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戲弄張寡婦(第1/2 頁)
郭盛祺可是他們這個巷子的名人兒。
一舉一動都受到關注,甚至被惡意曲解。沒辦法,誰讓他之前乾的都不是人事兒呢。
受蔣牢頭的打壓,去書肆死皮賴臉找抄書夥計,在家中經常打罵妻女等等,一系列雞毛蒜皮事發生。
是的,他不僅去了衡仕書屋找抄書活計,同樣的手段也去了鎮上其他書肆,但沒一家書肆買賬的。
處處不如意的他,回家便將氣撒在妻女身上,然後一早就做了一個重大決定……
“他將這處院子交給牙行賣了?帶著妻女走了?”郭盛安沉思。
“是啊。我們一開始猜他是想帶著妻女回老家,畢竟那裡有爹孃幫襯,再怎麼著也不會比現在差。可他們離開的方向不是去臨水村的。”
郭盛安又給對方抓了把花生,嘮了會兒其他嗑,便駕著驢車,帶金寶離開。
金寶邊打哈欠,邊問郭盛安:“大伯,三叔他們去哪兒了?”
郭盛安打聽時,金寶也在一旁聽。
“不知道……你想他們來找你阿爺阿奶嗎?”
金寶一臉驚悚,並伴隨一副“大伯你糊塗啊”的表情,道:“不想。”
郭盛安乾淨利落道:“不想的話,今日的事守口如瓶,誰都不能提。”
“包括我爹孃嗎?”
“自然。”
“也包括大伯母?”
“咳。你大伯母除外。”
金寶不贊同地看著郭盛安,“大伯,你之前跟我們科普過‘雙標’的含義。”
“所以呢。”
“很適合你。”
郭盛安彈了下這小東西的額頭,“嘿,你膽子不小啊,還說上你大伯我了。”
金寶痛苦捂額頭,“不敢了不敢了。”
裝得倒像那麼一回事。
……
這是重生以來,郭盛安第二次來到小妹夫家。
與上次相比,至少院子不再殘破不堪。
遠遠的,他就見大山坐在牆頭,雙手髒兮兮的,粘著黃土。
院內似乎有人在給大山遞黃泥。
接過和好的黃泥,大山專注手頭,將牆院雨水沖刷過的坑位縫縫補補。
聽到驢車聲音,大山耳畔靈動了下,背脊微僵,順著聲源望去,就見金寶坐在前室歡快地朝大山晃著手。
金寶:“大山哥!!”
大山手頭微晃,跳下牆頭就往驢車方向狂奔。
郭盛安嘴角噙著笑,不忘叮囑金寶:“金寶,你再跳下去,驢車都得塌。”
金寶瞬間垮了臉,“大伯,我不就說你雙標嘛,怎麼你一路都逮著我不放呢?你跟我一個孩子計較什麼?”
在金寶眼中的郭盛安:大?心眼子比真眼小?伯。
“喲,心理承受能力那麼弱啊?”
看穿大伯本質的金寶:大?倒打一耙?伯。
郭盛安勒住驢子韁繩,跳下前室,想要去抱金寶下驢車,後者氣鼓鼓的。
“不要大伯抱。”
郭盛安嗯了聲,道:“對自己噸位挺有自知之明。”
“……大伯,你不要以為我多讀幾本書,就是為了聽懂你的內涵。”
“這麼說來,多讀書還有旁的作用?”
金寶又被氣鼓了,撒嬌地朝大山展開雙臂,道:“大山哥!大伯欺負我!”
“你是男娃娃,怎麼學女娃娃撒嬌?”不是很贊同的語氣,但仍將金寶抱下驢車。
隨後跟出來的便是二山。
二山手裡還端著簸箕,簸箕裡裝的都是和黃泥,一身的髒,以及不知所措。
大山抱著金寶落地後,見二弟這樣,乾咳了兩聲,“二弟,喊人。”
“金寶表弟,大舅。”
郭盛安掏了一把花生,又看了看二山髒兮兮的手,道:“去把手洗乾淨了。”
“哎!好!”見有吃的,二山抱著沉甸甸的簸箕跑得飛快。
大山接過驢車韁繩,邊將郭盛安二人往院子裡領。
“大舅,快,裡面坐。”
家裡連茶沫子都沒有,唯一能招待的便是熱水。
自從被科普喝多涼水容易肚子疼後,大山回到家中也堅持燒熱水喝。
至於柴火,他晨跑的功夫,就能撿回不少柴火,讓阿奶歇了說他的心思,預設這樣的做法。
大山將驢車駕進院子,交代三弟照料後,才給大舅和金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