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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知道了。”施晴聳了聳肩,“你讓我陪陪你吧,要是出了什麼狀況,我還能夠照顧你呀。”她知道安如的心情糟糕得很,實在不放心她獨自一人出國。
安如拒絕:“你還照顧我?你不把我拖累我做夢也會笑了。只要你幫我把護照和錢都準備好就行了,不用擔心我。”
施晴不服氣,“什麼嘛!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跑到柏林不回來了,要是你不回來了,我怎麼跟舅舅他們交待。更何況阿景這段時間都會呆在G市,看樣子應該會很忙,他不會發現的。”
安如的手悄悄攢成是拳。她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過像現在這樣的落魄。如是時t是主謀,那麼慕景韜肯定也脫不了關係。不甘與忿恨瞬間迷住了她的眼,一念成魔。她終於答應:“那就半個月以後,我們直接在機場見面。”
安如而後再細細交代了一些細節,施晴越聽越是覺得不妥,她臉上怪異的神色都被安如收進了眼底。安如此刻簡直是草木皆兵,就算對面坐著是自己最親的表妹,也頓時起了戒心。末了,她問了句:“你不會回頭就去告密吧?”
施晴微徵,“阿如,你幹嘛這樣想?”
施晴受傷的表情讓她覺得過意不去,心中又開始掙扎,她是不是不應讓施晴跟她一同去混這趟髒水。她心亂如麻,揮了揮手,說:“開玩笑的,看演唱會吧。”
演唱會已經播到了尾聲,那位豔光四射的歌星竟換上了一襲簡單的白婚紗。安如聽著聽著,問施晴:“阿景對你好嗎?”
“啊?”施晴也正認認真真地看著螢幕,心生感慨。阿景對自己好嗎?她突然覺得無法定義好與不好的含義,她靠到安如肩上,輕聲告訴她:“我也不知道。他從來都不會講甜言蜜語,從來都不會哄我開心,就算是惹我生氣,他也不懂得先認個錯。他也不是一個浪漫的人,好像從來都沒有做過什麼讓我感動震撼的事情。他甚至沒有很隆重地跟我求婚”
安如靜靜地聽著,眼睛依舊盯著螢幕。施晴頓了頓,將那位穿著白婚紗的歌星的話再說了一遍,“女性的夢想,確實是像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庭,有一個愛自己的丈夫,陪伴終老。不管他對我好不好,他也幫我實現了這個夢想。”
安如的心微微被觸動,她沒有轉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電視屏。電視屏裡的那位芳華絕代女子,一襲簡單的白婚紗,在觀眾面前演繹經典的一幕。待她退場,安如將螢幕給關了,突然對施晴說:“男人的話也能信嗎?她還以為她那位念念不忘的人是個獨身主義者。而他呢?在她死了以後,他不一樣跟別的女人結婚了嗎!施晴,你到底知不知道,人是會變的,感情也會的!”
施晴真被她那反覆的情緒給嚇著,看著她說不出一句話。安如頻頻深呼吸,最後頹然地丟了一句“我累了,我要去休息了”,然後就往臥室那邊走,施晴目送她的背影,不知所措——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忘了說一句很重要的話,補回來噢――
☆、第五十七章
聽見推門的聲音;背對著大門的兩個男人同時轉過身來。
施晴的腳步一頓,視線落到慕景韜手中的香菸上。她幾乎沒有見過他抽菸;那菸捲是特製的;雪白而細長的煙梗被他夾在兩指之間;菸頭處泛著暗淡的紅光,淺薄的白煙緩緩冒出,縈繞在手間。其實,她知道他也有抽菸的習慣;因為他身上也有淡淡的菸草味道。
安如的話突然迴響在她耳邊,人總是會變的。施晴突然也希望,自己是他的尼古丁;讓他戒也戒不掉;心肺只受她的支配;明明知道她是毒,他也甘願染上這致命的感情絕症。
時t只回頭往她的方向看了眼,沒有發現安如的蹤影,他又默然地轉了回去,深深地吸了口煙,雙手撐在欄杆上眯著眼仰望那片無晴的天。
慕景韜將煙掐掉,向施晴走了過去。她的眉頭還輕輕睇蹙著,臉上的焦慮絲毫不作掩飾。他攬過她的肩,將她帶到他剛剛站的地方,才問:“安如怎麼了?”
其實,這話不過是替時t問的。她也明白,用餘光瞥了時t一眼,語帶無奈:“她應該還在生氣,說話的時候也顛三倒四的,聽得我糊里糊塗。”
慕景韜摸摸她的頭髮,安慰她:“沒事的,過陣子就沒事了。”
室外的風聲一陣又一陣,高低起伏,似有特定的韻律,映襯得他們之間的沉默越發的突兀。前院裡栽了幾棵半個人高的小樹苗,藉著這初春乍暖,吐出了嫩綠的小葉芽,為這孤清的別院徒添了幾分春意。
猶豫了許久,施晴還是問:“你們騙阿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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