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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不會覺得這是個普通乞丐的,保不準還會被以為是強盜。
不過拿給我銅板之人到底是什麼人呢?怎麼引得修仙界的人如此追蹤,連隨意給的物品都不放過?
我從碗裡拈出了那枚銅板,細看之下只覺得這枚銅板怎麼跟平時的有些不一樣,我拿出另一枚銅板,放在手心裡仔細對比瞧著,這才發現了一些不同。
蒼隱大陸現今的朝代為旭,稱為旭王朝,自從律康皇帝死後,朝廷不穩,再加上其他官員在民間肆意收刮民脂民膏,律康皇帝的兒子即位後,增加了各地的賦稅,又恰逢災難頻生的多事之秋,導致百姓民不聊生,因而許多人揭竿而起,最終覆滅了律康皇帝的王朝,新的皇帝即位,改朝換代,將前朝的物品一畢損毀,為了紀念這次起義,因此旭王朝的銅板背面鏤刻的是刀劍、弓箭的圖案。
可是剛才那人給我的銅板,反面刻得是水波圖紋。
這枚銅板乍看之下跟其他的無異,我掂了掂,重量上似乎卻要輕上許多。那人是在玩我嗎,這枚銅板我根本沒法使用。還是說那不知望仙宗還是無極宗的兩人執著的,的確就是這枚銅板嗎?
奇怪,真的是奇怪,我總有種預感,自從進了這飛羽城,似乎有一些我未知的東西開始慢慢浮現
是夜,城郊的一間廢棄的破廟。
我卷著兩年前撿到的草蓆,裹著身子,睡在破廟的地上。自從來了這飛羽城,發現自己根本上不了鑾臼山,我就做好了在這飛羽城安住下來的準備。因為不知道那望仙宗的人何時會解除鑾臼山的禁制,也不知道自己何時才能進得望仙宗的門,所以尋找了這處人跡罕至廢棄的破廟,白日出門乞討,夜間住在這破廟裡。
夏天倒是挺涼快的,可是到了冬季,這破廟就有些冷了。所以到了冬日,我會去附近的樹林間撿些柴火,生個火堆,以供冬日暖身。
緊閉的雙眼慢慢睜了開來,我望著破廟的四周,回想起了煙東城的那座破廟。選這樣的地方,也是有些私心的,住在這樣的破廟裡,就彷彿覺得自己還在煙東城的那間破廟裡,師父也好像還在身邊一樣。
緊了緊身上的草蓆,今年這天似乎冷的特別快,才秋末的時節,冷冽的風就似捲了冰錐子一樣,吹在臉上,刺骨的冷和疼,我沒睡多久,已經被凍醒。瞧了瞧火柴堆,火苗早已經熄滅了,只有灰色的煙嫋嫋向上飄著。
想起身去後院拿些柴火再生火,才突然想起最近因為趁著難得的機會去討錢,而忘記抽時間去樹林裡撿些柴火了。暗惱自己的粗心,縮在草蓆裡的身子顫抖個不停。
不行!不去撿些柴火生火的話,要麼我這晚上別睡了,要麼就是凍死!
緊了緊身上的粗布衣,拿起一邊的幻凝劍,夜涼如水,天際幽暗,我摸索著月色,快步朝破廟後的樹林間趕去。
今晚可能驚嚇過度,又因為思索那枚銅板的事,有點睡不著,被這樹林間灌入的冷風一吹,神智瞬間清醒了不少。
夜晚的樹林,寂靜無聲,靜謐的有些詭異。
等等,似乎有些不對頭,既然有風,為什麼為什麼那麼安靜,連風吹樹葉的沙沙聲也沒有?
瞬間雞皮疙瘩湧了起來,我緊了緊懷中撿到的零星幾根樹枝。這些柴火也夠今晚用了,我看晚上這裡詭異的很,還是不要久留比較好,誰知道有沒有不乾不淨的東西,我還是等天亮了再來撿些火柴囤著吧。
想到這,我轉身拔腿就朝破廟的方向跑去。
不知跑了多久,周圍除去月光的點點亮色,就是一片漆黑。跑著跑著,眼前的景色卻讓我心頭越加不安起來。我沒進樹林多久,為什麼跑了那麼久也沒有跑出去?而且這裡的景色好熟悉,我好像已經跑過好幾遍了
難道是鬼打牆?
想到這個可能性,我止步僵硬在原地,小腿肚子開始狂抖起來,怎麼辦,鬼爺爺行行好啊,除去最近討錢討得比較多,我沒偷沒盜,沒做過虧心事啊,別來找我啊!
想起身上還有幻凝劍在,於是顫抖著手,不利索的取下了腰間的幻凝劍想要防身,隨著幻凝劍入手,一聲憑空而出的“咦?”在樹叢深處突兀的響起。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一道漆黑的身影從樹上飄飛而下,藉著月色,我看到那道身影纖長健壯,一身冰白色繡著金絲雲紋的錦服掩不住他完美的身形,慢慢的從天而降。
我的大腦一瞬間有些愣忡,這樣飄忽的身影,是人?是妖?還是鬼?
那人穩穩落地,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然後抬頭望著我,月色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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