起來,淋在沈墨寒汗漬漬的身上。
隨著激情消退,蘇岑的心情漸漸消沉起來。媽媽今天動手術,雖然說器官移植的手術現在已不屬高難度的手術科目,但出現意外的機率也很高。
醫生說,也許在手術中途,捐腎者有醒不過來的可能性。
意外,意外的機率是多少呢?
雖然是換了一家專業的醫院,請了國內外頂級的專家,但手術的風險卻依舊不會改變,她給媽媽移植腎臟的決定也是不可更改的。
沈墨寒則半躺在浴缸裡,眯起眼,象永遠看不夠似的欣賞著她的桐體:“如果手術不成功,陽陽就會有一個新媽媽。”
蘇岑簡直要抓狂,回頭,白他一眼:“要換就抓緊,最好趕在我還睜著眼之前,免得我到地下還擔心我兒子。”
“你不擔心我呀?”沈墨寒湊上來,貼在蘇岑的耳根輕輕吐氣。
蘇岑冷不防,渾身一個激靈,連身上的水也顧不得擦掉,起身逃出浴缸,站在地上,臉上的驚悸未消。
沈墨寒躺在浴缸裡笑得花枝亂顫:“美人出浴,果然是副絕好的圖。”
蘇岑這才發現,自己從水中跳出來,身上一絲沒掛,象一尊雕塑一樣的站在這個男人的面前任他欣賞,頓時窘得無地自容,抓起旁邊的衣服就去捂沈墨寒的眼睛。
可是下一刻,她才意識到這個問題有多嚴重。
只顧著安排媽媽,將行李放到醫院還沒來得及拿,現在僅有的一套衣服被自己扔進了浴缸裡。
蘇岑著急,身上披著床單,在地上來來回回地踱。
沈墨寒從浴室出來,邊擦頭髮邊往外走,身上還滴著水,但看到蘇岑的形象,立刻就咧嘴笑了:“不錯,這個形象去醫院,明天,這家器官移植醫院就該改科目了。”
“什麼科目?”
“神經病專科。”
蘇岑被噎得無語,而某人卻坐在床上不緊不慢地擦著頭髮,一副雷打不動的痞樣。
沈墨寒的手段蘇岑看著一副悠閒德性坐在床上的某人,恨得咬牙,想跟他絞勁,實在又鬥不過他,只能咬牙。
“我說,沈墨寒”
“改口。”蘇岑剛一開口,下面的話還沒出口,便被沈墨寒一句堵回來。某人側目,眸光中的神情立刻帶著耐人尋味的“陰險叵測”。
蘇岑心下緊了又緊,此刻自己可是渾身不著寸縷的處於弱勢,硬碰硬,不見得能佔上風。
“改什麼?叫炮~友麼?”蘇岑揣著明白裝糊塗。
沈墨寒的嘴角立時蹙起一圈痞痞的波浪,起身,朝蘇岑走過來,那具繫著浴巾的健碩身體,呈現著誘人的胴色,以泰山壓頂的氣勢向蘇岑傾下來,象沒吃夠的寶寶,捧起蘇岑的臉,在她唇上狠狠啄了一下:“好差的記性,還是沒吃不夠,要讓我每天、每時、每刻的提醒。”
蘇岑被唬得渾身哆嗦了一下,身體的某個地方,還有充腫的麻木感,看這樣子,似乎一場浩劫又要難逃。
瞪大的眸子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