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鷲目,高出人一個頭,但眉目間十分淫邪,旁的人全是宋官,敢情是前方寸步必爭,萬里朱殷,生靈荼毒,民不聊生,後方卻主議和,對這些全國來的官兒,曲意奉迎,不惜將宋國民女,供其享樂,這跟戰火燎原中的殺擄姦淫,卻又是另一般哀涼。
一個侍衛見那金人對那些採菱女子動了心,忙招手大呼道:“喂,喂,過來,過來
”那些女子聽不見,獨自唱和著,那金人打了一個酒呃,半蹲下身,當湖便溺起來,一面淫笑道:“你們聽,聽”這些湖中女子的歌聲,悠揚動聽,原來是由一名女子唱,其他女子翩翩相和,舟影輕約的錯落在波心間,衣裙慷動,歌聲裊繞,可渭清幽已極。
那金人卻在此時,“嘩啦”一聲,吐了一地。那宋官來相扶,結果被吐得一身汙穢,宋官皺了皺眉,卻不敢迴避。這時那歌聲正唱到:“有所思,乃在莫愁湖。何用問遺君,雙珠玳謂簪,用玉紹綜之。聞君有他心,拉雜摧燒之!當風揚其灰。從今以往,勿復相思!
相思與君絕。有所思!”那金人宋人繼續在調笑嘔吐,忽聽一人喝道:“別吵!”眾人一呆,連嘔吐也止住了,實想不出臨安府中有誰忒也膽大,竟敢喝止金朝樞密使以及“子皇帝”的高官大員的行樂?眾人望去,只見一葛衣人,畔柳蹙眉而坐。一個侍衛操刀罵道:“你是哪座山頭上的蔥,敢在這兒大呼小叫,沒長眼睛瞧瞧,你家的”話未說完,啪地一響,已被打落湖去,落至一半,忽給那人一手抄住,只聽那人喃喃道:“不可汙了湖水。”又閃身將這侍衛捉了上來,用力扔去,呼地一聲,不知飛了幾丈遠,噗通一聲,也不知掉落到哪裡。
其他幾名侍衛、官員,紛紛高呼大喝,拔刀來砍,那人一手一個,瞬息間九個侍衛,全拋到不知哪裡去,落地之聲過後,便聲息全無,只剩下那金朝使者和宋朝官兒,那宋朝官員嚇得魂不附體,屎滾尿流!
葛衣人一下摜一個,俟到他們兩人時,忽道:“殺你們汙了我的手。”那金朝使者叱了一聲,踏前一步,一手扣擊下來,竟是“大力鷹爪手”!
那葛衣人伸手一刁,已化解來勢,那金人知生死關頭,爛打狂殺,拼死相搏,宋朝官員卻跪地求饒不已,但無論那金人如何截擊,葛衣人只要提抬手足,即將之化解,而側耳傾聆那清甜的歌聲。
這時忽飛來一條水色長絮,“縛”地韁在金人脖子上,金人雙手欲扯,但飛絮一緊,那金人眼珠子凸瞪,舌頭暴伸,立時窒息斃命。
那絮緞又是一卷,縛在宋官的頸子上,那宋官大叫:“救命”叫得一半,已自沒了聲息,只聽一個清脆優雅的聲音笑道:“你既怕殺他們汙了雙手,我便替你殺了,如何?”
語音未止,柳樹下多了一個宮裝的女子,嗖地一聲,長緞如狸貓一般收回到了她的袖子裡去。
葛衣人些微有些倦意地笑笑,依然傾神聆聽。那宮裝雍雅女子問:“蕭兄弟,你在聽什麼?”
葛衣人恍惚地道:“你聽,你聽,這象不象是唐方的歌聲”那女子迷惑了一下,眼睛一亮,眼神裡有些微優傷之意,又有些瞭然之色,更有些憐憫惋借之態,婉然笑道:“我怎麼知道,我又沒耳福聽過唐姑娘的歌聲”說著竟有些微辛酸。
這葛衣人正是蕭秋水。而飛絮殺敵的正是趙師容。他們兩人與“兩廣十虎”中的李黑、胡福、施月、洪華、吳財,以及陳見鬼、大肚和尚、鐵星月、邱南顧、林公子、梁鬥、孔別離、孟相逢等轉戰各地,歷劫遍辛,其中吳財不惜己身,投入金方陣營作臥底,不幸為林公子所誤解,追殺五百里,終在敵方大本營汴京誤殺吳財,而林公子也從此聲消跡匿。
大俠梁鬥偕“恨不相逢,別離良劍”、“天涯分手,相見寶刀”孟相逢、孔別離二人,分別納入張憲、王貴二部。張憲、王貴被秦檜以謀叛罪名所捕,炮受酷刑,張憲至死不屈,王貴則被迫偽證,此後則不聞孟相逢、孔別離二人之音訊。至於梁鬥,有人傳他原本是世胄公卿,但因抗金而被解除兵權,跟隨因力保岳飛而被奸相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韓世忠,杜門謝客,絕口不談兵事;兩人常常騎驢攜酒,遊西湖以遣永日。
這時慕容恭已戰死。鐵釘“李黑”、金刀“胡福”、雜鶴“施月”、鐵頭“洪華”、閻王伸手“陳見鬼”、大肚和尚、屁王“鐵星月”、鐵嘴“邱南顧”等,依然跟隨蕭秋水,並因蕭秋水授於“少林”、“武當”、“權力幫”、“朱大天王”各種武功,而武功邁進數倍。此際蕭秋水的武功,非昔可比,當陽擂臺之役中,他得三顆“無極先舟”之助,以及“八大高手”悉盡相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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