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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一個胳膊都摟不過來了”
“姐姐”朱宏依舊沒有抬頭,但是卻很委屈地低叫了一聲。
一聽這聲“姐姐”盧婷就放心地笑了,不同於面對朱宏的媚笑,而是那種像一樣發自內心的笑容。“好了,很晚了,睡覺吧。明天你還要上學呢。”摸摸他的頭,盧婷轉身出去了。
朱宏剛想揚起的嘴角因為她的離開又掉下來了——姐姐,你出去是為了和他同床嗎?
晚上盧婷和朱宏又是三四次的顛鸞倒鳳,地上的避、孕、套在床下放肆地醒目著。事畢,盧婷和朱宏氣喘吁吁地相擁在床、上,呼吸地彼此柔軟的鼻息
“好了,寶貝,我要走了,你好好睡吧。”說著就已經斂起來地上散落的衣服和避、孕、套,動作輕手輕腳好像真的在呵護這朱宏,怕影響到他睡覺似的。
“今天留在這裡好嗎?”怕用命令的口吻會讓她不愉快,朱宏輕輕拉住她的睡衣衣角,小聲地挽留。為什麼兩個人每天晚上明明激情四射,但是她不管多麼精疲力竭都要去廁所清洗一番,然後乾乾爽爽地進曉然的臥室睡覺?
“”盧婷沒有說話,但是拉開他的手的動作很堅定。
朱宏藉著窗簾縫中透過來的細細月光,看到她的眼神拉著她衣角得手緩緩鬆開了。
盧婷俯身在他腦門上親了一口,然後轉身走了,毫不留戀的走出去了。
呵呵,剛才和我上、床的女人是你嗎?朱宏轉身閉上眼睛,聽到了她臨走時關門的聲音。
凌晨,盧婷換了身睡衣溼著頭髮就進了朱曉然的房間,因為擔心吹風機的噪音太大,索性就溼著頭髮靠在床背上眯一會吧。盧婷斜著身子看著朱曉然在被子裡蜷著身子的睡姿,心裡一陣心疼。聽人說,蜷縮著睡覺的孩子是缺乏安全的孩子。
曉然,是姐姐讓你這麼大還沒有安全感的嗎?
轉天下午朱宏沒有接盧婷下班,盧婷倒是很開心很放鬆的自己一個人去了魔迭。點了比較烈的龍舌蘭,和穆晨晨放開了地喝起來。
“咱們倆認識時間的好像有好幾年了!”盧婷惺忪著雙眼,跟穆晨晨說著話,不用仔細聽就能聽出她的舌頭已經打捲了。
“廢話!咱倆可是打初中就認識了!”然後她就被這個腐女盧婷給教壞了!
“呵呵!那你應該很瞭解我吧!?”盧婷眼睛直直地看著她,“那你知道我現在需要什麼嗎?!”
“當然知道了!你有什麼事我不知道?!”穆晨晨朝臺上正在跳熱舞的猛男揮了揮手,和周圍的人一起起鬨給臺上的人捧場。
盧婷看了幾眼龍舌蘭的酒瓶,“那你說我現在需要什麼?”
“需要一個人很大聲地罵你!把你罵的狗血淋頭!哈哈!”穆晨晨看似玩笑著說。
“”盧婷沉默了。
“你希望有個人能罵你是雞!是朱宏的小、姘!是一個為了錢能和老男人上、床的賤人。是一個想做自己弟弟後媽的母狗!”穆晨晨變臉了,“狼心狗肺的東西!你媽都被他害死了,你還天天和他上、床?你是不是打算死在他褲襠裡頭了?!沒男人活不了呀你!剛離開了許博你就勾搭男人,還勾搭一個這麼老的男人,你和公園裡五十塊錢一位的夜半小姐有什麼區別?!你怎麼不乾脆做一個人中國的街阻女郎呀?!是不是給你一點錢就能上你?!你這個王八蛋!”
說到一半,穆晨晨喝了一口水,將盧婷手上的龍舌蘭一把奪過來就潑在盧婷臉上了:“這酒乾了之後有點黏糊,很像精、液幹了的感覺。他是不是也這樣對過你呀?!你的臉你的身體甚至是你的心是不是早就接受這樣的對待了!?哼!你還有臉往我這裡喝酒?!我應聘的私人伴遊都比你身價高!你在這裡天天和他膩呼在一起還特麼不嫌寒懺嗎?!認識你這樣的賤人,我都覺得丟人?!”
盧婷淡定地看著貌似在盛怒之下的穆晨晨,對滿臉的酒水視而不見,任憑它自己順著臉龐緩緩流下,流進嘴裡酒味變成了淡淡的苦味。
穆晨晨就像一個演員似的,忽然又變成剛才漫不經心的模樣:“怎麼樣?我罵的還夠意思吧?你心裡好受點了嗎?”
盧婷沒說話只是點點頭,然後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龍舌蘭,眼睛重新看向舞臺的熱舞猛男。
晚上盧婷醉醺醺地回家了。天天在她不遠處蹲守的廖致傑今天來得有點晚,剛將車開到魔迭門口,就看到穆晨晨和一個男人將盧婷攙出來。盧婷眼神呆滯,長長的頭髮今天顯得很狼狽,紛紛毫無生氣地搭在她的肩上。穆晨晨好像很不放心讓盧婷一個人坐車,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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