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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易“依依不捨”地看了關揚兩眼,送兩人出門。
關揚幾乎不敢相信,一場即將發生的戰鬥就這樣輕輕鬆鬆地被化解了,只是他還是有些不明白,南宮連雲為什麼要救自己呢,他又是怎麼知道自己的處境呢?
出了門,慕容易與臨安緊跟其後,關揚餘光瞥了瞥,看見臨安悄悄衝屋裡做了個手勢,然後屋裡傳來一陣極其輕微的窸窣聲,黑衣人離開了?
挽香樓的二樓一面是廂房,一面是亭子似的閣樓,四面透風,關揚記得他剛才上來的時候那裡稀稀拉拉坐著幾名食客,而現在只剩下兩個人。
一個衣衫襤褸的和尚,和一個瘦骨嶙峋的道士。桌子上擺著大盤的雞鴨魚肉,和尚好像幾百年沒吃過飯的餓死鬼一樣,拼命地拿肉往嘴裡塞,而道士卻紋絲不動,時而拿起茶杯抿上一口。
那道士的眼睛本來是閉著的,現在睜開了一條細縫,目光正放在眾人的身上。
南宮連雲見狀一笑,遠遠地衝他們打了聲招呼,“道長和尚,盡情吃喝,這頓我請了!”
道士沒有說話,舉起杯子又抿了一口,然後閉目冥想。反而是和尚,百忙之中回頭瞪了他一眼,嘴裡塞得滿滿的,含糊不清地道:“小兔崽子,本來就是你請我們來的,敢食言看貧僧不打斷你的狗腿。”
南宮連雲撓著頭嘻嘻地笑了。
回頭見關揚若有所思地盯著和尚和道士,便道:“關大哥,你認識他們?”
關揚看了他一眼,道:“不認識。”
南宮連雲道:“那你為什麼一直盯著他們看?”
關揚道:“無論是誰看到道士與和尚坐在一起,並且那和尚還在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都會忍不住多看兩眼的。”
和尚聽見他的話,咬了一大口雞腿,扭頭看他,“小兔崽子,你認為和尚不該喝酒吃肉?”
關揚搖頭,實話實說:“我只是覺得好奇,事實上你是不是和尚,吃什麼喝什麼都與我沒有關係。”
和尚不滿地瞪了他一眼,拿起袖子抹了下油嘴,道:“由此可見施主你是個冷漠無情的人。”
關揚道:“此話怎講?”
和尚道:“不是冷漠無情的人又怎會說出這種冷漠無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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