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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句話,就讓剛才還軟軟的依附在戚季禮懷裡的周子期完全僵掉,她驚慌失措的看著戚季禮,眼中都是恐慌,她抱著最後一絲期望,問道:“禮哥哥,你真的都知道,我跟她的關係?”
戚季禮的手拂過周子期完美無瑕的臉頰,手停留在她的脖頸間,摩挲了一陣,嘴上帶笑,卻用冰冷的都刺骨的聲音說:“我的子期,你自己做的事情做了就別怕別人知道,你的身體,你的身世,這些早就不是秘密,這點你一開始就要知道,你自己是怎麼來的,來到戚家為的是什麼,你只是一枚戚家待用的棋子而已,是你自己太看重自己的位置,妄想著自己用爬上我和季白床的方法,爬上戚家少奶奶的位置,你太天真了。”
看著已經呆掉的周子期,戚季禮露出了惡魔般得笑容,又補充了一句:“還有,子期,你做的那些事情我早就錄成了帶子,內容真是精彩啊,我想很多人看了都會驚訝的,原來平日高雅端莊的周子期私下是這麼放蕩,所以說,你最好乖乖聽話,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情。”
周子期完全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大的把柄握在戚季禮的手裡,她一向認為自己是聰明的,沒想到聰明反被聰明誤,她一心做的富豪夢,她已經送出去的心,還有已經送出去的身體,都變得一文不值,她只是一枚棋子,一枚棋子竟然幻想著要左右下棋者的思維,這真是天大的笑話。
周子期不禁笑起來,那笑聲在麥吟聽起來是那麼悽楚,她聽出了她的不甘,在她面前一向高高在上的周子期現在像一個被人遺棄的芭比娃娃,頹然的坐在地上,又哭又笑,麥吟猶豫的挪著腳步,蹲下身,伸出雙臂,抱住了已經泣不成聲的周子期,手輕輕的順著她的背,說:“沒事了,沒事了,沒事了,有我在。”
周子期也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緊緊的抱著麥吟,現在的她們放下了往日的恩怨,放下了積累這麼多年的怨恨,第一次像一對真正的姐妹一般,緊緊的抱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溫暖。
病房裡,耗子交完錢回來,靠在門邊,眼睛一直看向我,在與我目光交錯的時候,就慌忙移開,這樣反覆很多次,我嘆了口氣,說:“耗子,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小菲菲,你答應了戚季白什麼條件?怎麼會有這麼多錢?”耗子沉吟了一會,開口說。
我掖了掖老木他媳婦的被角,平靜的說:“很簡單的,私了,他出錢封我們的口。”
耗子一聽像一隻憤怒的小獅,握住我的肩,力氣大的我吸了口涼氣,他低吼:“你怎麼能答應這樣的條件?!你這樣做的話,叔叔的命豈不就是得不到應該有的公正了?我們應該讓他們知道,戚家人是一副怎麼樣的嘴臉!!”
“公正?耗子,別太天真了,哪裡有什麼公平,記住,在現在這個世界公平是相對的,不公平是絕對的,我們拿什麼跟他們比公平?是時間還是金錢?!”這些話就像是棉絮,橫亙在血管裡,阻礙著血液的流動,都快凝結成血塊了,心裡是這樣滿滿當當的壓抑感,現在有人從血管裡探出一根刺來,扎出面板,這些骯髒的帶血的棉絮就暴露在空氣裡。
耗子被我的話驚的啞口無言,定在那裡,眼睛裡都是傷痛。
“好了,耗子,你休息一會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們來面對。”
122 把愧疚帶進墳墓
張鳳梅的病房門口有一個已經站了很久的人,透過門上的玻璃看到病床上的人,要不是看到她胸膛微弱的起伏,睫毛緩慢的動著,還以為床上躺的人已經死了。
“死”這個字眼,像一把匕首刺進這人的心裡,疼得她差點窒息。
彷彿下定了決心般按下門把手,開門進去。
床上的人彷彿感覺到了有人進來,氣絲遊離的說:“是吟吟麼?今天怎麼這麼早?不用上班麼?”
“吟吟”讓來的人想到了小時候,張鳳梅總是抱著懷裡的孩子,憐愛的說:“我的吟吟啊,媽媽給你講故事。”
“吟吟啊,你要快快長大,長成一個大姑娘,找一個愛你的人,別像媽媽一樣。”說到這的時候,張鳳梅總是會留下幾滴眼淚,在她看來那就是鱷魚的眼淚,虛偽至極。
“吟吟啊,快吃,這是媽媽好不容易才買到的魚,可香了呢。”張鳳梅每次都會掠過她渴望的目光,抱著年幼的麥吟,細心的給她挑著魚裡面的刺,而她只能默默地嚥著口水,詛咒著張鳳梅懷裡的女孩被魚刺卡死。
“······”
她的恨是赤luo而又直接的。
積累了這麼