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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個樣，但別人這樣對他，就不行。再說，他要真因為招J染上什麼東西，傳給自己怎麼辦。

陳蒙想來想去，對於要不要確定這段關係實在是拿不準，只想找個人問問，幫著拿個主意才好。

可王英，肯定是不指望了；曾爽，根本不能說；豬朋狗友們一聽到X大、錢多，紛紛吵他為什麼不上，陳蒙怒了，跟他們嚷著“我現在考慮的是感情！真的感情！不是玩玩！”，那些人就以一副“你腦壞了”的表情看著他不說話。思來想去，只有程月瀾了。

感覺很久沒來程月瀾這，不知為什麼，陳蒙有種重遊故地的激動，隱隱地，下身也微微脹起來。

到了樓底下，按了半天門鈴也不見人應答。陳蒙便撥個電話過去，很快，就聽見程月瀾喘息聲傳過來，“什麼事”

陳蒙舔舔嘴，道“程月瀾，你在接客呀？不如帶我一個，3P”

“哼”程月瀾笑道“我這沒多餘的大X給你用”

“兩個大X一起搞你呀”

“陳蒙，你前頭還能站起來嗎？現在整一小0了吧”

“X！程月瀾，你開門，看我上去不搞死你”陳蒙惱了。

只聽見電話那邊隱約有個男人說“誰呀，你他媽給我認真行不？”

程月瀾笑著說“有個小嫩0要來，3P嗎？”

陳蒙一聽，直接對著電話嚷起來，“我他媽是1，大1！”

那男人又道“還0？你就夠我搞得了”，說著電話就被掐了。

陳蒙惱得要命，正好這時候有人從樓裡出來。他一個箭步躥進去，直奔程月瀾屋門口，咚咚一陣擂，也沒人來開門。

他跟個困獸似的在走廊裡轉悠來轉悠去，過了好久，才見那門一開，一個面色陰沈帶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出來了，看見陳蒙，先是一愣，轉而衝著屋裡喊了一聲“程月瀾，找你的”，然後便嘟囔著“活還挺多”從陳蒙身邊走過去。

陳蒙也不拿自己當外人，直接就躥進去，見程月瀾裹著個被子躺在床上還沒起來。

“喲，還真累著了”陳蒙故意調笑著，過去掀程月瀾的被子。這一掀，把他看愣了，程月瀾身上好幾個大牙印，都見血了，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

“程月瀾”他不由嚴肅起來，“這都剛才那個男人弄得？”

“嗯”程月瀾閉著個眼睛也不說話。

“他變態的嗎？有這麼折騰人的？”陳蒙見程月瀾本來白膩柔滑的身子被糟蹋成這個樣子，心裡有些憐惜和不捨，“你也是，葷腥不忌”

“他就是變態，天天見著自己愛的人在眼前晃，又不能碰，都憋成心理變態了，”說著，程月瀾睜開眼睛，“但是，我挺理解他的”

陳蒙胸口一窒，把程月瀾小心翼翼扶起來，“再理解也不能糟蹋自己的身體啊，我看看，傷得重嗎？”

“還行吧，都是皮外傷”程月瀾倒也無所謂，直接勾著陳蒙的下巴道“你又來幹嘛？”

一說，陳蒙想起自己的來意了，便說“我就想來跟你聊個事”

程月瀾一聽，又躺下了，裹緊了被子，道“我只賣身不賣藝啊，想幹就上，不幹走人”

“別這樣，程月瀾”陳蒙趕快膩過去，故意哼著，“我都沒一個人好說話的，只有你了”

程月瀾閉著眼睛好久，才微微笑了一下，說“說什麼？”

一看他鬆了口，陳蒙忙不迭地敘述起自己和王軍的一段段，最後來一句“你覺得王軍這人，說的話能信嗎？”

程月瀾想了好久，才說“這事就跟拜佛許願一樣，你信就靈，不信就不靈”

話到是不假，只是一點用都沒有。

“你這說了跟沒說有什麼兩樣？”陳蒙十分不滿，“跟我說正經的，快”

“我要說正經的”程月瀾翻過來，兩眼清澄無比地看著陳蒙“就是我也不知道”

“嗨，你這人”

“真的。我跟王軍的時候也就是一般買賣。我只知道他那人有勢力，心思挺深，至於是不是到了三十多歲才初戀我還真不知道”

“我不是說他三十歲初戀的事，我就是拿不穩要不要聽他的再信他一回”

“那你就信唄，反正你也不吃虧，他給你的東西都挺值錢的”

“那倒也是，”話剛出口，陳蒙就惱了，“你什麼意思啊，我怎麼不吃虧了”

程月瀾看了他一眼，道“你喜歡王軍了？”

“嗯，有點”

“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