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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婷當然不知道朱曉然的想法,以為他只是青春期的厭學心理,於是說:“你這個小笨蛋呀~!”說著就敲了一下朱曉然的腦門,“我問你我現在是不是成年了?!”
“恩恩。”不成年能結婚嗎?!
“那為什麼我還不把你的戶口和我牽在一起?!為什麼我還要和朱宏住在一起?!”
“因為”因為沒錢!
“你都上高中了,不會想不出來對不對?!”
“嗯”不用想,光看看就知道了。要不是因為沒有錢,她怎麼會著急剛找工作呢?!
“那,我問你,你打算什麼時候去上學?”
“明天就去。”朱曉然垂下目光。不好好上學就沒有好工作,那就會沒有錢!沒有錢那他和姐姐就要一直靠著朱宏生活。朱宏心狠手辣,跟他在一起生活,不僅姐姐會沒有,而且說不準自己也會被下毒手。
“嘿嘿,這就對了!”盧婷微笑著重新拿起書,心裡滿是驕傲!看見沒有?!教育孩子不能強硬,就得用引導!
這樣傻傻地微笑著的盧婷,就這樣一直以為朱曉然還是以前的樣子,還是一個比她小五歲的小孩子。
晚上到穆晨晨那裡的魔迭喝酒已經成了盧婷雷打不動的習慣了。所以天天不管多晚不管這一天有多累,她都要來魔迭轉轉,多喝幾杯不要錢的進口美酒。
深色大廳裡燈光影影綽綽地,中央是一個很大的舞臺,左右兩邊各一個半圓吧檯。正對著舞臺的是一道透明的半豎牆,將大廳分成兩部分,兩部分各有五十套桌椅,且不分個人的和集體的。吧檯的旁邊就是一個樓梯走廊,樓上的單間分了幾個層次
今天來得很早的盧婷倚著吧檯看著現在還沒有幾個客人的大廳,一直保持著完美的微笑,但是穆晨晨就是知道現在的盧婷是笑得最假的盧婷了。
“趁著現在沒人,給我單獨放個曲子行嗎?!”盧婷幹掉一兩半的白酒,微醺著粉嫩的小臉對正在梳頭髮的穆晨晨說著。
“行呀!”穆晨晨將頭髮綁成一個馬尾辮,顯出原本的俏麗,想以前的那個小弟招招手:“tank!去給你婷姐放首歌!”喊完才想起來問盧婷,“寶貝,想聽什麼?!”
盧婷放下白酒,挺挺自己的腰身,很大氣地來了一句:“給你婷姐放一首Gipsykings的《Bamboleo》吧!看婷姐給你們跳一個正宗的弗朗明戈舞蹈~!”
穆晨晨衝小弟揚了一下下巴,示意讓他去放歌,嘴裡閒不住:“呦嗬!沒想到你丫還會弗朗明戈?!什麼時候學的?!”說著就開始掏口袋。
“上大學的時候!”盧婷回答一句,伸手攔住了穆晨晨拿菸捲的動作,“老孃給你跳舞,你特麼還好意思一邊抽菸一邊看呀?!”一個女人最好不要抽菸,太滄桑。
穆晨晨瞥了她一眼,然後聽到了舞臺後面的外語歌曲,“行了,藝術家,您了趕緊讓我們見識見識正宗的弗朗明戈舞蹈吧!別跟我這兒耗了!”
盧婷脫下外套就往自己腰上系,成了一個簡易的小裙子就上臺了。
臺下沒有幾個人,黑黑的一片。而臺上只有盧婷一個人隨著音樂拍著手掌,用腳跟打著點子跳著,上面的聚光燈多方位地照在她身上,好像世界上只有她一個人,因為她在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的舞臺上,看不見臺下的任何人。
Bamboleo;bamboleoPorquemivida;yolaprefierovivirasi
舞弄著自己腰間用外套系成的小裙子,一邊拍著手一邊跟著拍點,小碎步輕巧誘、人。盧婷沒有特意看著誰,只是盯住某一點,肆意跳著。著裝隨意,眼神微醉。
此刻她好像就是一個在阿根廷的街頭乞討者,一邊用舞蹈吸引著路人,一邊希望他們看完之後可以為自己留下掌聲和金錢;像一個阿根廷街頭的流浪者,用自己的舞蹈告訴別人自己的精神富有,告訴別人自己對生活的熱愛和樂觀。
廖致傑,一個被盧婷迷住的男人,因為知道盧婷會來魔迭,所以今天也如期而至。因此毫不意外的看到了盧婷在臺上的舞姿,熱情美好的舞姿。
看著她踩著小點兒拍著手掌,眯著眼帶著忘我的微笑,在聚光燈下轉圈廖致傑知道自己已經被她深深地吸引住了。
“盧婷”
車震
看著她踩著小點兒拍著手掌,眯著眼帶著忘我的微笑,在聚光燈下轉圈廖致傑知道自己已經被她深深地吸引住了。
“盧婷”
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