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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離約四十來歲,身材魁梧,臉型瘦長,雙眼不大卻顯得異常精明,一身青色織錦暗紋長衫,頭束青玉發冠,整個人看起來非常幹練。他的身後跟著幾位家丁打扮的年輕人。
管事的那位男子早諂媚的跑過去,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給莫離講了一遍。
莫離濃眉漸鎖,冷冷的環視著眾人,語氣清冷的說道:“趕緊給她們選了衣料,叫她們走!”
莫離說完話,轉身拂袖而去,花如玉撇嘴笑道:“多謝莫老爺,歡迎莫老爺去花滿樓做客。”
眾人看著一場鬧劇就這樣收場,意猶未盡的漸漸離去,雲妝也隨眾人出了江南綢緞莊。
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已經看不到莫離的身影,此起彼伏的叫賣聲響徹耳邊。
接下來的日子裡,錦繡綢緞莊的生意出奇的好,當然,江南綢緞莊的生意也不是一般的差。
雲妝隔三岔五的就給六大美人的更換服飾,以求保持新鮮感。錦繡會員卡發放了已有數百張,回頭客也日漸增多。
這日辰時,雲妝和雲夕正在錦繡綢緞莊給美人們更換衣衫,夥計們熱情的招呼著來來往往的顧客,突然間,一陣“噼噼啪啪”的爆竹聲在店內響了起來。
眾人驚愕,要知道,綢緞最見不得的就是鞭炮的火星。
震耳的鞭炮聲過後,數十匹綢緞上出現了大大小小的破洞,雲妝心中又驚又怒。
早有夥計怒罵道:“那個不知死的幹得缺德事?”
這時,店門外傳來一陣狂肆的嘻笑聲,夏宇和陳飛這兩個年輕氣盛的夥計隨即氣沖沖奔出店鋪。
雲妝趕忙吩咐雲夕帶著幾個夥計把有破洞的綢緞快速搬往二樓倉庫,再挑些綢緞擺上,又差了兩個夥計打掃店鋪,然後也跟著走了出去。
“是你們幾個往店內扔的鞭炮?”陳飛正對著幾個痞裡痞氣的男子質問道。
“你哪隻眼見我們朝店裡扔鞭炮了,明擺著誣陷好人不是!”一個長得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止住笑,瞪著他雙難看的金魚眼不屑的反駁。
這說話的人叫杜奎,是青州城出了名的惡霸,他和他的四個狐朋狗友,林二,候光,朱友,張越共有一個響亮的名號——“城南五霸”。
“就你們,還好人?”夏宇忍不住出言譏諷。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我們是不是好人連爹孃都管不著,要你管,你是哪家的孫子?”身材短小,尖嘴猴腮的林二撇嘴嚷道。
夏宇急了,抬手指著那林二怒道:“你怎麼罵人呢?”
“乖孫子,爺爺罵你是瞧得起你,知道吧!”林二說完話,得意的瞧瞧眾人,然後放聲嘻笑。
夏宇氣得面紅耳赤,恨不得一拳打飛面前的無賴小人,可最終還是忍住了,畢竟是開門做生意,這種人能不惹還是不惹。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人群中有人小聲說道:“這‘城南五霸’,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可千萬不敢得罪他們。”
“就是,寧願得罪君子也不惹小人。”
雲妝一字不漏的全聽了進去,想想確實也沒有證據說明是他們“城南五霸”朝店裡扔的鞭炮。
☆、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風流
略微思索一下,雲妝走上前去,笑著對夏宇和陳飛說道:“朝店裡扔鞭炮的不是個傻子就是個笨蛋,也不知在哪買的鞭炮,竟然半數都是啞巴,想必是遭雨淋過又曬乾的,賣這鞭炮的人還真是黑心!橫豎是鞭炮全扔在了櫃檯下的縫隙裡,也沒造成什麼損失,算了,回去吧,還有很多顧客在店裡等著呢。”
雲妝心想反正是“噼裡啪啦”一陣亂響,誰也不曉得這炮全響了沒有,事已至此,多說損失毫無益處,反而會大大影響生意。
陳飛和夏宇聞言,疑惑的看著雲錦,然後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雲妝今日一身月白色蘇繡月華錦衫,頭上插了一支極普通的蘭花簪,雖然是面上掩著白色面紗,但那剪水雙瞳,凝脂肌膚,纖纖玉手也甚是惹人遐思。
城南五霸的眼珠子都看直了,正想著怎樣得見美人芳容,卻不想被雲妝暗裡罵成了傻子,笨蛋鉿。
杜奎的臉漸漸變成豬肝色,他洩憤似的抬手朝身穿綠底紅花長衫的候光頭上一下下打去。
候光連忙用雙手護著頭,邊往下低頭躲避,邊撇嘴嚷叫:“媽的,李漸這王八羔子竟然給我次品,回頭看我不把他的皮給扒了。騸”
人群爆發出一陣鬨笑,杜奎氣得一腳把候光踹到一邊,怒聲道:“你這個笨驢,給我滾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