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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這小小星子縣城內外,凡是比較像樣的客棧,都被人事先全包了,而且都派有專人住在那兒接待來賓。
凡能被迎接招待的人,又都像是憑著甚麼東西,比如請柬甚麼的,否則又怎麼會遇人便往裡請呢?不信麼?請看||這是城內最大的一家客寓“鴻賓居”此刻門前正來了一乘華麗的馬車,車前、車後跟隨著七、八匹駿馬,馬上的騎士一律是錦衣佩劍的少女。
這一行特別刺眼的人物,才一馳到店門,裡面管事的已經得到了通知,趕緊迎出。
最前面的一名少女,把手中一件甚麼東西攤在掌上,向那管事的照了照。
那迎出來的管事,就趕忙哈腰行禮,口中連說:“請夫人方駕,直到第三進東跨院安頓。”
那少女回身一揚手,車馬就直向內進而去。
接著又陸續來了幾起或騎馬或步行的各色人物,都是憑著一件甚麼東西,被迎了進去的。
隨後又來了三個人,為首一位老者,鬚髮如銀,滿面紅光,手抱龍頭杖,葛衣芒鞋,一派飄然之概。
一位中年人,赤面虯髯,一身藍色勁裝,腰懸長劍,器宇軒昂,甚是威猛。
另一位二十年華,只生得英姿俊逸,身材魁梧,一身白色勁裝,也是腰懸長劍。
三人皆是目射神光,顯見武功不俗。
他們來到店門,管事人上前招呼,彼此交談了幾句,只聽那迎賓的人就說:“此店我們已全包下,專為接待請來賓客,三位既無請柬,
想在下不便接待,就請別尋住處吧。”
他這話說的還算客氣,那位白衣少年但要發作,只聽那老者說:“既是你們全都包下了,我們就另找一家吧。”
說著領著二人去了。
他三人剛剛走了,接著又來了一撥,老老少少,高高矮矮,竟有七、八人之多,為首的也是一位老者,此老生得短小精悍,頭髮鬚眉都現花白,面容枯黃,兩條壽星眉,一對鬥雞眼,高額勾鼻,頷下一撮山羊鬍子,一臉刁鑽古怪像。
他一身粗藍布短褂,足下白線芒鞋還是新貨,手中拿著一根三尺五、六長的純鋼旱菸鬥,粗如兒臂,一望就知是一位難惹的扎手人物。
他們走到店門口,大搖大擺的就朝裡跨,管事的人迎著他們交談了幾句,也是很客氣的被擋駕啦。
那老者一聽,一對鬥雞眼更翻得不見黑了,他“哼”了一聲說:“敢情你們不認識老人家,是吧?”
那位迎賓的心想,禮數已經做到了,你就是天王老子又怎樣?於是就說:“認不認識全都一樣,你們既無請柬恕不接待,你們請吧。”
說著還攤著兩手向外一張,做了個趕鴨的手勢。
這一下,那老者可真的火啦,他伸出旱菸鬥,指住那人的鼻子,狠狠的罵道:“小兔崽,你竟敢在我老人家面前攤出你的王八爪子,你是活得不耐煩啦?”
說著菸斗一伸,只聽“砰”的一響,那人只“啊呀”了半聲,就一仰脖子倒啦。
原來他那小碗口大的菸斗兒,正塞在那人的嘴上,所以才只叫出半聲。
此時那人的上下門牙一齊脫了,嘴皮子也破了,他用手捂著,血流如注,只痛得在地下打滾哩。
那老者看了他一眼,冷笑著說:“今天我老人家饒了你,下次可別狗跟看人低!”
說著領著眾人各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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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子縣通往廬山的大道上,這天一早就已車馬喧天,人潮洶湧,熙熙攘攘的好不熱鬧。
這些都是武林人物,他們來自各方,也屬於三山五嶽的各門各派,有的是被邀請而來,有的是自己趕來湊熱鬧碰彩頭,更有的是來找岔
子觸黴頭。
但來的目的雖然不同,而來的原因卻是一樣,那就是前來參加“飛魂教”江西分壇的開壇典禮。
“飛魂教”江西分壇設在廬山五老峰下,房舍連雲,層層櫛比鱗次,遠望之一片蒼鬱,氣象陰森。
近觀之牆高屋大,堅固宏偉,碉樓上高高飄起一幅黑白分明,骷髏頭帶著翅膀的“飛魂旗”。
堡門外兩邊排列著二八一十六名佩刀的黑衣大漢,只見他們一個個都是橫眉豎眼,挺胸凸肚,既威風也更煞氣哩。
今天是本分壇開壇典禮,所以內內外外鋪紅掛彩,顯得格外的喜氣洋洋。
辰時才過,從各地來的賓客就已開始到了,所以分壇內凡被派有迎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