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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法爾騎士臉憋得通紅,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話來,“他不允許克羅齊亞的居民自由地信奉神明,褻du了教皇。”卓法爾騎士的憤怒也隨著這句話爆發出來,“克羅齊寵信的戴貝託居然剝奪貴族和教會的財產來攥養自己的黑衫軍,而克羅齊居然容忍這種行為,這難道不是對於王國和宗教的背叛嗎?”
“我對此毫無同感,不知道你感覺怎麼樣?”阿拉西姆看向了湯因比問道。
“你太小看我們英格蘭的新教徒了,凱撒歸凱撒,上帝歸上帝。”湯因比先生說道。
“你們,不要用我聽不懂的語言交談!”卓法爾騎士發怒指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兩個人叫道,“你們這兩個該死的異教徒,要不是奧格王子一再交代,我才不會和你們這麼客氣呢!”
“這麼說教皇國實際上已經和瑞多利亞勾結到一起了?而且,在合作的身份上教皇國還是從屬地位?”阿拉西姆自言自語地說道,他身邊的埃達公主斜著眼睛狠狠瞥了卓法爾騎士一眼。
這樣充滿諷刺和嘲諷意味的話語並沒有讓卓法爾騎士更加憤怒,他只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用一種不屑的眼神盯著自己對面的兩個人——呃,三個人,“你們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卓法爾騎士用一種冷淡的語氣說道,“希望你們的女王陛下足夠識相。”
這種充滿威脅的話語似乎只對埃達公主有足夠的威脅,阿拉西姆先生和湯因比則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淡然,“必要的時候出動直升飛機逃走就是了。”兩個人相視而笑。
姬尼婭女王陛下的馬車裡籠罩著一種嚴肅沉鬱的氛圍之中,勃朗寧夫人,達克先生,茜茜小姐,都在女王陛下的身邊,茜茜明顯和這種氛圍不相稱,不過她坐在女王陛下的身邊,女王陛下似乎覺得茜茜小姐坐在自己的身邊能夠安心一點,對此其他人也沒有反對。
華倫斯坦、格里菲斯和卡西多騎著馬維護在女王陛下的馬車之外,在他們身後跟著神聖騎士團的成員們,擺著監視的姿態。
“現在怎麼辦呢?”女王陛下冷冷地說道,也許是用這種語氣才能夠掩飾住她內心的不安,不至於連聲音都顫抖起來。
“很明顯,這樣看來,我們出使的目的肯定是達不到了,既然連瑞多利亞的王子都參與到了克羅齊亞的政變,那麼克羅齊亞新的王室是不可能在和我國保持友好並繼續對瑞多利亞保持壓迫的姿態了,反而是我國,會面臨著兩個方向的強敵。”達克先生苦笑著搖著頭說道。
“應該還沒有嚴重到這種程度,”勃朗寧夫人開始寬慰起眾人來,“政變沒有在我們和瑞多利亞作戰的時候發生,說明這並不是瑞多利亞很早就開始謀劃的,也許瑞多利亞的奧格王子的參與不過是一個偶然,克羅齊亞的政變者自己拉上了外國的助力。”
“同時拉上了瑞多利亞和教皇國?”達克先生搖了搖頭,“從他們之間的對話關係來看不像是臨時的聯盟。”
“即使是這樣也不用擔心最嚴重的情況發生,克羅齊亞此時此刻根本不具備進攻馬普華耶的力量,政變者首先要鞏固自身。”勃朗寧夫人堅持自己樂觀的觀點,“瑞多利亞也不一定是為了進攻我國而這樣做的,畢竟他們的北方和東方還有壓力。”
“你差點就說即使是這件事情發生了,我們還是有可能保持著瑞多利亞的和平的。”達克先生不屑地說道。
“當然,”勃朗寧夫人點點頭說道,“如果他們要對付我們的話,我們的安全就成問題了,另外,我記得出發之前達克子爵您說過這是一趟充滿著成功和希望的任務來著,”勃朗寧夫人緊緊盯著達克先生說道,“您又失誤了嗎?”
達克先生啞口無言,好半天才說道,“神和我們凡人想的東西不一樣的。”
“我國受到這樣嚴重的威脅,現在連女王陛下和我們自己的安全都不能夠保證,這樣的窘境,你也不能夠預言出來嗎?”勃朗寧夫人此時此刻的語氣已經充滿了嘲諷。
“好了,夫人。”姬尼婭平息了勃朗寧夫人的憤怒,“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也只能夠走一步算一步了。”說著她看向了茜茜,“還請你照顧一下那位埃達公主,她也是一位可憐的人呢!”
大概是埃達公主和自己同樣的年紀讓姬尼婭生出來了別樣的同情。
茜茜偏了偏頭,然後從在座的幾位眼中看出濃濃的同情的眼神來。
“咳咳。”達克先生大概是想起了什麼,想說有沒有說猛烈地咳了起來。
茜茜小姐臉上閃現著聖母的光輝,“我會的。”她說道,“女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