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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可人倔強地挺身而起,大聲道:“大丈夫成大事業者,不拘小節,甚至不擇手段,這也沒有甚麼了不起!”
阿玉用力一拍桌子,大聲喝道:“住口!”
隨著這一喝,這一張楠木製成的圓桌竟然應聲碎裂,散落一地。
慕容可人竟也被他這有如霹靂的一喝給震住了!
阿玉逼視著她,本想說一些“武德”“俠義”等等之類的長篇大論,但是想到這女子看似純真無邪,到底還是賊窩裡長大,連色誘男人的事都做得出來,說這些又有甚麼用?
吸了口氣,嘆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我不會答應加入你們這種邪惡的教派,更不會被你這妖女利用,助紂為虐!”
說完大踏步往外便走,慕容可人忽然大喝一聲:“我不是妖女!”
阿玉冷“哼”一聲,並不理會,大步走出。
慕容可人激動地撲在門框上哭泣:“我不是妖女,我不是妖女。。”
突然一聲嬌叱之聲傳來:“站住!”
接著一連串叱喝打鬥之聲傳來,竟是“辣手紅線”蕭湘趕到,全力攔截,卻仍是被那個阿玉化解開去。
慕容可人趕到窗前,哀聲道:“算了,蕭湘,讓他去吧!”
蕭湘聞聲一怔!只一緩之間,已教那阿玉閃身而過,掠上牆頭,奔入黑暗中去。
蕭湘只一閃神,阿玉就已掠身而過,消逝在夜暗之中啦。
蕭湘奔來扶住慕容可人,道:“你怎麼啦?”
慕容可人如見親人,伏在她懷中哀泣道:“他說我,說我是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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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玉穿林而出,將那場紛紛擾擾遠遠拋在身後,甚至連蕭湘剛才藉打鬥之名,暗中傳給他的紙團,也隨手塞進口袋,懶得去看。
下了南屏山,正是雲開日出,湖山春曉的時候。
他想想這次的遭遇,真是奇怪之極,所碰到的盡是些無聊的閒事。
果真證實了是蕭湘,在暗中把一切秘密預先點明,不然的話,恐怕絕難如此的來往自由了。
他又想到那個主持僧色空,據他自己說與我有仇,但我從未見過他一面,這仇又是如何結下的呢?
他是不是與我殺父毀家的仇人有關呢?這些事又將如何始能弄個明白?
想到此,他又悔不該輕易放他逃走,假如當時留下他,迫他說出一切實情,那該有多好啊。
既然有這多想不透的事,想他沒用,不過,他還是不得不想,因為在武昌那江船上,盲老人給他的密函內,不是明明要自己來此追尋梅潔潔嗎?
但是現在既然真的遇見那位嬌娃了,又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聽那“四姬”的對話,他此來好像是受了“飛魂教主”所騙,故意設下這個圈套,想把自己羅致到旗下哩。
此事想來大有蹊蹺,難道那盲老人就是。。
他邊走邊想,正在想得出神,忽聽呼的一聲風嘯,一點白影由左而右從他身前一射而過。
他迅即舉目一看,原來是一支白羽箭“奪”地一聲,釘在右前方一株古柏之上,還在不停的顫動。
阿玉在表面上雖仍是鎮定自如,但他內心卻不禁暗自吃驚,決心今後要處處小心,以免中了人家暗算。
於是他走到那樹前一看,只著那箭桿上縛著白布條。
拔下箭來一看,那布上寫的是:
禿驢多嘴,幾乎誤我大事,殺之示警!
底下卻畫著一個長有兩隻翅膀的骷髏頭。。
是“飛魂教”?
再一抬頭,這才發現樹的枝椏之上,果真吊著一具僧屍,仔細看清楚,才認清正是大佛寺的主持色空。
這就使他更覺驚疑莫名,但他迅即把已發生的這些事,先後連綴起來一起推敲。。
他找出了一個初步的結論,也可說是大膽的假設,那就是“飛魂教主”涉有重嫌,縱然不是他擄去了梅潔潔,也必定是要參與爭奪“玉匣真本”。
今後追查梅潔潔下落,第一個應該指向這“飛魂教”才對!
好了,事情有了目標,就可以採取行動。
可是下一步該做甚麼呢?
他想想林永言兄現在已遠在北方,行蹤不明,目前可以與自己商量的,就只有一個蕭湘,還可託似心腹。
驀地想起蕭湘塞給自己的紙團,急忙去摸口袋。
幸好那紙團還在,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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