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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爭執間,場臺上的主持人猶豫了一番,見蘇家沒再出聲,便只得小心翼翼地拍了板,將那隻渾身散發著慵懶貴氣的喜馬拉雅貓拍給了秦家的小姐。
接著,秦蓉蓉又一鼓作氣,以八百萬的高價拍下了一個清朝雍正年間的青花瓷花瓶,瞬間成了全場的焦點,將場上的氣氛緊張地凝聚了起來。
期間,時不時有人在小聲議論,頻頻觀察蘇司晟的臉色。
縱使不知道秦氏與蘇家有什麼過節,然而但凡是嗅覺稍微靈敏的人都能嗅到秦蓉蓉與蘇家之間的火藥味,此外也有人暗自揣測這是風間傳媒故意興起的一個噱頭,妄圖借蘇家的名望來給自己造勢。
議論紛紛之中,只見秦蓉蓉帶著人託著那一貓一瓶走向蘇司晟,更確切的說,是走向蘇司晟身邊那位從來沒見過面的黑髮素服的年輕女人。
“誒?她這是幹什麼,要把東西送給那個女人嗎?”
“看樣子是了。不過送貓也就算了,本來就是晟少爺打算拍的,送花瓶又算什麼?難不成是為了諷刺那個黑頭髮黑眼睛黑裙子的女人是個花瓶?啊哈!怎麼看她也配不上‘花瓶’兩個字啊!”
“切,誰知道呢!”深紫色長髮的女孩不屑地輕哼了一聲,伸手卷起一縷髮絲拿在指尖把玩,先是看了蘇司晟一眼,又看了秦蓉蓉一眼,最後把目光落到蘇瑾年身上,“阿晟拍那隻貓,不會是想要送給那個女人吧?!”
看著秦蓉蓉笑著走近,蘇瑾年深刻地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做“笑裡藏刀”,在家裡她跟林海旋向來是相看兩厭,並不曾有過如此陰險的經歷,這種被獵豹盯上的感覺,著實叫人毛骨悚然。
“好久不見,”走到蘇瑾年跟前,秦蓉蓉笑著伸出手,“蘇大小姐。”
此言一出,全場又是一陣低沉的譁然。
神馬?!這個長得如此不堪入目,哦不,是打扮得像是中世紀西方國家的修女一樣女人,居然是是是蘇家那位深受尊崇,傳聞是蘇老爺子寵愛得不行幾乎要捧上天的掌上明珠蘇家大小姐蘇瑾年?!
好吧,在海外留了幾年學,就是草包也能給鍍上一層金了,她倒是有本事,非但沒什麼長進,反而比以前更不堪了。
蘇董事長,我們真替您痛心!來來來,大家默哀三分鐘。
“你好,”蘇瑾年笑著跟她握手,儘量保持著作為蘇家長女的禮節與氣度,“請問你是?”
“蘇大小姐貴人多忘事,不記得我也是應該,只不過,”秦蓉蓉臉上笑意不減分毫,只陡然從眸中射來一道寒光,如劍似刃,“席成鈺這個名字,你應該不會陌生吧?”
“嗯,記得。”蘇瑾年點頭,學著她繼續微笑,假笑又不是什麼高難度的動作,誰不會啊?“那麼,你是他的?”
“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我叫秦蓉蓉,是席成鈺曾經的——未婚妻。”
“這麼說,”蘇瑾年瞭然地點了點頭,“你是來討債的?”
“大小姐說笑了,我怎麼敢跟蘇家人討債,我是來給大小姐送禮的。”
因著兩人都是壓低了聲音說話,除了近在咫尺的蘇司晟,旁人就算再怎麼聚精會神地瞪,也聽不清兩人在說些什麼。
只見秦蓉蓉從侍者手裡取過花瓶,臉上滿滿都是笑意,就在大家以為她要把花瓶遞給蘇小姐的時候,她卻突然舉起花瓶狠狠摔在了地上,“哐當”一聲尖銳的脆響,把在場眾人都嚇了一大跳。
“秦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蘇司晟走到前面,將蘇瑾年小心翼翼地護在身後,原本溫潤的面容立刻嚴峻了起來,戒備地盯著秦蓉蓉的一舉一動,以防她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什麼意思?蘇小姐是個明白人,她知道我的意思,你不如直接問她。”
秦蓉蓉還是提著眉梢笑眯眯地看著蘇瑾年,只是那笑臉看著有種說不出的陰沉與刻毒,似乎要把蘇瑾年生吞活剝了才甘心。
這樣一鬧,就是瞎子也看出秦蓉蓉來者不善,一面驚詫於一個小小的傳媒公司敢挑釁蘇家,一面又十分好奇這當中發生了什麼,能叫她對蘇家小姐有這樣大的怨恨——
如果剛才她手裡拿的不是花瓶而是刀子,如果蘇二少沒有立刻擋在蘇小接面前,大家甚至都不懷疑她會把刀子直接刺向蘇小姐!
蘇瑾年微眯著眼睛,不想捲入這種無端的是非之中。
三年前她錯殺席成鈺是事實,秦蓉蓉恨她也是應該,畢竟她也是個可憐的女人,只要她不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情,她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去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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