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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熱化階段,因為當年曾聽聞冥宣也去參加了比試,所以便忍不住央求蕭珀務必在我閉關結束後告知我結果。
“冥宣第一。”他緩緩道。
我忍不住笑了,這個結果在我的意料之中——我的男人,果然是最強的。
“第二第三呢?”我好奇地望向突然沉默不語的兩人身上。
他們倆對視一眼,然後沉聲道:“沒有第二第三——比試前一日,除望仙宗外所有參賽弟子被殺。”
我愕然愣在原地,簡直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幻聽。
眾所周知,能參加宗門比試的弟子,都是門內一派的佼佼者,如此簡單被全部殺了,到底是何人強大到了如此地步?
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我心下一緊,急忙望著他們:“那望仙宗現在怎麼樣了?”如果其他宗門的弟子被殺,只有望仙宗完好,那麼所有門派懷疑的矛頭不都指向瞭望仙宗?甚至他們都會懷疑是冥宣是為奪第一不擇手段。
“望仙宗宗主出面,暫時把事情壓了下來,不過最近無極宗和玄花谷鬧得最兇,當日五宗比試結束後,冥宣被開啟天眼,之後他突然無故闖進石窟陣大肆屠殺生靈,隨後趕來的五宗門人在陣內發現了無極宗三百年前失蹤的大師兄的屍體。”蕭珀觀察著我的臉色,頓了頓,繼續道:“結合宗門比試的事情,無極宗和玄花谷的弟子一致認為是冥宣殺的人,要求望仙宗交人出來。”
怎麼會這樣。我怔坐在原地,突然想起了什麼,渾身一怔。無極宗失蹤的大師兄,他絕對不可能是冥宣殺的!
當初我被靳戈月追殺,不正是因為我發現了那極有可能是無極宗陸默、歆薇大師兄的男子,與修魔者乃至靳戈月勾結在一起,等等,當初他們說了些什麼?
“早點將這具身子毀了,所有證據一消失,別人就不會從這懷疑到我們頭上來,記得去奪舍,換一具身子!”這是靳戈月當初小心翼翼叮囑那人的話,不其然地湧入了我的腦袋。
對了,奪舍!
當初不明白奪舍的意思,可是看如今這個情況,他們終於動手了!他們已經選擇放棄無極宗大師兄的那具肉身,去換一具新的身子。
這樣的話一切都解釋的通了,為什麼所有的矛頭會全部指向冥宣。
靳戈月,明明我已經在漸漸對你改觀,你卻為何在這個節骨眼上要將冥宣逼到這種境地?
你也已經忍不住了嗎?
“蕭珀,隋光,事不宜遲,我要立馬出關!”
夜色初上,涼風習習。
廣闊的天幕下,我駕馭著幻凝劍凌空御劍飛行。
這一次,唯有我一個人出山。頭頂上的月光靜靜鋪灑在我的身上,思緒卻不其然的聯想到了那一夜,那與冥宣緊握的雙手之上。
一樣的夜色,一樣的月光,如今兩人卻天各一方。
臨走前,他的雪紜母蠱已經將他大半的黑髮侵蝕成了銀絲,在我離開之後,他是否已經做到壓制它了呢?
臨近鑾臼山,還沒有接近,便已看見黑壓壓的人影聚攏在山頭,渾厚的聲音劃破天際,遙遙傳來:“宗主,請把清逸仙君交出來,交由我們處置!”
“他犯了何事,請無極宗、玄花谷給出解釋和證據。”我隔著極遠的距離看去,那人一身紫衣,身子瘦削挺拔,眉宇間不復之前的精光爍爍,反而像是因為極為疲乏蒙上了一層滄桑和灰敗——是紫商師祖。
“別再耍太極了紫商,老夫敬你為修真尊者,可並不代表你能縱容股息,繞了那麼多天,你始終不肯把清逸仙君交出來,我們是給你們三分面子,沒有硬闖,可你們的誠意在哪裡?非要逼到雙方大動干戈嗎?”說話的聲音清涼高亢,從鑾臼山頭的另一端高聳而起。
“你們沒有證據,又憑什麼無故抓人?”紫商師祖似乎也被對方的話激怒了,冷色凝眉,雙手隱在被烈風充斥的寬袖裡,無聲緊握。
“證據?”玄花谷站出一名嬌俏的女子,摩挲著掌中的玉鐲:“那為何除了你們望仙宗的參賽弟子,其餘全都一夜之間盡數被殺,身上還有清逸仙君青劍刺傷的痕跡?”
“尤其是我門大師兄,更是被清逸仙君獨創的凜風術傷的體無完膚”無極宗門人話到最後,聲音已忍受極大的憤怒和悲傷。
此話一出,紫商師祖以及一干望仙宗的人同時靜默。
如果說青劍劍傷的痕跡還能偽造,可是冥宣獨創的凜風術倒是最大的問題了。這招法術,是冥宣一千年前的成名之招,由他獨創而出,威力巨大,冥宣修仙天賦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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