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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名護衛隨身都帶有佩刀,雷和電也有云妝花重金為他們購買的臥龍劍在手。
一時間,清風酒樓裡是刀光劍影,兵刃相交聲,哀嚎聲,驚叫聲,孩童被驚嚇了的哭聲,桌椅板凳倒地的聲音連成一片。
許多正吃著飯的客人見狀倉皇跑出店門,唯恐刀劍一個不長眼,殃及了自己,連帳也顧不得接,這可把店老闆和店裡的夥計們急壞了,直跟在跑出去的客人身後喊道“帳,帳還沒接!”
誰也顧不上理會他,眨眼間店裡的客人就跑了個七七八八。
店老闆欲哭無淚,又不敢得罪扈家莊,只好蹲在樓下的一個角落裡唉聲嘆氣!
那二十幾個勁裝男子身手了得,原本雲妝以為八名護衛,再加上雷和電二人,打敗這二十幾人會很輕鬆,可是,看看眼前的形勢,不容樂觀。
雙方各有損傷,雷的肩部捱了一刀,鮮血浸溼了青色衣衫,有兩名護衛也掛了傷,一個傷了胳膊,一個腿部著了一劍,對方大約有七八個人不同程度的受了傷!
雲妝暗抽了一口涼氣,看來這扈家莊的勢力還真是不容小覷!
扈剛看著雲妝面上露出擔憂神色,心中更是得意,跋扈說道:“哼,不自量力,爺爺今天一定要剁了你們餵狗。”
雲妝不恥的瞥了扈剛一眼,冷聲道:“你要是爺爺,真不知道你爹算什麼?”
扈剛咬牙瞪了雲妝一眼,遂又傲慢笑道:“爺爺家的狗好長時間都沒吃人肉了,不知你的肉合不合它的胃口,哈哈哈”
“合不合胃口,你回家問問你家的狗不就知道了麼!好歹,你聽不懂人話,卻懂得狗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狗變的呢!”
雲妝罵的犀利,解氣。
原本臉色不虞的易連城聞言,忍不住笑出了聲。
扈剛的臉氣得成了豬肝色,張口結舌道:“你??你們等著,有有你們哭的時候。”
雲妝冷哼一聲,沒有睬他,轉過臉,緊張的看著正在拼殺的雷、電二人。
雷的肩部受了傷,動作有些遲鈍,好幾次都是險象環生,雲妝不由得心焦如焚。
卻不想,那扈剛惱恨雲妝剛才罵他,暗地裡下了黑手,趁雲妝不備,從袖中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就向雲妝身上狠狠刺去!
易連城見狀,情急之下,一腳就將陰險狡詐的扈剛踢飛了去。
易連城這一腳使了十層的力氣,扈剛又是個半大孩子,眼看著扈剛撞斷了二樓欄杆,就要跌了下去,易連城想伸手去拉一把,終究是晚了一步,扈剛“噗通”一聲掉到了一樓的飯桌上,然後又隨著傾倒的飯桌摔在了地板上。
正在廝殺的那群黑衣勁裝男子眼見得扈剛摔下一樓,忙住了手,一個個驚慌的向躺在地上大聲喊疼的扈剛跑了過去。
雲妝就算是再厭惡扈剛,但想著扈剛畢竟還是個未成年的孩子,心下有些不忍,埋怨易連城這一腳太狠!
易連城嘆了口氣,悻悻道:“若非他心思歹毒,想拿匕首傷你,我也不屑對他動手!”
雲妝瞭然,心中想著這扈虎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竟然把自己的親生兒子嬌慣成這樣!
樓下扈剛被幾個隨從扶著,忍痛坐了起來,接著他附在一個矮個子黑衣勁裝男子耳旁輕聲說了些什麼,就見那矮個子黑衣男子飛奔著出了清風酒樓。
雲妝看著這一幕,轉臉對易連城嘆道:“那人定是去搬救兵了,看來我們還是應儘早離開這清風酒樓才是。”
雲妝說完,當先向樓下走去,來到正痛得嗤牙咧嘴,“哎喲”亂叫的扈剛面前,淡然說道:“你若不是拿匕首想偷襲我,也不會挨這一腳從樓上摔下來,相反的,你若不挨這一腳,我現在有可能連命都沒了!你說我是該同情你呢,還是該恨你!我們只不過是看不過去你打罵一個老乞丐,說了你幾句,你有必要如此惡毒的想害我嗎?”
“你算哪根蔥我是扈家莊的少少莊主,你們傷了我,休休想能活著離開益州城!”
雲妝看扈剛的臉色痛得發白,說話仍是不依不饒,狠戾惡毒,心底的最後一絲憐憫也消失無蹤。
她冷眼瞧著扈剛說了句,“你真可悲!”然後轉身就向清風酒樓的大門口走去,易連城等一行人跟在她身後。
☆、入獄
“攔住她們!”
扈剛忍痛下令。
那群黑衣勁裝男子聞言瞬間擋在了大門處,一個個怒目而視。
八名護衛和雷、電二人正待上前拼殺,忽聽得一陣急促雜沓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