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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雲傲天開口問完,村婦無奈一嘆緩緩站起了身:“二十幾年前”
【追憶】
二十幾年的福安縣還是一處很貧窮的地方,婚姻信奉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說。而打破這一傳統的就是陸濤與寒秋雨。
他們是在地裡幹農活相遇的,當時陸濤便對寒秋雨一見鍾情,難以自拔。
他苦苦追求了寒秋雨兩年,終於說通雙方父母替他們籌辦了婚事,原本村裡上下的人十分看好這對自由戀愛的男女,可是
“秋雨,我想去城市裡工作。”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男人就是這樣不服輸的‘動物’,他不甘認命渴望叫妻子過上好日子,可他們畢竟是新婚夫妻,寒秋雨根本捨不得丈夫離開:“陸濤,難道我們現在的生活不好嗎?你為什麼還要離開?”
“秋雨,現在的生活雖然豐衣足食,可我每次在電視裡看到別人女人穿金戴銀的時候都覺得我是那麼的沒用。”
陸濤很愛自己的妻子,非常、非常愛,他一直渴望自己的妻子能過上城市人的生活,更希望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出於感動,以及支援自己男人的態度,寒秋雨終於允許陸濤去城市裡打工了。
當時村裡不少人都勸寒秋雨不應該放任自己丈夫走的,因為花花世界中,城市的誘惑太大、太大,可她卻自信的笑了笑,說:“我相信陸濤會抵制那些誘惑的。”
慢慢的,時間一點點流逝,他們之間只有靠書信互通往來,陸濤信中說投靠了在城市裡的姐姐,已經找到了一份很好的工作叫她不要擔心,每到逢年過節陸濤都會帶著許多年貨回家和她團員。
在陸濤外出打工的第四年,她也懷了身孕
這份喜悅,她並沒有及時告訴他,希望在今年過年的時候,可以當做一份驚喜禮物送給他,然而
第四個年頭,寒秋雨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陸濤卻突然中斷了和家中的聯絡,從此消失。
寒秋雨並未懷疑陸濤的背叛,反而後怕他是出了什麼意外,於是馬上聯絡了陸濤在城市中的姐姐:“姐姐,陸濤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了,為什麼我給他的書信,他一直都沒有回過?”
“他?呵呵,過兩天他就會給你送書信過去了,等等吧。”
誰知這一等,寒秋雨卻等來了一份無情的離婚協議書,寄回去的書信上她把自己懷有孩子的事情告知了陸濤,渴望能挽回他的心,但折回的信裡依舊是一紙離婚書。
帶著絕望的淚水,她簽署了離婚協議,並且聽陸濤的姐姐說,陸濤和一戶有錢人家的女兒結婚了,而且他們很早就有了自己的孩子,如今已經四歲了。與此同時,寒憶兒也出生了
那是大年三十,家家放著鞭炮焰火,寒秋雨孤獨一人沒人知道她要臨盆的訊息,幸好她的好姐妹張淑芬,以及她在其他村的哥哥跑來看她,才及時替她接生了寒憶兒。
慢慢的,寒秋雨的精神越來越不振,獨自一人抱著嬰孩從縣城醫院回來後她就傻兮兮的坐在門口說要等自己的丈夫回家接自己去市裡過好日子。
當時村裡的人都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大好的一對夫妻,卻因一方接受不住誘惑撇下妻子與女兒選擇了富貴。
出於同情,村裡的人輪流照看憶兒長大的,她很懂事、非常懂事,四歲就會操持家務,五歲已經學會縫補衣物,全村的人沒有不疼愛這個傻丫頭的。
呵呵,還記得有一次,這個傻丫頭到達年齡遇見了女性的生理期,一般的孩子都會有母親安慰、告知這個是女人的必經路,可寒秋雨當時處於瘋癲狀根本不曾照看過憶兒的一切。這傻丫頭就一個人躲在角落裡哭,認為自己生病了,又要花錢了,很是躊躇。
“憶兒你幹什麼哭啊?”
“李嬸嬸,我的”無錯驚慌的指了指下面,她淚水‘啪嗒、啪嗒’的滴落:“流血了,怎麼辦?會不會花很多錢才能治療?可是我家裡沒有錢,我會不會死呢?我死了,媽媽又有誰來照看呢?”
一句看似幼稚的問話,頓時叫村婦落下了淚水。
有孃的孩子永遠不會懂,沒娘孩子的苦,一個小女孩到女生的蛻變過程如果沒有家長的陪同真的很可憐很可憐。
那份彷徨無錯,那份孤獨無依,生活在溫暖懷抱下的女生是不會了解的。
村婦忍耐著淚水,一點點給寒憶兒講解了生理知識,這才使得這個傻丫頭稍稍安心。可隨之的問題又來了,胸部的發育,另她有了羞澀之心,那麼點的小丫頭,又怎麼好意思獨自一人跑去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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