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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確都是武林中第一流高手中的一等一好手。而且在此刻這兩名一代宗主偏偏都無法還手。
他打的是燕狂徒。
燕狂徒正受內外交徵之苦,他此刻運功與逆走血脈相抵,卻一直羈絆不住,耳邊如金鼓齊鳴,鐵騎奔躍,眼前旌旗如雲,刀光似雪,如罩身炊瓶之中,忽又感寒如玄冰。
他明知此刻五心向天,未必不可將真氣導引正途,但此刻心火未清,暴伸暴縮,若蕭秋水能助一臂他這才想起蕭秋水已被他點了穴道,這一憶起,更加心煎如沸,就在這時,金慕夏一掌擊在他腦門“百會穴”上。
這一下,一般烈風,幾乎摧裂他的腦子,但是這一般力道,剛好稍稍挫了自己的逆走真氣只那麼剎那間,燕狂徒已將內息納入尾閭,再由尾閭升空臂關,一到臂關,便大可控制,真氣再由夾脊、雙關,升至天柱、玉枕,最後納回頂心的泥丸宮,在片刻之間,舌抵上顎,內息下面下降,又經過神庭、鵲橋,到了重樓之後,經黃庭、氣穴一關,便納入丹田之中。
他運氣奇速,頃刻間已運轉一大周天。砰!砰!二聲,雙掌擊出。
金慕夏擊中燕狂徒一掌,卻見這獅子一般堂皇的老人,臉色陰暗不定,他不知自己所作的行動,是對是錯,便想照準蕭秋水的“缺盆穴”又是一掌。
就在這時,燕狂徒的雙掌已擊中了他。
就在擊中他的衣袂,未及他的肌膚之一剎那,燕狂徒閃電般易掌為指,戮中了金二太子上“雲門”下“大赫”二穴。
金慕夏乍然受襲,不及閃躲,大喝一聲。
他大喝一聲用意有二,一是提醒眾人,並警示自己受襲遇險:二是運起“小祁連山金燕神鷹”所授的氣功,大喝一聲,逼出閉塞之氣血。
但燕狂徒的功力,金燕夏哪裡抵消得住!才叫得了半聲,聲音登時窒在咽喉,便已被點倒。
這時杭八那一干人紛紛吆喝著衝了過來,燕狂徒一手拎住金慕夏的脖子,猛把他提了起來,緊了一緊,金慕夏幾乎連眼睛也凸露了出來。燕狂徒喝道:“你們上來!再多上來一步,我就擰斷這金小狗的頸子!”
杭八那些人投鼠忌器,況且他們諸般作態,莫不是要得到金太子賞識,好升官發財,而今太子在人手裡,哪裡敢有異動;但蕭秋水這邊,也是變了臉色。
蕭秋水倏然色變是因為他與燕狂徒接觸不多,但頗瞭解他那狂飈般的性格,斷無可能拿金太子也威嚇住其他人不敢造次;以燕狂徒的如火烈性,定必衝進去大殺一番,半個不留,而今如此,必有所因。
最大的可能就是燕狂徒的功力並未恢復或並未完全回覆。
強敵圜視,而自己受制,主將功力又未曾恢復,這是十分可怕的事。
何況這些“強敵”,莫不是手辣心狠,賣國貪榮的人物,而且這些人若殺了燕狂徒和自己,那下一個要殺的人,就是關係整個家國命脈的岳飛嶽將軍了!
“鐵龜”杭八當然不知道站在他面前天神般的大漢,就是名動天下的楚人燕狂徒,若他知曉,恐怕早已逃之不迭。杭八心中所盤算的,不過是如何在太子面前立功,為他升官發財鋪路。
杭八當下喝道:“你是誰?快快放下太二公子爺,有話好說!”
燕狂徒瞪著眼睛道:“沒有什麼好說的!”
杭八怒道:“你若敢傷二公子一根寒毛,我就把你剁成肉泥!”金二太子聽了,心中大奇,按理說對方一招擒住自己,功力遠在杭八等人之上,大可輕易將之打發,何必大費唇舌?當下疑竇頓生,只聽燕狂徒冷笑道:“我若要傷他,你們又能怎樣?”燕狂徒手裡又緊了一緊,金慕夏頓時一口氣透不過來,臉色發黑,杭八心想這次若金太子有什麼“冬瓜豆腐”,自己可要遭殃,當下急叫道:“別別別別”
燕狂徒嘿嘿冷笑幾聲,便住了手,暗自調息,原來他真氣雖通行無阻,但至帶脈之下,雙腿已不能動,血脈閉塞不通,形同朽木,而且功力回覆不到一半,他心中忖念,自己封了蕭秋水的穴道,現在卻無法維護他,自己照顧自己,尚無問題,故計劃一舉將眾人殺盡,方才是上策。因為並無把握一擊得手,雙腿又苦於不能動彈,所以遲疑未下殺手。
杭八轉念一想,這人看來不好惹得很,他既制住金二太子,我也要制住他的朋友才好!
驟然閃身,已鉗住蕭秋水,將哭喪棒一架,架在蕭秋水後頸上,如鯊齒一般的尖刺,嵌到了蕭秋水的肉裡去了。
燕狂徒明知杭八身形一動,是撲向蕭秋水,奈何下盤苦不能動,無法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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