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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大字,心中驚詫,但見字型端莊工整,確屬不錯,當即誇讚道:“娘娘的正楷頗有顏真卿的神韻,非一朝一夕可以練成娘娘寫得這句話,確實很有些禪理!”
☆、被別人當了槍使
雲錦坦然一笑,輕輕把毛筆放在筆架上,轉臉沉靜的看著段鵬,緩緩道:“段總管這個時候來,所為何事?”
段鵬恭敬而感激地回道:“奴才有罪,奴才對不起娘娘,奴才如此待娘娘,娘娘還替奴才向皇上求情,若非如此,恐怕那一百大板早就要了奴才的小命,娘娘的大恩大德,奴才定當湧泉相報。日後,娘娘有用得上奴才的地方,奴才定當萬死不辭!”
“好了,段總管,本宮何嘗不明白!本宮與段總管從未有過罅隙,段總管如此做,定是受命於人,宮中步步驚心,段總管為自己打算本也沒有錯,只是······小心別被別人當了槍使!”
段鵬心中暗驚,看錦妃年紀輕輕,說的話卻像歷經滄桑一般,又聽得雲錦說了一句:“你身上的傷,不打緊吧?本宮這裡有上好的金創藥,走的時候,記得帶上。”
“奴才謝過娘娘!”
“對了,段總管,本宮想問問你,這邵貴妃住進飛鳳宮多長時間了?”
“回娘娘的話,邵貴妃原先只是個貴人,後來得了皇上寵愛,兩年前才被冊封為貴妃,住進了飛鳳宮。”
雲錦驚奇得問:“哦?那兩年前是哪位娘娘住的飛鳳宮?”
段鵬脫口而出:“自從六年前傅貴妃身亡,飛鳳宮就一直空著,直到邵貴妃住了進去。”
雲錦大感興趣的接著問:“聽說傅貴妃是染了暴病身亡,到底是染了什麼病呢?”
段鵬聞言,臉色大變,他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禍從口出,入宮這麼多年,這點分寸他都掌握不好,活該挨那二十大板。
雲錦看段鵬臉色惶恐,輕描淡寫的說了句:“段總管,本宮看你臉色不好,可有什麼事?”
段鵬往門外看看,見沒有一個人影,這才放下心來,壓低聲音,好心的提醒道:“娘娘,禍從口出。傅貴妃一事,娘娘千萬莫要再提,奴才也只當從未聽過。奴才純粹是為娘娘著想,在這後宮中,知道太多未必是件好事,娘娘千萬要謹記。”
雲錦心中大失所望,段鵬的一番話,更加深了她對姐姐傅紅蓮死因的懷疑,可是,畢竟現在段鵬還沒有成為她的心腹,她也不好追根究底的問太多,以免打草驚蛇。當下裝作惶恐的樣子,感激的說道:“多謝段總管提醒,本宮初來乍到,身邊一個親人也沒有,以後還望段總管多多幫襯才是。”
“娘娘放心,以後娘娘的事就是奴才的事,奴才定會竭盡全力為娘娘效力。”段鵬言辭鑿鑿。
“段總管,本宮一定記著你的好!”雲錦莞爾笑道。
段鵬看著眼前仙人一樣的雲錦,又想到午時皇上看雲錦的寵溺眼神,心中暗歎,新人換舊人,風光輪流轉,奈何身已殘,空自嗟悲嘆!
慈央宮。
身穿暗青色流彩暗花月裙,看起來慈眉善目的太后沈燕嫻端坐在鳳榻上,手中端著一杯花茶,輕抿了一小口,輕笑著說:“皇后,這下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即便是錦妃那小妖精受寵,但她畢竟是外邦女子,可以說,對你的後位構不成一點威脅。”頓了一下,太后又接著說道:“哼!總好過讓邵貴妃一人獨得盛寵,你看她,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奈何往事已矣
皇后沈畫著一襲櫻紅色娟紗金絲繡花長裙,頭戴金鳳釵,美眉微蹙,神色幽怨的道:“母后,皇上終日不來臣妾房中,臣妾······什麼時候才能懷上龍嗣?”
太后聞言,心中也是暗自擔心,她把茶盞重重放在茶案上,冷諷道:“皇后,這麼多年,你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年輕時不懂事也就罷了,而今,你都三十多歲了,還如此糊塗。”
皇后抿了抿唇,語氣不善的辯駁,“母后,皇上一直都不待見臣妾,母后又不是不知道!當年母后非逼臣妾進宮,要臣妾以大局為重,若非如此,臣妾現在也不至於落到如此尷尬的境地!”
“堂堂一國之母,受萬人敬仰,到底有什麼不好?只有你做了皇后,沈氏一族才不至於沒落,母后年紀大了,許多事是力不從心,你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保住皇后的位子,至於子嗣嗎······你放心,母后自會給你一個交代!”
皇后斂眉,心中憤恨不已,若非太后,她的親姑姑,當年自作主張,送她入宮,她現在一定是和她心心相印的御林軍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