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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彥展顏一笑,直接向著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跑過去。短短兩秒的路程,他都覺得是如此的漫長。終於,伸手,抱住了自己這兩年來夢中早已與之相擁過無數次的人兒。
收緊雙臂,媳婦,真想把你揉進我的骨血裡,這樣,你就永遠也不可能與我分離。
“林妹妹,把頭低下來,讓我摸摸你。”
“好。”鄒彥放開任落,但手環住她的腰,乖乖的把頭低下來。
手感沒有以前的好了,雖然還是很光滑。這是任落的感覺。她摸著鄒彥由於消瘦而稜角分明的臉,不知怎麼的,眼角竟有一些溼潤。“唔~”
鄒彥在也忍不住,直接按住自己媳婦的臉,吻了上去。他直接額撬開牙關攻戰城池,肆意掠奪,僅此他並不滿足,炙熱的唇舌纏住她的,繾綣纏綿著與之起舞。他貼緊她,壓住她,長腿擠進她的雙膝之間,雙手從腰際往上掃,一手緊迫地壓住她的肩背,一手用力扣住後腦勺,使兩人牢牢貼合更加密不可分。
任落被吻得大腦缺癢,呼吸艱難,全身無力,腿腳發軟,她明顯的可以感覺到某人的小弟弟抵在自己的腿間。她壞心眼的摩擦了一下。
“嗯哼。媳婦,你是要弄死我嗎。”鄒彥聲音沙啞卻又充滿誘惑“媳婦,去我們家,恩~”
“你既然回來了,那今天你去哪了?不說清楚我不去啊。”任落顯然還在為鄒彥今天不接電話的行為耿耿於懷。
鄒彥立馬快速的說到“我答應你爸爸你畢業之後才回國。所以你你畢業典禮結束之後我才登機,然後就去收拾了我們的家。睡到晚上11點之後就來到樓下,一到十二點就在打電話給你了。”
“哦~,這樣啊。”任落的心立馬天朗氣清,惠風和暢。
“別說了,媳婦,我快忍不住了。”鄒彥說完直接抱起任落,塞進車子裡了。
任落看著急不可耐的發動汽車的某人,臉紅卻又咧嘴笑了。看林妹妹這飢渴的樣子,看來他還是蠻守身如玉的呢。
一停好車,鄒彥就開門抱著任落快速上樓。剛進到房間,任落的的身體已被扳轉並按壓在門板之上,鄒彥低頭,攫住她嫣紅水潤的唇。
就算任落的語言在猥瑣,但是一真槍實彈的上場了,她就開始退縮了。
鄒彥當然能感受得到媳婦的退卻,但是他怎麼會停下來呢。直接將唇從她的嘴唇移到耳畔,讓灼熱的呼吸滾燙她的耳朵,“媳婦,你說過要給人家的~”
這樣蠱惑低沉的聲音讓她瞬間的停止了逃離的行為,但隨著鄒彥的手已經向衣服裡進攻,她又開始掙扎了。
鄒彥直接加快進攻的動作。唇一邊在她的敏感帶輾轉流連,一邊快速的剝除掉兩人身上的衣服。
房間裡氛圍開始變得熱烈,本就已經熱血芬騰的鄒彥看見自家媳婦光潔如玉的果體之後就更加不滿足於只是親其方澤了。直接對著左邊的櫻桃開咬。
手指技巧性的在她溼處撩撥,一深一淺,輕輕捻弄,重重進入,立刻讓她潰不成軍,繳械投降。
任落忍住即將要破口而出的聲吟,忍住抖成篩子一樣的身體悸動,只低聲嗚咽,咬牙切齒的開口:“你這個禽獸,要麼乾脆,要麼滾!”
聽了任落的話,鄒彥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滾了”進去。
任落在他進入的瞬間就哭了,是被他控制不住的粗魯給弄哭的。
鄒彥艱難的退出一點,慢慢的安撫:“媳婦,對不起。可是我憋了兩年的精華,肯定是有點嚇人的。媳婦,你先忍忍啊。”
“閉。。。。。。嘴。”任落只想抽死自己面前的這隻大無賴。
鄒彥看著媳婦因疼痛而咬唇,心疼了。只好忍著馳騁的誘惑,耐心的重複的刺激著她的神經。
等到在他反覆溫柔撩撥下漸漸的柔軟起來。鄒彥等的就是這一刻,立馬揮師南下,一心一意的進攻。
久別重逢的兩人就如同久旱逢甘霖一樣,戰場又大門挪到房間,久久方歇。
☆、44
第二天兩人自然是在床上磨磨蹭蹭不肯下床;直到任爸爸忍不住打電話了;兩個人才向著家裡走過去。
如同天底下所有的父親一樣;任爸爸對搶走自己女兒的鄒彥當然是沒有好感的。對著鄒彥點了點頭;便又不說話了。
“彥彥;你現在打算怎麼樣呢。”任媽媽一邊吃把菜夾進鄒彥碗裡一邊問。
“我打算半年內和落落把婚禮辦了。”鄒彥看著任爸爸;目光堅定。
“我才不要結婚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