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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內情,事先巧妙安排,使那位青年俠士改裝易容,取道直奔洛陽。。”
阿玉聽至此處,便有些明白了,原來在湯陰對自己留字示警,並贈給易容之物的人,就是他的朋友,於是他對林永言無形中又增加了一層好感,不覺又無限關切的插嘴問:“林兄,你那位貴友的尊號是?”
林永言很快的介面說:“她叫‘凌雲燕’。”
阿玉立刻取出那條絲巾,指著上面畫的雲和飛燕,恍然大悟,道:
“雲中有飛燕,他叫‘凌雲燕’!”
想那夜與她比輕功,不由得又讚道:“‘凌雲燕’好名字!”
林永言有些意外,羞紅了臉,但又立刻恢復正常,只是斜睨著他道:“這條絲巾,你一直儲存到現在?”
阿玉道:“受人點滴,當湧泉報,將來見到他,我還要好好謝他哩!”
然後又急著再問:“那,他人呢?”
林永言也勉強壓抑住激動之情,說:“她在中途被蕭湘用迷香弄翻,被她所擒去啦。”
阿玉大吃一驚!他虎的站起說:“林兄,貴友現被囚在哪裡?我們該快去營救才是呀。”
林永言見他急成這個樣子,心中更覺一甜,故意激他一激,就淡淡的說:“我想蕭湘既是愛上他,似乎不至害他性命,何必急嘛?”
阿玉真的急啦,就說:“話不是這樣說,那蕭湘我也見過,像她那樣作為,總不是正當行為,貴友落在她的手裡,縱然不至害他性命,但卻難免受她之辱,這如何使得?唉。。”
林永言“噗嗤”一笑,一雙含情的美眸瞧著他,說:“你知道我那位朋友是怎樣的人嗎?”
阿玉不解其意,就問道:“他是。。他。。”
林永言笑道:“她叫‘凌雲燕’嘛。”
阿玉心裡想,這位林兄說話怎麼這樣顛三倒四的?因此就衝口而出說:“我知道他叫‘凌雲燕’但他究是怎樣的人?”
他又想,蕭湘要擒的是我,怎麼又在中途把你的朋友迷翻了擒去幹甚呢?
林永言一笑說:“因為她女扮男裝,喬裝易容,扮的是你呀。”
阿玉聽著,眼珠子一轉,突然發覺不是可慮,他這才恍然而悟,原來他的朋友“凌雲燕”是位女子,那蕭湘也就不能把她怎麼樣了。
不過口裡自語的說:“唉,蕭湘如果發覺,到了手的公雞變母雞,一氣之下不殺了她才怪哩。”
林永言盯著他問:“你說甚麼?”
阿玉一驚!玉面一熱,只得訕訕的說:“我是想,蕭湘太任性,深恐她對貴友不利,我們還是趕快前去營救才好。”
林永言心中更感欣慰,就說:“她已脫險了,不必耽心啦。”
阿玉一腔焦急,這才放下心來,他仰脖子飲盡了一杯酒,很感激的說:“唉,像貴友那樣的俠女,不但武功高不可測,而且機智絕倫,真是可敬可佩。。”
就在此時,聽下面二樓傳上一陣胡琴聲,悠揚入雲,甚是悅耳。
林永言則更凝神傾聽,也不理會阿玉了。
隨又聽見一個稚嫩嗓音唱道:
江流清淺月兒斜,蘆葦深處是我家。欲問心中事,何不訪仙搓?
速下,速下,底事正艱辛,說愛說情,都是無用話。。早著先鞭,仗劍到天涯!
林永言聽至此處,秀眉一軒,就自言自語的說:“又是他們。”
阿玉茫然的問:“林兄,你是在說甚麼?”
林永言笑說:“你聽見樓下傳來的歌聲了?”
阿玉道:“那歌聲難道會與我們有關?”
林永言點頭道:“那歌聲的確與我們有關。”
阿玉“哦”了一聲,林永言又道:“我們不必再飲酒了,換個地方去走一趟可好?”
阿玉更覺莫名其妙,但對他的話似又不能不聽,欣然點點頭,當即招呼店夥算賬付錢,一同下樓而去。
從三樓下來,經過二樓時,果然見到那個盲老掌琴,水姑娘唱歌,這次唱的卻是蘇東坡的“水調歌頭”:
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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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黃昏,夕陽絢爛。
歸鴉噪鳴中,那賣唱幼女牽著盲老的竹杖,步出酒樓,沿街而去。
出了城,沿著蘆葦河堤,緩步而歸。。
他們就住在這艘系在蘆葦深處的這艘小船上,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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