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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施晴不解,但依言走到衣帽間,拉開她衣櫥的最底層,發現裡面躺著一套黑色的內衣,杯麵上有網紗提花,看起來性感而嫵媚。“是內衣嗎?”
“是!”她這聲應話似是從牙縫裡擠出。“我已經叫了司機回去接你了,約莫五分鐘以後就到了。”
施晴疑惑得很,拿起內衣看了好幾秒,才把它用包好,放進自己的包裡。走到樓下的時候,吳珍妮剛走到樓梯準備回房間。看她穿著整齊,便問:“要出去嗎?”
“嗯,給阿如送東西去。”施晴應道。
“天晚了氣溫就降了,就這點衣服哪裡夠,穿多點才出去。”看到她只穿了一件淡藍色羊絨毛衣便要出門,吳珍妮的眉頭皺得極緊。
施晴只得匆匆折回房間,隨手把安如的米色雙排扣風衣拿起,套在身上,隨後匆匆離開。
抵達酒店的時候,施晴撥了個電話給安如,安如告訴她,“我還走不開,你先到休息室等我。”
這家酒店,施晴來過好幾遍,這裡的佈局,她還算了解。出了電梯,穿過長長的走廊,在樓層深處找到休息室。酒店的暖氣很足,走了這麼一段路就把她悶出了薄汗。她把安如的大衣脫了下來搭在椅背後。
就在此時,休息室的那道厚重的實木門輕輕被推開,施晴以為是安如,頭也沒回。不料就在這下一秒,燈突然滅了。施晴低低地“啊”了聲,猛地站了起來,她的眼睛無法在短時間內適應這黑暗,雖說睜著眼睛卻是什麼也看不見。
她的腰突然被一隻手臂箍住,她的背觸到了一片結實的胸膛。那人的腳步很輕,她根本沒有察覺他的靠近。灼熱氣息噴在她裸‘露的肌膚上,有種不明的曖昧。莫名的驚恐使她本能地掙扎,而那人卻把搭在她腰間的手收緊,把她的纖腰勒得隱隱作痛。他似是低頭貼近了她的發端,語氣輕浮地說:“一陣子不見,就瘦成了十九寸,真是了不起。”——
作者有話要說:事實證明,我是不應該熬夜寫文的。寫上一章我就想,繼續吧,剩下的睡醒再寫可能會沒感了,然後我很頑強地繼續了。最後,出事了,過後再看的時候,我發現有一個地方出現了技術性的錯誤。(捂臉)要是大家發現了,請要偷偷笑我即可,不要太明目張膽嗯,謝謝合作!
每次寫完肉,沒有被鎖的話,我都很想繼續來點更激烈的,看看到什麼程度才會踩到那條界,然後被專審同志發牌警告,是不是有點雷?
☆、30、第 30 章
30、第30章
聽到那人的聲音;施晴的心莫名地失落。她放鬆了繃緊的神經,動了動身體;說:“我的腰圍一直都是十九寸;你不知道而已。”
那隻箍在她腰間的手旋即收了回來;聽著聲音倒是熟悉。他把她轉過來,籍著極微弱的光線確認了這並不是安如的輪廓。
趁他鬆手,施晴一言不發地過去把燈重新開啟,然後站在一旁;遠遠地看著他。她也好一段時間沒有見過時禕了,他依舊是往常的那副樣子,但他給她的感覺卻有點不同;或者說;這副德行的他;她無緣目睹而已。
施晴這目光並不犀利,甚至算得上平和,但這卻讓時禕莫名其妙地侷促起來。他虛咳了聲,“小晴,你怎麼在這裡?”
施晴彎彎嘴角,眼中的略帶調戲,反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時禕拉過椅子坐下來,終於恢復往常那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施晴只站在原地,他只能抬頭與她說話。“公事。”
她長長地“哦”了聲,“找我談公事對吧?”
“你要跟我談,我還高攀不起呢。”
“我的腰圍都被你摸出來了,你還有什麼攀不起的。”
時禕幾乎從椅子裡跌了下去。剛才施晴說話的語調與神情,跟安如如出一轍。他在心底嘆氣,安如比施晴難馴服多了,若想與她駁火,想必會落得損敵八百、自傷一千的下場。他還在獨自慨嘆,施晴就說:“你是找安如的吧?”
聽見安如的名字,他就笑了,想也不想便乾脆地承認了。
施晴看著他的笑容,還真有點恍惚。他笑得甚是好看,明明是充滿陽剛之氣的男人,看上去像是晴天日光般溫柔和熙,彷彿笑到了人的心底裡。還真難怪安如為她迷失了自我。
“你吃過晚飯了嗎?”他隨口問了句。
施晴搖了搖頭。她走過去拉出層層疊著的窗簾,冬季的天黑得極早,不足七點天色便幽暗無比,如同蹲踞在高出的大鷹,展開了灰暗的翅膀,用力往下垂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