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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的事情。

不惜犧牲名譽，不惜犧牲色/相，不惜犧牲一切也要創造的世界，一個雌性也可以和雌性結婚的世界，這樣的溫斯特讓羅素根本說不出話來，溫斯特還說他堅強，真正堅強的那個人是溫斯特才對，至少他絕對做不到和溫斯特一樣的事情。

“你把你的動機流傳出去了？”羅素嘆了口氣問道。

“是啊，恐怕外面現在已經鬧翻天了。”溫斯特說到這裡，有些歉意的開口道：“幫我和海因斯他們道歉，我並不是他們想象中那樣的人，我拍那些電影並不是為了雄性，而是為了我自己，我利用了他們對我的好感和期待，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完成自己真正的心願。”

“笨蛋。”羅素從地上站起了身，“你想得太多了，海因斯他們這些單細胞生物根本不會去想這麼複雜的事情，他們只會為你擔心。”

“說的也是，你不怪我嗎？我也利用了你。”溫斯特沒有準確說出所謂的‘利用’具體是指什麼事，但是他相信羅素應該能明白。

“即使不是你，遲早也會有這一天，最後再問你一個問題，你早就知道我體內的魂獸是什麼？”雖然看不見溫斯特，但羅素還是直視著牆壁的方向。

“秘密，下次見面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既然這樣，我也問你一個問題，你和斯雷卡相處的怎麼樣？”

“沒有想到連這件事你也早就知道了。”羅素真的有些感慨，難道沒有看出斯雷卡想法的人只有他一個？

“只要仔細觀察就能發現，如果不是在意你，他的眼神又為什麼要總是追逐你呢？還有請不要躲避話題。”溫斯特沒有放過羅素的打算。

“因為種種誤會，我收到了他送的戒指，不過我拒絕了。”羅素簡略的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是嗎？”溫斯特沒有對羅素的行為做什麼評價，就好像不論羅素做什麼，他都會站在羅素這邊一樣，“那你對這件事到底是怎麼想的？你討厭他嗎？”

“不要問你已經知道的事情。”羅素很清楚溫斯特知道他的感受，他根本不可能討厭斯雷卡，尤其是對方的狼形，仔細想想，對方確實為他做了不少事情，或許他其實是感覺到的，只是不想為其他的事情分心，所以才會選擇忽略

羅素輕嘆了口氣道：“我不清楚，如果斯雷卡沒有向我表白，那麼我們就能一直當朋友，比起戀人，或許我更想要這樣的關係。”

“真像是你會說出來的話，我們來做個假設好了，如果有一天，斯雷卡和另一個人組成家庭，用狼形在他懷裡翻滾撒嬌，這樣的畫面你也能接受？”

羅素下意識的腦補了一下巨狼在別人懷裡翻滾撒嬌的畫面，然後他嘴角微不可查的輕抽了一下道：“我可以說你還真是惡趣味嗎？”

“呵呵。”溫斯特的笑聲輕輕響了起來，“既然你不想說，我就不逼你了，可是阿素，你要記住，剛剛你的心裡哪怕只要有片刻的不自在，那就代表你是在乎他的，不要錯過對自己來說真正重要的東西。”

不自在嗎羅素捂住了自己的心臟，他剛剛是否有不自在呢？不過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比起思考斯雷卡的問題，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我要走了，如果能有機會，我會再來看你的。”羅素把手掌緊貼在了牆壁上，彷彿想要把自身的熱量和想法全都傳達給牆壁另一端的溫斯特，“雖然我知道這樣的說法可能很自私，可我還是想告訴你，活下去！”

因為他也是那麼生存下來的，不論周圍的環境多麼艱辛，不論生活的世界多麼絕望，他還是拼命活到了今天。

牆壁另一端的溫斯特開啟了胸前的掛墜，看著其中普法的照片，冗長的沉默之後，溫斯特眼神溫柔的說道：“我會的，因為只要活著，總有再相見的一天”

可是如果想見的人已經死了，那麼他又該以怎樣的動力繼續活下去？

就在羅素準備解開幻境的時候，溫斯特低沉的嗓音再次響了起來，似低喃，又似嘆息，“如果我能早一點認識你就好了。”

“”羅素沒有回答，他低下了頭，零星的黑髮遮住了他的眼睛，讓人看不清他此刻真正的心情，他知道溫斯特心中的悲哀，不過這份悲哀恐怕只有普法才能撫平了。

羅素解開了剛剛佈置的幻境，因為談話的時間控制在了規定範圍以內，所以軍方的人員並沒有覺得懷疑。

“現在可以讓我們抽血了嗎？”軍方的外交官讓事先就安排好的醫療人員上前，打算儘早解決這件事。

“當然，不過我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