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第2/4 頁)
歪著倒在他懷裡,衣衫在掙扎中凌亂不堪,若是此刻被不明所以的弟子看到了,鐵定要誤會他是我秘密幽會的小情郎啊呸!誰要跟他扯上關係!
我停止掙扎,這畢竟還是在望仙宗之內,諒他也不敢直接做些什麼。
“喲,這會子倒安靜下來了?”靳戈月轉而狠狠捏起了我的臉,我幾乎能感受到我的臉因為他手掌的用力而變形,那死死卡主我臉的手掌微微使勁,我的下巴便生疼起來:“真可憐,小臉都被捏紅了呢。”話語如此溫柔,可靳戈月的手勁卻相反越來越重。
這一刻我的心中產生了一個古怪的想法。靳戈月瘋狂狠毒的面容近在咫尺,在他那張瘋狂的面容下,那雙眼的眼底卻閃過無措和愧疚。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神色?他不是慣來狠絕無比,從不在意旁人的生死嗎?
當年我被他截殺,全因為我無意中聽得了他與魔修聯手的事情。我明白他對於化身飛仙懷抱著比常人更多的執念。腦中一動,會不會就是因此,他才對冥宣這樣天生就具備著極高天賦和靈根,輕輕鬆鬆便一路晉升的人存在嫉妒而且厭惡的心情?這些負面的想法扭曲了他的內心,不甘的自尊心以及渴求化仙的慾望使他不顧一切、不擇手段,哪怕是與魔修合作,哪怕是殺了其餘無辜的人,他也無所謂了是麼?
可我不想做一個犧牲品,用犧牲來換取他骯髒的目的。而他現在這些瘋狂的舉動,都與他人前偽裝的模樣大相徑庭,越是要偽裝和壓抑另一面的內心,遲早有一天會完全崩潰壓抑不住,我甚至覺得,靳戈月可能已經到了一種病態的地步。
腦後一陣涼颼颼的風吹過,使我打了一個顫。他該不會是壓抑不住了,所以趁這月黑風高殺人夜晚,想把我這礙眼的眼中釘給咔擦掉吧?!
想到這,我開始不顧一切的掙扎起來,靳戈月皺了皺兩條英挺的眉:“不準亂動,我現在還不殺你,你現在跟我來,乖乖地別想呼救或是打什麼別的主意,不然我不介意把你抓去做我的鼎爐!”
“小姑娘,別怕他,他要是敢讓你做鼎爐,老夫就教你一招吸精神功,讓你在床榻之間反吸納他的陽氣!讓他銷魂蝕骨欲仙欲死的情況下被你把精血吸得乾乾淨淨一滴不剩!”龍骨戒指裡的龍靈又開始咋呼起來。
聽聞龍靈的話,我差點一口血噴出來。這都說的什麼跟什麼,如果當真到了那一步,我還能當真順著他做那床榻之事麼?!絕對要怒斬他的小鳥兒啊!
“還不快過來!”獨自嘀咕間,靳戈月在前方發了話,以防他真的拿我去做鼎爐,於是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由他引路,在他身後幾步遠跟著。
穿過幾個迴廊,如今夜深人靜,外門弟子大多數在休息,而內門弟子幾乎都在打坐修煉,有些在後山閉關,於是整條迴廊路上安安靜靜,連個鬼影都無。鑾臼山白日林木茂盛,滿目蔥綠,溪谷峰巖,交相輝映,一到晚間便山色空朦,寂靜幽深,白霧嫋嫋,空靈毓秀,端得是靜謐非常。
靳戈月在前面走得不快不慢,連個回頭也無,穿過了一座座樓屋,在穿了幾個拱門,繞了幾個彎後,漆黑的夜幕下,幾點螢火蟲在空中飛舞,藉著一些螢火蟲飛在高處,隱隱地照出了那前方最深處的一座堂屋的輪廓。
進得屋內,靳戈月兩指一併,整個堂屋便亮了起來。
藉著亮堂的光,我才發現這屋內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連些傢俱物什都無。在堂屋的正中央,唯有一座翠綠的屏風,上面用金線繡著一排排的字,近前一看,裡面竟還參雜著月池和清夢的名字,只不過屏風上的名字都兩兩歸在一起。
這難道是比試的分組名單麼?那麼靳戈月帶我來不會是我側過身,用驚恐且訝異地眸子看著他,只見他左手兩指一併,劃開了右手食指的指端,一粒圓滾滾的血珠立馬沁了出來。
之間他將自己的名字寫在空餘的地方,血跡剛剛浸透在屏風上,眨眼間便已經滲透了下去,變成了黑色的墨字。
我呆呆地看著他,卻見他轉過腦袋對著我,蹙著眉滿臉不耐:“還愣著幹什麼,像我這樣把你的名字寫上去。”
你叫我寫我就寫?這恁地是怎樣一番態度!想與他組成一隊的人何其多,況且,我與他之間明明有著奪命之恨,怎麼會想要與我一組,這背後的目的,還得好好琢磨琢磨,我不信他是心血來潮亦或是好心帶我過初試?
“大師兄似乎搞錯了,師妹並沒有想要與你一組參加比試。且師妹我修為也無,性子駑鈍,與你一組怕是要扯你後腿的,大師兄犯不著這麼折騰你自己。”我頓了頓,又補充道:“況且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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