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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我不甚明瞭的情愫
瓊倦贏了那女子後,笑問天令人將裝著凝氣丹的紅木盒子交到瓊倦手裡:“公子武功超群,笑某佩服,想問公子大名是?師承何處?”
瓊倦接過下人送來的紅木盒子,開啟來仔細檢查了那顆凝氣丹後,立馬跳下擂臺,來到我身邊,嘴中卻在回答笑問天的話:“我叫瓊倦,不過師承何處,抱歉,我不能說,這是秘密。”
高臺上的笑問天大笑了一聲,又跟瓊倦客套了幾句後,便打算讓人拿最後一樣寶物出來。
瓊倦拉著我來到蕭王白所在的樹下,看到他依舊虛弱的靠在那裡,嘴裡卻扯出一個淡淡的笑:“小生、生恭喜你們、們拿到凝氣丹、丹了”
“公子沒事吧?”瓊倦本想走過去看看蕭王白的情況,卻在半路停下腳步,抽了抽鼻子,自言自語道:“最近怎麼老是聞到一股騷狐狸味,他難道在附近?”隨即搖了搖頭,看了看蕭王白的臉色。
“小生、生,無礙。”蕭王白沒有在意瓊倦的自言自語,而是轉而望向我,對我說:“姑娘、娘快把凝氣丹、丹吃了吧。”
“對,小鳶子你快吃吧,你再拖下去精氣就要乾枯了,況且這凝氣丹到身體裡還要一個時辰才有效。”瓊倦說著,開啟了紅木盒子,瞬間周圍又再次瀰漫了一層藥丹的清香。擂臺那不少人嗅著鼻子朝我們望來。
還沒等我有所反應,下巴一緊,嘴巴被逼著不自覺的張開,入口一粒清香的藥丹,咕嚕一聲,順著喉嚨滾了下去。
如此猝不及防,本以為一定會堵在喉間,可是順著喉嚨下去,一路暢通,只覺得凝氣丹漸漸被所經過的地方吸收,流向四肢百骸,原本疲憊冰冷的身軀也漸漸回暖,還連帶著我的周身都開始縈繞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那個塞藥的罪魁禍首正站在一邊笑嘻嘻的看著我,那張黝黑的麻子臉上還微微滲透著汗珠。想伸出手為他擦汗,可是看看自己髒兮兮的手和那破爛的衣袖,伸到一半的手被我繞了個圈回到頭髮上,撓了撓頭。
我和瓊倦是朋友,當初是我信誓旦旦說的,男女授受不親,不是夫妻不能亂摸亂碰,現在我卻要伸手為他擦汗,怎麼想怎麼覺得奇怪,不想讓他覺得自己太隨便,所以默默收回了手。
這時面色已經稍霽的蕭王白慢慢的站起身,撫了撫身上的草屑:“小生、生已經沒事,這凝氣丹既然、然已經被公子、子摘得,那小生先、先告辭了”
“蕭公子一個人回去可以嗎?你的傷”我欲言又止,也不清楚他是不是真的休息好了,明明嘴唇還有些泛白。
“無礙。”他背對著我們,揮了揮手,一步一步慢慢離開了奪寶大會的會場。
遙望著蕭王白的背影,一聲伴隨著內力的喊聲在場上回蕩:“這是奪寶大會最後一個寶物了,也是最珍貴的一樣,如果不是笑某覺得公平起見,應該拿出來與眾人一起分享,恐怕早就偷偷藏著了。”
我和瓊倦收回目光,看到高臺上那個一身灰衣的男子一臉坦蕩,說白了,他這話裡的意思還是在為之前自己和蕭王白的事開脫,說自己無私拿出了寶物,讓眾人覺得他不會做偷襲那類偷雞摸狗的事情。
擂臺下的人似乎不為所動,只等著笑問天將寶物拿出來開開眼。笑問天令人將蓋了紅布綢的托盤端了上來,這次的寶物倒不似之前都是男子端物,這次是個女子手拿托盤上了高臺上笑問天的身邊。
笑問天故作神秘:“眾人可能不知,這寶物可珍貴了,而且此物喜陰,只有極陰女子拿著才不會那麼快的消亡。”
還沒等人詢問,笑問天一邊的青衣男子淡然的話語吐出唇瓣:“還魂草。呵,四等而已。”這話中不屑的意味尤為明顯,聽聞這話,一旁之前還滿臉驕傲的笑問天面上閃過尷尬和不悅,可是礙於對方的身份,他沒有說話,只是那太陽穴邊的青筋有些凸出。
不過片刻,笑問天又堆起了滿臉的笑:“不知道望仙宗的靳戈月公子有何高見?”
靳戈月冷淡的勾了勾嘴角,伸出並起的食指無名指,朝那紅布綢凌空一揮,隔著幾步路,那紅布綢已然垂落,露出了其中小小的一株有著四種不同顏色的植物。
那植物被栽種在一個瓷盆之中,四片細細長長的枝葉從盆中顯露出,仔細看,那葉子分別帶著藍、紅、黃、綠四個顏色。靳戈月邁步走近還魂草,伸手朝瓷盆裡抓了一把什麼東西,隨後捏緊的手微微放鬆,細白如沙爍的東西淅淅瀝瀝從他指縫間流下:“天晝群山中雪屬性之山——陰雪峰裡的雪沙,的確是極陰極寒之物,能夠更好的栽培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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