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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兩人就這麼靜靜的走著,邵凡絕對有理由跟著寸土,他想看看這麼一個冷酷無情的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就在邵凡暗暗打量寸土的時候,突然間,寸土說了一句說:“看夠了嗎?”之後便像若無旁人的繼續往前走。
“呃話說,寸土兄,剛才你的出手是否重了些。”邵凡說話的同時,還轉過頭,看著先前大漢砸落的地方,現在那大漢整被幾個弟子七手八腳的抬著,正往來時的方向走,看他們狼狽的樣子,邵凡感到有些好笑,搖了搖頭,又看著寸土,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找死”兩個字就像從寸土口中艱難的擠出來一般,沒有停下的意思,也沒有理會身邊的邵凡,寸土似乎有些不耐煩身邊的邵凡,總感覺他的話太多。
邵凡猶如沒有看見一樣,跟著寸土身邊七嘴八舌的說著什麼,介紹著眾玄星的地理狀況,門派駐地情況,還有這的風俗,顯然不是第一來了。
就在邵凡說著說著,突然,寸土一把將身邊路過的行人抓住,冷冷的看著他,最後則是從口中吐了一句話:“盛會場地在什麼地方。”簡單的一句話,從寸土口中吐出,卻又是另一個味道,似乎是逼問,但卻又加了點什麼,讓人感覺很奇怪。
那人被寸土的眼神看著,都快嚇哭了,結結巴巴的一指方向,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邵凡見那人被嚇慘了,一把將他拉開:“呃我說寸土兄,你找地方問我呀,我熟悉這裡,為何去問別人,難道看不起小弟麼。”邵凡一邊說,一邊將那人拉開,之後放他離開。
那人朝邵凡遞了一個感激的眼神,之後匆匆忙忙的跑了,看他的樣子,似乎腿都有些發軟。
“你知道?”寸土看著邵凡,那意思很明顯:知道就快說。
邵凡自和這寸土認識,也感覺怪怪的,這傢伙不論做什麼事情,都是一副表情,冷冷的,沒有一絲情感,似乎他就是個石頭一般,不過還是帶著寸土朝修真盛會的場地趕去。
路上,寸土還是一副冷冷的表情,並沒有因為邵凡的帶路而有任何感情,只是靜靜的走著,那眼神似乎從沒變過,依舊冷冷的。
路剛走沒有多久,寸土就停了下來,靜靜的等待什麼。而邵凡就忍不住要開罵了,這都什麼世道,小的不行來老的,老的不成這次又找來的是什麼高手?
路邊的行人遠遠的發現城市的街道之中走來一群人,領頭的是一個留著山羊鬍,看起來賊頭賊腦的傢伙,只是,修為卻不低,分神期的大高手,身後則是跟著四個出竅期的高手,在後面就是十多個元嬰期的高手了。
走在路邊的行人一見如此仗勢,便全部散開,遠遠的看著,似乎懼怕這些人。
寸土沒動,邵凡在邊上就有些想笑,這都叫什麼事,好嘛,現在不用問,自己肯定被連累上了,這打架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自己最討厭了。但是沒辦法,還是得和寸土一樣,靜靜的站著,等待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一切。
待得那十幾人走到跟前,帶頭的山羊鬍就開始叫開了:“是誰打傷我的師弟?站出來,滾出來讓大爺瞧瞧。”說話是狂妄之極。當然,這山羊鬍也是有狂妄的本錢的,就憑他分神期的修為,在這裡就可以算得上是超級高手了,山羊鬍還有一份值得狂妄的本錢,那就是他的身份。
這山羊鬍乃修真八大派之一的雷兌閣的霹靂院的掌院凌飛,要知道,雷兌閣在修真界可是以雷火出名的,只是這雷火也得有身份的人才可以使用,普通弟子和門人,當然還是以修真為主,煉製雷火為輔。
“還別說,這聲音還是蠻洪亮的,本以為是個尖聲尖氣的傢伙呢。”邵凡樣著那凌飛,轉頭對著寸土低聲說道,卻也沒有將之放在眼中。
“我。”還是冷冷的聲音,寸土往前站了一步,靜靜的看著那凌飛。
凌飛看著這走出來的年輕人,心裡卻暗暗心驚,這人怎麼也看不出修為的深淺,但看他年紀輕輕,就能擁有堪比自己的修為,說實話,凌飛真的不信,只是他的師弟凌嚴被打成癱瘓,眼見著是恢復不了了,這讓他很受打擊,門派之內,都在商量著是否該讓他兵解修散仙呢,但不論如何,雖然他的師弟姿質有些問題,但那可是他從小一起修煉到大的師弟啊。
凌飛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為師弟報這個仇,雖然門派之內不贊同這麼做,自己今天也算豁出去了。
看著對面的年輕人,凌飛非常不爽,明明感受不到他的修為,可那副眼神讓自己很不舒服,悄悄的將本門的雷火霹靂子拿了出來,突然將霹靂子打入那黑衫青年站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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