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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創始祖出山,可謂有何事?”
沒等龍石回答,呂康已經接過話頭:“宗主還有所不知,你們望仙宗出了內鬼!”
宗主卻是淡淡掃了他一眼:“哦?你不是我門弟子,怎會知道?”
於是呂康又將之前一番話悉數重複了一遍,只聽宗主緩緩點了點頭,道:“那另兩位證人在何處?”
呂康:“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所有人全都略僵了身子,然後怔了幾秒才將目光放在了龍石在仙靈兒身上:“創始祖,難道”
龍石卻是略略點了點頭。
我悚然一驚,怎麼會如果之前我還可以懷著僥倖的心情認為龍石和仙靈兒不知情,是被呂康騙來的,可現在的情況早已明明白白,龍石是來指證我的,而不是來幫我。
冷不丁想起北海那次的走火入魔、修為盡失。當初仙靈兒曾告訴我這明明是華露撰寫的修仙秘書,如此的無上寶典,我又怎麼會輕易的就走火入魔?
我突然覺得後背發冷,難道,這一切
“當年白鳶羽失蹤,起因是因為誤觸紫元老人相授幻凝劍內的瞬移之法,掉落兩位先輩所在的境界內。宗主大人,小徒有一事相問,白鳶羽回來後,可曾有稟明你,為何會觸及瞬移之術?”呂康彎起唇角,胸有成竹。
我一怔。
回想起來,我當時的確沒說明原因。那是因為那時我怕自己洩露靳戈月與魔修勾結的事,憑我的身份,宗主又怎麼會相信?於是一緩暫緩,想要等到自己蒐集到靳戈月的證據後再說,誰知後面卻再無機會。
“那日她想要狙殺我,卻誤觸了瞬移之術,於是掉落兩位先輩的空間,而我不幸被靳戈月所擒,只能為他所利用!各位宗門的師叔,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哪怕我今日死在這裡一證清白,也不能讓白鳶羽這個妖女逃了!”
“先輩們,請您二位為呂康一證清白!”
我的手腳都通體冰冷起來,目光死死盯著眼下的龍石和仙靈兒,我要聽他們的回答。
良久後,卻是仙靈兒抬起了腦袋,眸底蒼涼:“白鳶羽在懲罰之境的確有修煉功法,是”
我急急打斷:“仙靈兒,那本秘書是你給我的,是你教我練得,你說是華露撰寫的修仙秘書!”
他一怔,然後涼涼彎起唇:“不,你再好好想想,我是給過你修仙之術,可不是這本。況且這絕不可能是華露撰寫的,華露的手本早就在萬年前的噬紅之光下,全部化為灰燼。”
我緩緩從懷中掏出那本秘書,丟落在仙靈兒的面前:“你再看看。到底是什麼書。”
他不卑不吭地蹲□子,將這本秘書撿了起來,隨意地翻了幾頁,停落在最後一頁上,他指了指右下角一行小楷:“墮魔之書,我魔之人可以修之。”
怎麼會,當時我根本沒有看到過這行字。當年修煉之時,這本書幾乎被我翻爛了都沒有這行字,怎麼會,怎麼會我急急拉住冥宣的手臂,慌張地問道:“冥宣,你告訴我,當初我只是缺少火屬性所以急火攻心產生修仙後遺症,怎麼會是修煉魔功所致?”
冥宣朝龍石和仙靈兒冷聲道:“的確,當年我尋回她時,羽是在修習這本書,可這完全是修仙之術的後遺症,不可能是魔攻。”
仙靈兒搖了搖頭,一頭青絲遮蓋了他一雙漆黑的眸子,沉黯無底:“她是魔修奪舍,奪的修仙之人的軀體,外有修仙靈氣護佑,也難怪你看錯。”
聽到仙靈兒也說我是魔修奪舍,我突然覺得心裡痠疼到極點。仙靈兒,你怎麼能那麼對我,我那麼的相信你
“好了,現在真相大白了!這本魔攻之書,又是白鳶羽自己拿出來的!”呂康狡猾一笑:“白鳶羽自己也承認自己修煉了此書,現在人證物證俱在,還不能說明事實嘛?”
因為仙靈兒和龍石的出現,宗主看向我的眼中也開始劃過質疑,我沉痛悲涼的目光朝他看去,宗主,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羽,別怕,無論如何,我只信你一人。”手心一陣溫暖,我側頭一看,是冥宣握住了我的手,他的黑眸堅定深邃,猶如堅韌的磐石,深深印刻在我的心底。
到最後,也只有他一人,還在我身邊。
想到泗鬱的預言——這樣無條件信任我的他,真的會和另一個女子結成道侶嗎?
“來人,把白鳶羽抓起來!”突然人群中有人一聲大喝:“剛才那傳音筒裡靳戈月不是說要嫁禍清逸仙君麼,看來這些黑衣人和白鳶羽一夥的,全部抓起來!”
“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