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月娘出事(第1/2 頁)
購買養顏粉的倆人,還相約給其他閨秀一個驚喜,於是府中送來拜帖,都被她倆用各種藉口拒了。 直到那膚色養得清透,白裡透紅,才約去江邊的茶樓。 一夥人見二人,先是鶯啼調笑了番。 “怎麼捨得出戶了?之前怎麼約都不見反應,說說,瞞著我們幹了什麼壞事?” “不說?那可得大刑伺候了。” 她們口中的“大刑”便是撓咯吱窩。 一番調笑過後,那被圍攻的二人,才擦去眼尾笑出的淚珠兒,道:“哪有壞事?倒是好事有一樁。你們看看我倆這張臉。” 幾人湊近,頓時大驚。 “這,難道是……” “是,這幾日躲著各位姐姐們,是想給大家一個驚喜。那位月姐姐的養顏粉真的慣用,你們看我臉頰,笑時都不用胭脂塗抹,平添氣色。” “那我……” 說話之人是其中膚色最差的,臉上坑窪得厲害,平日不見人,若不是父輩關係,接觸到這些作風好的姐妹們,早鬱鬱寡歡了。 她從小到大嘗試過不少東西,內裡也調息過,仍是不見效。越折騰面板越敏感,平日沾點水都感覺刺疼,實在讓人憐惜。 月娘也跟這個姑娘交流過,但後者失望多了,便提不起一絲興趣,如今見養顏粉果真有這番功效,不免又燃起希望。 沒辦法。 賭場也有放手一搏的機會。 總不能夠她這樣頂著一張臉一輩子。 郡地的武名醫也看過,都說對她這張臉沒轍,但天成教的受害者都能治癒,她這張臉對郭大夫來說不難吧? “你忘了月姐姐上次說的?你只一張臉如此,身體其他部位不見症狀,也健康得緊,內息是沒問題的,不用喝中藥調理……不管怎麼樣,先買了這盒養顏粉試試。你實在等不得,就先用我這盒。” 那名綠衣女子不好意思道:“那怎麼行?” “怎麼不行?我們還分彼此嗎?” 綠衣女子內心急切,接下了這份情。 …… 月娘將八盒養顏粉送到衡仕書屋時,這回沒見著幾名閨秀,只得讓掌櫃代為轉交。 掌櫃接下後,支支吾吾了會兒。 月娘瞭然,道:“掌櫃你放心,上次回去,我便幫你詢問過安哥了。”實際上是看在帶回去的茶葉份上。 月娘:“第四冊已經構思好,準備著筆了。” 掌櫃又笑眯眯地提了包茶葉遞過去,“那便多謝郭夫人了。” 郭盛安將月娘遠遠送到衡仕書屋門口,便駕著驢車,帶著昏昏欲睡的金寶去了鎮上。 蔣牢頭早就等候多時,主動道:“商鋪幫你尋到幾處,正好你小舅子這兩日不當差,讓他帶你去逛逛?” “多謝蔣大哥了。” “哦對了,你那上乘高粱一事,還得等人回來,我再答覆你了。” “行,勞蔣大哥上心了。” “那我這兒……” 郭盛安一聽,笑著抬手,“蔣大哥,我們來比劃比劃?” “赤手空拳?” “有多餘的水火棍嗎?” 蔣牢頭的拳法還成,棍法雜亂無章,目的只有一個,朝著對方弱點揮去。 對比起來,郭盛安的棍法行雲流水,彷彿他手中的不是長棍,而是一根筷子,想點哪裡便點哪裡。 蔣牢頭感嘆的功夫,就被郭盛安逮住弱點,朝著他胳膊狠狠一陣攻擊。 他胳膊發麻,哐噹一聲,水火棍掉地。 “怎麼樣?” 蔣牢頭一雙眼亮亮的,“賢弟啊,你這棍法使得真好。” “我是問你胳膊怎麼樣。” 蔣牢頭不甚在意地甩了甩胳膊,“沒事兒,好著呢!你先告訴我,怎麼把水火棍玩這麼轉的行不?” “簡單,你取一支毛筆來。” “……”他家又不是書香門第,哪來的毛筆? 心裡頭是這麼想,但現在二人不是縣令府邸嗎? 蔣牢頭去大人書房偷了一支最小的毛筆送來。 郭盛安掃了眼這支狼毫毛筆…… 沒吱聲。 接著,那隻毛筆便在他一隻手,五根骨節分明的指頭間,被玩成花兒。 毛筆在指縫間穿梭,在掌心劃過,拋向半空,又穩穩落在指腹上。 毛筆從始至終保持一個詞——平穩。 蔣牢頭再次歎為觀止。 他豎起大拇指,“還是賢弟會玩兒。只是有一點,我不懂。” “蔣大哥請說。” “這與棍法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沒有直接關係,但萬物都是一生二,二生三,由這個有感而發那個。棍法講究的是一個平衡,同樣是棍子,毛筆筆桿不也是棍狀嗎?只是毛筆筆桿細小了些。 只要把毛筆玩得轉,不難研究出棍法怎麼使。” “……原是如此。”聽不懂。 不懂也得裝懂的蔣牢頭,躍躍欲試:“什麼時候教我們棍法?今日恐怕還不行,我得將我家娘子送回家後再來,過幾日吧。” 蔣牢頭甚是可惜。 早日習得棍法,好早日維護縣裡的治安。 郭盛安等不到縣令下差,駕著驢車回到鎮上。 巧得是,遇到一陣紛爭。 “不行!你給我家小姐亂用東西,用的還是這些自制,沒有任何保證的粉末!傷了我家小姐的臉,必須去衙門!” 身著藕荷色窄衫長裙咄咄逼人的丫鬟他不認識,但被威脅梳著婦人頭的,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